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群人直接就回到了楚南所租住的的地方,如果牧天涯他們沒走,這啃定是住不下的,但是現如今牧天涯他們走了,自然有大把的地方給他們住。
而且就連藍澤和大長老在商量了下之後,將他們之前租住的地方退掉,一起過來了。
晚上,府邸的大院子之中,一群人圍坐在一起歡聲笑語聊一些許久未說的話題,自從大家分開之後就都沒現如今這般開懷的笑過,所以說大家聊了很晚這才散去。
而於此同時,在另外一個方向一個奢華的房間之中,氣氛卻是相當沉悶。
大廳之中,燈火通明。
而此時在大廳正中央的位置,四個裹得就跟粽子一般的人正靜靜的躺在板子上。
在他沒對麵的高坐之上,十方舵少主張旭正滿臉陰沉的看著地上的四人。
“馬德,一群廢物!”
張旭似乎沉默了很久,終於他好像忍不住了一般,一把將桌子上的茶杯給扔在了地上,大聲咆哮道。
地上蘇醒的四人,在聽見張旭那憤怒的聲音之後,瞬間一個激靈,然後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不敢睜開。
“醒都醒了,還給我裝死?”
張旭看著地上的幾人還繼續裝死,頓時更加憤怒起來。
四人聞言不敢再閉眼,連忙睜開眼睛看著張旭道:“旭哥........我們...........”
張旭卻是懶得聽他們廢話,而是問:“我就問你們,我不是叫你們攔著
四人一激靈,不敢隱瞞,連忙解釋道:“旭哥,這件事情真的不怪我們,都是怪那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啊!”
張旭聞言神色一頓,沉著臉看著他們道:“到底怎麼回事?給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四人哪敢猶豫,連忙一五一十的將白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張旭。
張旭在聽完這話之後,瞬間眼睛一眯,:“穿著黑色衣服,帶著鬥笠看不見麵容的人?那不是第四名那個家夥嗎?”
四人聽見張旭的嘀咕聲,也不敢說什麼,隻能老老實實的聽著。
氣氛差不多又沉默了幾分鐘,張旭忽然長起來道:“特麼的,不管那家夥什麼來路,敢打勞資的人,勞資一定叫他血債血償!”
說完,張旭看向門外道:“來人,給我出去打聽那家夥住在什麼地方,找到蹤跡立馬彙報,勞資要親手手刃了他!”
無妄城外,三十公裡開外的一處山澗之中。
那黑衣男子此時正盤坐在篝火一旁修煉。
忽然他旁邊的篝火搖曳了一番,他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向前方,發現一個同樣穿著黑袍的人影正站在他的麵前。
黑衣男在看見人影之後,起身道:“師傅。”
那人影點了點頭,然後走到篝火旁坐下的道:“第一關如何?”
黑衣男回答:“還好,拿了一個第四。”
老者威嚴點了點頭:“第四,還不錯,這次比賽你有遇見什麼妖孽的對手沒有?”
黑衣男回答:“倒是遇見幾個有意思的人,就是前三名和我並列第四的一個小子,這幾個人實力都很強。”
老者一怔:“並列第四?”
黑衣男解釋道:“因為我和另外一個小子是同一時間登頂,所以並列第四。”
老者點頭:“說說那幾人怎麼不一般吧。”
黑衣男開始侃侃而談道:“第一名是一個擅長用傀儡術的男子,我從他打扮上看,好像是西城靈傀宗的人,具體是什麼人就不知道了。”
“靈傀宗的人?哼哼,沒想到他們也出來了,要是幾十年前他們靈傀宗還說得過去,現在嘛就是一群提線木偶宗還差不多。”
“老師,這話怎麼說?”
老者見黑衣男發問,也沒吝嗇,解釋道:“當年靈傀宗可是險些擠進超級宗門的一個勢力,但是後來因為一些變故他們靈傀宗的強者一個都沒了,逐漸的靈傀宗沒落,而靈傀更是一個都沒有了,現如今他們門內的弟子全部修煉的是傀儡術,而靈傀術至於他們宗主會不會都得兩說。”
黑衣男聞言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道:“第二個就是第二名,是一個女子,那女子是什麼來路我不清楚,但是我感覺的到她很強,當初在登頂衝刺之時,她居然腳踩蓮花,手持雨傘就那麼漫不經心的走上前的。”
老者聞言皺了皺眉:“腳踩蓮花手持雨傘?還是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