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兵不動。
繼續蟄伏。
待我歸來。
趁機而動。
這便是巴樂山傳給那些被他拉攏了的戰者的手勢的含義。
看懂這些手勢後的戰者緩緩停止了即將要付諸行動的動靜。
但眼中依然有著緊張與擔憂之色。
“哼,突不突破得了,隻有試過才知道了。”此時,巴樂山看向洛天冷哼一聲,惡毒地看著洛天。
洛天聳了聳肩,看著他手中的女天門巡察使,再看了看巴樂山抵在她太陽穴上的手槍。
的確,不好辦啊。
女人,果然是那個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咳咳,我不是針對在座的各位,而隻是隻針對她哈。
隨後伸出一手甩了甩他帥氣的頭發,而在他甩頭發時,幾個指頭像是不經意地彈了幾下。
下一刻,一道無色無味無形的氣體從其指間湧出,朝著巴樂山緩慢地遊了過去。
這道毒氣被洛天控製得很精準,隻針對巴樂山一人,除了他之外,絕不會沾染到第二人身上去。
巴樂山並沒有注意到洛天的動作,而是看向了天門的那兩位男巡察使,冷聲說道:
“你們讓開,放我離去,否則,我一槍打爆她的頭。”
天門的那兩位巡察使不知何時一左一右攔在了巴樂山兩側,雙拳緊握,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
隻是有著那位女巡察使在巴樂山手中,他們投鼠忌器,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不敢妄動。
現在被巴樂山威脅,隻得恨恨地向後退去。
“巴樂山,你敢脅持我們天門巡察使?可有想過我們天門的怒火?”那位男巡察使盯著巴樂山怒斥。
“哈哈哈哈,天門?在我們日月神教眼裡,天門算個屁。”
“你……”
那位天門巡察使一手指著巴樂山,眼中有著怒意,天門,何曾被他人如此侮辱過。
但此時也隻能將怒氣憋在心裡。
巴樂山又看向了洛天:“小子,壞我日月神教計劃,我記住你了,總有一天我會回來,將你碎屍萬段的。”
巴樂山邊說著邊向後退去,手槍抵在天門女巡察使太陽穴上。
隻要洛天稍有動靜,他就會扣下扳機一槍爆了女巡察使的頭。
“小子,你不是說我走不出這裡嗎?現在老子就讓你眼睜睜地看著我是怎麼走出這裡的。”
巴樂山兩眼直視著洛天,在這裡,他也隻對洛天心存忌憚,所以雙眼不離洛天的身體。
他知道洛天擅施暗器,但無論多高明的暗器手法,他都是需要動手了,隻要他一動手,巴樂山就有把握在洛天的暗器發射前乾掉手中的女巡察使。
即使不能在洛天發射暗器的前麵動手,那也絕對可以做到與洛天同步。
再退一步講將,即使他慢了洛天十分之一秒的時間,但是暗器離他較遠,而他的手槍就貼在女巡察使的太陽穴上。
他敢保證子彈一定能夠先一步爆了女巡察使的頭。
他也知道洛天知道這樣的時間與距離,所以他才敢篤定洛天不敢用暗器殺他。
如此一番推斷下來,他便自信可以安全離開這裡。
洛天聽著他的話,忽地咧嘴一笑,隨後朝他豎起了一個指頭。
巴樂山見狀兩眼微凝,不知道洛天這突然豎指頭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發射暗器?巴樂山緊握著手槍,隻要洛天稍有異動,他就開槍。
若真要死,那也得拉個墊背的。
不過他還是相信洛天不敢發射暗器,現在豎起指頭,也隻是故弄玄虛罷了。
“一。”
洛天淡淡笑著,緩緩開口。
“二。”
人群有些懵,這個時候你突然數數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