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來扭頭看向賈張氏:“賈家大娘,你發現於秋華的陰謀後,沒有第一時間通知我,或者是報告給街道辦,而是自己帶著全家人跟何家人打了起來,在四合裡造成了嚴重的不良影響。現在我宣布,你等會也寫一封檢討書,站在大門口,當著眾人的麵做檢討。”
“啊?我也要寫檢討啊。”賈張氏覺得自己有點冤枉,想辯駁兩句,卻被李東來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一場風波就此平定,何家和賈家從此便成了生死大敵。
秦淮茹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暗中下定決心,將來一定要把場子找回來。
於秋華損失了一勺子紅糖和一個瓷碗,心疼得躺在床上直哼哼。
何文慧拿著紙和筆來到了床前,小聲的說道:“娘,你還是趕緊把檢討書寫出來吧,要不然一大爺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何文慧現在最擔心的事情就是全家被趕出四合院,老實說,四合院比她以前住的那個大雜院好多了。
居民們大多數都是有工作的,管理得也很好。不像以前的那個大雜院,住戶們都是一些無業遊民,其中更有不少是青皮。
那些青皮色眯眯的,有時候去上茅房都得防著點他們。
何文慧不想再回到大雜院。
....
於秋華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一個睜眼瞎,怎麼寫檢討書,女兒啊,這事兒還是得著落在你身上。”
何文慧知道母親不識字,沒有辦法,隻能幫她寫了一份檢討書。
賈張氏也不識字,回到家之後,隻能請秦淮茹幫她寫了一封檢討書。
兩人拿著檢討書,幾乎在同時推開了門。
賈張氏看看於秋華,於秋華看看賈張氏。
兩人不約而同的“哼”了一聲,朝大門口走去。
賈張氏看到於秋華走在她前麵,覺得於秋華這是故意壓她一頭,連忙快走幾步,擋在了於秋華的麵前。
於秋華的眼睛不大好使,她隻是想趕緊念完檢討書,好回去休息,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賈張氏擋在她前麵,還是按照原本的步伐往前走。
“噗通”一聲,兩人撞成一團。
賈張氏捂著後腦勺,一臉惡毒的說道:“於秋華,你眼睛瞎了嗎?”
於秋華捂著眉頭,冷聲道:“賈張氏,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早就知道我的眼睛不大好使,還擋在我麵前。”
“我故意的?好啊,我看你剛才挨打沒有挨夠,咱們兩個現在就在這裡比劃一下!”賈張氏一點都不怵於秋華,挽起袖子就要招呼於秋華。
於秋華知道自己不是賈張氏的對手,隻能冷聲說了一句:‘你再動手,我就報告給一大爺!’
這話直接把賈張氏嚇住了,她訕訕的放下手,哼了一聲,不再理會於秋華。
開玩笑,要是被李東來抓到她毆打於秋華,肯定會把她送到街道辦。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四合院門口,很快便引來了圍觀群眾的注意。
“誒誒誒,你們看,這不是賈張氏嗎?她手裡拿著紙是做什麼?學習嗎?”
“學習?你開什麼玩笑,賈張氏怎麼會學習呢!今兒她跟何家打架了,被一大爺懲罰當著所有人的麵檢討。”
“嘿,有點意思啊,賈張氏從進入四合院到現在,還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你看,她臉都白了。”
“咳,賈張氏不乾活,本來就白。”
......
賈張氏在附近街區的名氣很大,不一會便引來了許多人的圍觀。
那些議論聲就像是一把縫衣針,刺透了她的皮膚,她心中一陣疼痛。
想轉身跑回家,但是她知道李東來不會放過她,隻能拿出檢討書,當眾念了起來。
“我,賈張氏,在這裡誠懇的向大家夥道歉,我不該......”
而於秋華那邊則要輕鬆一點,她剛來到四合院,名聲還沒有傳出去。
彆人都去看賈張氏了,隻有幾個孩子好奇的打量著她。
“我於秋華,在這裡誠懇的向大家夥道歉.....”
.............
李東來上午處理和於秋華和賈張氏的事情,下午去了一趟京城大學實驗室,傍晚的時候又拐到軋鋼廠醫院視察了實驗室的情形,而後又去探望了於菊花。
推門進入產房的時候,傻柱正抱著何花傻樂:“叫爸爸,叫爸爸,叫爸爸....”
於菊花瞪他一眼:“孩子才剛出生,能叫才怪了,東來兄弟來了,你還不趕緊迎接。”
看到傻柱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李東來心中也暖烘烘的:“不用了,我就是來看看你,等會還得回家,你秋楠嫂子正等著我吃飯呢!”
說著,他看向傻柱懷中的何花,你彆說,何花跟傻柱和於菊花一點都不像,皮膚白嫩白嫩的,鼻梁高挺,瓜子臉,雖然模樣還沒有長開,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將來一定是個大美女。
昨天晚上丁秋楠還在發愁,要是小姑娘隨了傻柱和於菊花的長相,那可就糟糕了。
看來她是在杞人憂天。
隨後,李東來又問了於菊花的身體狀況,於菊花雖然是難產,但是身體素質不錯,再加上軋鋼廠醫院的醫療條件很好,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李東來考慮到孩子比較小,外麵的風又很大,讓醫院的救護車抽空把他們送回去。
傻柱跟於菊花自然是感激不儘。
見天色已晚,李東來便沒有多待,騎上自行車回到了四合院。
丁秋楠此時已經做好了飯,逗弄了衛東和衛國兩個臭小子一會,李東來便拿起了碗跟快子。
剛扒拉了兩口,外麵便傳來了一道急促的呼喚聲:“李醫生,軋鋼廠裡有你的電話,聽說是從國外打過來的,麻煩你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