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兄,不是兄弟不幫你,兄弟現在負責開采寒鐵礦,責任重大,實在不願意招惹平陽張家。”
搖了搖頭,寇有波表明了自己拒絕的態度。
看到這樣的一幕,馬圖神色毫無變化。
“平陽張家雖然強勢,但也就在自家的一畝三分地耍橫而已,又能奈血鷹盜如何?”
“那張純一雖然姓張,但不過是一個庶子而已,更何況他已經繼承了長青觀的道統,嚴格來說已經不是張家人,就算他死了張家人也未必會在意,更不用說大張旗鼓的為他報仇了。”
“再說以寇兄的手段想要無聲無息間殺死那個黃毛小兒不過是輕而易舉而已,事後張家就算想要報複,恐怕也找不到人。”
言語間,馬圖的目光投向了趴在寇有波腳邊的金須銀皮鼠。
聽到這些話,寇有波依舊沒有鬆口,隻是兩撇小胡子卻抖了抖,馬圖剛剛的話可是撓到了他心中的癢處。
若論正麵對敵,他的戰力實際上相當一般,說與馬圖旗鼓相當實際上已經是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但若說暗殺,同境界中卻少有可以與他相比者。
看著依舊不鬆口的寇有波,馬圖的眼底深處閃過一抹陰霾,不過麵上卻絲毫不顯。
“寇兄,聽聞你一直在尋找適合煉化的妖物,不久前我剛剛培育出一隻化妖的妖馬······”
話音拖長,馬圖的話並未說儘。
聞言,知其意,寇有波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再也坐不住了。
“當真?”
目光熱切,寇有波死死盯著馬圖,那怕是修仙者想要找到一隻適合煉化的妖物也並不容易。
迎著這樣的目光,馬圖緩緩的點了點頭,不過心裡卻在滴血。
他雖然有家學傳承,但想要培養出一匹妖馬同樣不容易,這匹妖馬雖然沒有他的青鱗龍馬好,但適合煉化的妖物本就難尋,他原本是打算留下自己培養的,現在卻要送出去了。
不過想到自己之前的付出,想到擁有靈脈的鬆煙山,心中的不舍又被馬圖自己斬斷。
“哈哈,馬兄與我如手足,有人與你為難就是和我過不去,那怕他是張家子,我依舊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得到馬圖肯定的回答,放聲大笑,寇有波一改之前的態度。
聽到這話,心中雖然不屑,但馬圖還是鬆了一口氣。
“寇兄高義,馬某佩服。”
端起酒杯,馬圖敬了寇有波一杯。
看到這樣的一幕,寇有波同樣舉起了酒杯,但並沒有直接喝下。
“馬兄,我幫你殺了那張家子,那他身上的財物·····”
激動的心情平複,想到張純一身上可能存在的寶物,寇有波又動了心思。
聞言,馬圖心中更加不屑,果然是一個貪得無厭的鼠輩。
“人是寇兄殺的,東西自然歸寇兄,我要的隻是鬆煙山這個棲身之地而已,其他的分毫不取。”
沒有猶豫,馬圖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聽到這話,寇有波臉上的笑容更甚。
“好,爽快,喝。”
舉起酒杯,寇有波一飲而儘。
一時間推杯換盞,聚義廳內的氣氛越發熱鬨起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狂風自屋外掀起,吹動門窗,帶來了一絲寒意,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到匪徒們的愉悅心情。
唯有那隻毛皮油光水亮的金須銀皮鼠悄然睜開雙眼向屋外看了一眼,不過很快就又重新閉上,繼續享受女奴的按摩和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