劉海中愣了一下,對著張科長笑道:“科長,你先坐一會,我去看看一大爺有什麼事情,等回來了我再陪您聊。”
張科長笑道:“去吧,去吧,彆讓李主任等著急了。”
...
劉海中急匆匆的來到中院,看到李東來正臉色嚴肅的同南易他們說著什麼,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該不會是婚宴出事了吧?那就糟糕了!
劉海中這樣想著,步伐不由加快,等他來到李東來麵前的時候,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一大爺,出了什麼事情?”
李東來指著大盆子,冷聲道:“馬華發現盆子裡少了一塊肥肉!”
“什麼?”劉海中聞言瞪大眼睛,一股涼氣從腳底板直躥後腦勺,他萬萬沒想到婚宴上會丟東西。
這要是讓彆人知道了,那他這個婚宴大主管就丟大臉了。
不過劉海中也不是就酒囊飯袋,在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時,立刻冷眼看向劉光天:“光天啊,早晨的時候,我交代你們哥兩,要小心照看這場子,不要把東西丟了,你們是一點都沒上心啊!”
“你,你交待了?”光天愣了一下,看到劉海中怒氣衝衝,立刻明白這是要拿他們哥兩撒氣。
嚇得他忙弓著身子笑道:“爹,你交待了,不就是丟了一塊肉嗎,我這就去給你找出來!”
劉光天倒不是吹牛,他和劉光福在大院算是大孩子,整天領著一幫小孩玩,算得上是孩子頭。
劉光天跑到大門外,看到劉光福果然跟一幫孩子在玩鞭炮。
“光福,快點過來,出大事了!”
“彆啊,哥,等我放完這個炮,好不容易輪到我了!”
“彆玩了,再玩咱倆都得挨打,老頭子的皮帶早就準備好了。”.
劉光天不顧劉光福的反對,拉著他的手,走到一旁。
“咱們大院裡丟了一塊肥肉!”
劉光福有點搞不明白了,丟了肉跟他劉光福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他偷的。
劉光天見他一臉迷茫,氣得狠狠的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子:“咱們老爹是婚宴的總管,丟了肉肯定是老爹的責任,他心情不好,肯定會拿咱們兩個出氣。”
“對,對!”劉光福明白過來,臉色都嚇青了。
平日裡,劉海中就算心情好也會把他們打成半死,現在心情不好,他們的小命豈不是不保。
“我這就去問問那幫孩子,是誰拿了肉!”
劉光福說著話,快步往孩子堆裡走去,在大院裡,孩子們的消息最靈通,他們到處亂竄,也不會引起彆人的主意。
很快劉光福就得到了消息,提供消息的是劉鋼柱的兒子劉鐵蛋。
“光福哥,剛才我回家喝水路過賈家門口,看到棒梗鬼頭鬼腦的,他肚子還老大了,就跟秦淮茹一樣。”
“好啊,果然是棒梗這個小賊!”劉光福得到消息後,立刻把事情報告給了劉海中。
劉海中頓時皺起眉頭,這件事情難辦了,今兒賈張氏出獄了,如果硬闖賈家的話,賈張氏必然會耍無賴。
劉海中懼怕賈張氏,隻能把目光投向李東來。
李東來“嘿嘿”一笑:“今兒是傻柱的婚宴,丟了東西,傻柱也應該出麵。”
“傻柱又不是賈張氏的對手,每次都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劉海中話說一半,頓時恍然大悟,“誒誒,傻柱不行,他媳婦於菊花可是厲害的角色,咱們可以....”
劉海中沒有再接著說下去,臉上浮現出一絲陰笑,扭頭向傻柱屋走去。
....
賈家。
賈張氏見棒梗得了那麼大一塊肉,興奮得直拍大腿。
“看看,我這孫子不愧是乾大事的,拿東西轉撿好東西拿,這麼大一塊肥肉,足足能兩斤!”
秦淮茹卻有些擔心,她也知道這次婚宴為了省錢,買的肉分成了兩類。
她看著賈張氏,小聲說道:“媽,這是人家煉油的,咱們拿回來不合適,要不讓棒梗去換一塊。”
“沒用的東西!”賈張氏把肉抱在懷裡,一臉惡毒道:“你自己沒用,讓傻柱跑了,我大孫子拿回來的肉,你還想讓還回去,你這女人的腦袋是不是有毛病?”
秦淮茹被罵得狗血淋頭,隻能訕訕的坐在椅子上。
就在這時,於菊花闖了進來,她身穿大紅褂子,臉上搽脂抹粉,神情卻很憤怒,看上去就像是戲台子上唱戲的一樣。
進到屋裡,於菊花就看到了賈張氏懷裡肉,“吼吼,肉果然是你們偷的!”
賈張氏剛才已經在大門外見過於菊花了,知道她是傻柱的媳婦,自然對她不滿。
一臉惡毒道:“喊什麼喊,你說這塊肉是外麵的,它就是外麵的了?你喊它一聲,看它會不會答應?”
於菊花還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老太太,當場就被氣笑了:“好啊,耍無賴是吧,我現在就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說話間,於菊花就挽起了袖子,伸出蒲扇般大小的巴掌,就要往賈張氏臉上呼去。
賈張氏卻是一點都不害怕,梗著脖子道:“打啊,打啊,老婆子我本來就黃土半埋了,你把我打死了,我正好去找我家老賈。”
賈張氏打的一手好主意,她現在已經半死的人了,誰也不敢碰她。
可是她沒想到於菊花是一個不講理的人,她話音剛落,就直聽到‘砰’的一聲,臉部傳來一陣巨疼。
同時,她的嘴裡還有一股子血腥味。
“呸呸”兩口,沾染有血絲的吐沫裡赫然躺著兩顆後槽牙。
窩艸,牙掉了!
賈張氏不可置信的指著於菊花:“你,你怎麼能打我老婆子,我年紀可是比你媽的年紀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