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故意驚擾“它”,吸引他過去,而她好來救李辰峰出籠。
彆人不知道“它”的存在,但是任芸瑩是知道的。
但對此,任吾行也怪罪不起來,誰叫任芸瑩是他女兒呢。
“唉……”
“芸瑩,回來了怎麼也不來見見為父?”任吾行看著任芸瑩說道。
任芸瑩聲音冰冷地說道:“你的眼裡,隻有你的霸業,何曾有過我這個女兒,又何從有過……母親。”
任吾行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或許他也覺得自己虧欠任芸瑩她們母女吧。
特彆是聽著任芸瑩口中“母親”二字,腦海中不由地浮現起曾經那張絕世風華的臉。
隻是今生,再也見不到了。
“現在,我要帶我朋友離開,你是讓開還是不讓開?”
任芸瑩兩眼冷漠地看著任吾行,雖然任吾行是她的父親,但卻像是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話一般。
她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她的母親倒在她的懷裡,讓他離開日月神教的話,她永遠忘不掉她母親那流著淚的臉,她永遠忘不掉她母親那絕望的神色。
那一年,她才七歲。
洛天兩眼微眯,看來這父女倆的關係不好。
任吾行看向洛天與李辰峰,他知道這兩人一個是石青藍的孫子,一個是石青藍的外孫。
留下任何一個都可以讓呂秋雁完好無損地回來。
他看向任芸瑩說道:“芸瑩,為你知道你恨我,也知道你不會留下來。”
“這樣,我們父女得退一步,你隻帶一人離去,可好?”
“至於你想帶哪個,為父隨你選,如何?”
任吾行也不阻止其女兒將人帶走,但隻能帶一人,這對他來說,已經很給自己這個女兒麵子的。
洛天看向任吾行咧了咧嘴,沒想到任吾行這麼一個心機深沉的人會在自己的女兒麵前妥協。
他又看向任芸瑩,看任芸瑩如何選擇。
他倒不擔心下不了山,還能帶著李辰峰安然下山,他之所以還沒有即時出手,那是因為他想看看這父女二人最後會如何收場。
同時也想先留住底牌,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底牌爆露的越少,以後的安全就越大。
“不行。”任芸瑩一口回絕。
任吾行眼神微凝,他想不明白任芸瑩為何如此護著洛天二人。
他倒是想問一下,但也知道任芸瑩不會告訴他,也就不問了。
他看著任芸瑩,突然說道:“芸瑩,我的孩子,回來吧,落花洞女之事,不是你能插手的,背後之人,就連為父都不敢招惹啊。”
洛天聞言眉毛微微一挑,落花洞女背後之人?
他記得昨天晚上任芸瑩跟他說過,落花洞女在結婚的年齡沒有找到自己的伴侶後,主會出現幻覺,以為自己的心上人是洞神樹神這些之類都是假的。
乃是一個千年騙局。
而現在任吾行說,落花洞女的背後有著一個連他都不敢招惹的人存在。
那隻會是什麼人?
洛天眼神閃爍,他有些好奇了。
任芸瑩看著任吾行冷聲說道:“你不敢招惹的,我招惹,你不救的人,我來救。”
任吾行盯著任芸瑩,他知道她不會聽他的,但是,他不能讓任芸瑩將洛天與李辰峰帶走。
頓了頓說道;“瑩兒,接下來為父要做的事還希望你能理解,不管為父做什麼,都是在保護你的安全。”
話畢,也不等洛天他們三人反應過來就是大手一揮:“來人,將小姐帶下去保護起來,不能再讓他下山去了。”
既然任芸瑩不接受他剛才的建議,帶一留一,那他就找個借口,以保護任芸瑩的借口,直接是將任芸瑩也一起扣留在山上。
“是,教主。”
一眾教徒上前直接將任芸瑩與洛天三人圍了起來。
任芸瑩眼神冰冷,眼中有著失望之色,但這抹失望很快就變成了冷漠。
洛天看著這一切,咧了咧嘴,他看向任吾行說道:“任教主,你說你要保護你的女兒,可是你去連你身邊的人想要殺你女兒你都不曾知道,你說,你拿什麼保護你女兒?”
任吾行聞言兩眼一睜,看向洛天沉聲問道:“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