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林培喝道。
“為什麼不可能?”柯良反問道:“這門要向內移動,兩邊的凹槽才會卡主滑輪的轉軸抬升上去,鐵鏈一斷,門彈回牆麵,上麵又沒有著力點,想從裡麵打開幾乎不可能。”
“我不相信!”林培暴躁地把沈新提起來,劍橫在她脖子上推著她朝前,“你們走前麵,我要親眼看到!”
柯良還想說什麼,穀雨卻突然按住他的胳膊,問林培:“小鎮方向的門是不是也關上了?”
“你說什麼?!”柯良與王超清異口同聲。
“難怪啊!”穀雨笑起來,“剛才我就覺得奇怪,明明徐獲開門的時候還能看到這邊門外,怎麼我們過來後門也關了,鐵鏈也斷了,原來是因為你。”
“徐獲回了小鎮,你不想讓他又出來的機會,所以才破壞了大門是不是?”
“哈哈!真是自作自受!”
“閉嘴!”林培吼道:“一定還有開門的方法,徐獲是不是把開門的鑰匙給你們了,快拿出來!”
穀雨譏諷地道:“你以為我們是用你那什麼狗屁鑰匙開的門?”
“你自以為掌握了唯一的線索,其實根本就沒有鑰匙。”
“沒有鑰匙?”林培愣了一下,“那你們憑什麼開門?”
“用腦子啊。”穀雨頓了頓又道:“現在好了,兩扇門都關上了,那就都等死吧。”
她說著乾脆坐下來撕扯衣服給自己包紮傷口。
柯良也是如此。
林培見狀心中升起恐慌,他廢了那麼大的力氣可不是來這裡等死的!
一揮劍,他喝道:“都往前走,誰不走我砍掉她的手!”
穀雨幾人眼神沉沉地盯了他一眼,又看看沈新,隻好聽從。
五人再度來到前門,和他們說的一樣,鐵鏈斷了,門回到了牆內。
林培一把推開沈新,自己嘗試去開門。
兩邊鐵鏈隻有一根斷掉了,另一邊的滑輪轉軸剛才還卡在門裡,不過穀雨他們嘗試憑借一根鐵鏈將門提起來後,門慢慢滑了出去,這會兒已經徹底回到牆內。
林培在牆上胡亂摸索一陣,又連連在門上砍了十幾劍,才終於不得不認清現實。
穀雨和沈新相互攙扶著,冷眼看著他的動作,嘲諷道:“如果徐獲在這裡,說不定還能想出辦法,開門的方法就是他猜到的,可惜你害死了他。”
這句話觸動了林培的神經,他猛地折返回來,抓住王超清把他推到吊橋邊,麵目猙獰地看著另外三人:“現在就把開門的方法說出來,否則我隻好先拿人墊背了。”
“啊啊啊!我不想死啊!”王超清揮舞著雙手,盯著下方朝他撲跳的異種眼淚鼻涕流得滿臉都是,他叫喊道:“我說!我也知道!我告訴你!”
林培把他拉回來,長劍擱在他肩上:“說!”
王超清戰戰兢兢地把開門的方法說出來,林培顯得非常不可思議,“竟然這麼簡單?”
“怎麼?說了你又不信?”穀雨提起徐獲聲音微低,“就是這麼簡單,但不是誰都能想到。”
林培奪過柯良手裡的電筒往柵欄裡照,他搜索了一會兒,忽然指著一邊牆麵道:“那裡有個維修腳架,應該是通向西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