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都不要緊,”反抗軍道:“隻要他同意讓我們的人替代他,光憑我們偽造的身份卡很難通過影牆關卡,所以要等他們進入東區後再換人,他是玩家的話更好,被換出來至少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而且萬一事情鬨大了,他被頂過身份很難再回到監察部。”
divcass=”ntentadv”老板有些富態的臉上帶著深深的憂慮,“清理計劃明明是假的,為什麼軍師要用這麼激進的方法,東區那邊到處都在查我們的人,已經有不少成員失聯了,就算是想逼那些外區玩家站在我們這邊……會不會得不償失啊?”
“軍師做事一向沒有出過錯,他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們照做就是了。”反抗軍搓了把臉,“我三天沒睡了,先睡會,有事叫我。”
老板應了,又把房間門重新鎖上。
沒有什麼生意,老板乾脆把門關了盤賬,寫寫畫畫的時候他聽到了水滴聲,於是便吆喝店裡的人把水龍頭關好,不過沒人回應他。
“又跑到哪兒去野了!”老板抱怨了一句,自己去把水龍頭關上,不過等他關好回來坐下,水滴聲又響了起來。
“不會是壞了吧。”老板連忙拿上工具去檢查水管,檢查了一圈後才發現聲音是從隔壁來的,他趴在牆上聽了會,確定聲音在隔壁才放心。
“滴答滴答”的動靜是有點煩人,但不是自家水管,又是在這樣的深夜,老板很快就適應了。
他的筆在紙上寫寫畫畫,完全感覺不到疲倦地對比著賬本上的數字。
徐獲出現在他身後,輕聲問道:“反抗軍的首領叫什麼名字?”
“鴿子。”筆在紙上寫出這兩個字。
“見過他嗎?”
“沒有。”
“他在什麼地方?有沒有特彆特征?”
“不清楚。”
“軍師是誰?”
“首領的老師,他負責安排我們的行動。”
“他的身份你知道嗎?”
“不知道。”
“鴿子和軍師,誰可能知道他們的身份?”
“喬如新,他說他見過。”
雖然看起來不太靠譜,但徐獲還是追問了一下喬如新的身份,又讓老板將他知道的有關反抗軍成員的信息和聯絡渠道寫下。
片刻後,老板從晃神中清醒過來,聽到隔壁的水聲還沒停,活動了一下肩膀繼續書寫賬目。
徐獲在附近接了一台遊戲機,就用掛機的賬號進入了遊戲世界,並來到了一個反抗軍的聯絡地點。
信息是用公開的方式留下的,但不知道這裡是不是被廢棄了,發布的消息已經三天沒有修改過了。
他又接連換了幾個地方,發現要麼是停止更新,要麼是空無一物,沒有任何收獲。
反抗軍內部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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