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夜,你拿什麼跟我們黑巫鬥。”
穀夜等白巫看向烏延圭等黑巫,眼中的確有著難看之色,甚至有些白巫眼中有著微弱的恐懼浮現。
烏延圭注意到了一些白巫師的變化,眼中浮現起一抹神秘笑容,隨後大聲說道。
“你們聽著,你們現在唯一的活路就是俯首稱臣,或許我在大巫師麵前替你們美言幾句,大巫師一發善心,便放過你們。”
“除此之外,你們彆無活路。”
一些白巫師聽著烏延圭的話眼神閃爍,有些意動,他們並不想死。
先前隻是為了還石青藍的人情,以及聽了石青藍的分析他們白巫的下場才趕來此助洛天一臂之力,認為洛天可以乾得了黑暗大巫師。
然現在黑暗大巫師還沒有現身呢,那個叫洛天的可能就要隕落在陰長生手中了。
他們的信念便是動搖,不再想著還人情以及以後的下場,隻想當下能夠活著。
活著才有希望。
穀夜看到一些白巫師聽著烏延圭的話有些意動,臉色微變,隻聽他大聲說道:“大家彆聽烏延圭蠱惑,他們黑巫一族凶殘成性,他們的承諾沒有任何價值可言。”
“我們若是此時投降,他們必會對我們趕儘殺絕,大家絕不上他的當。”
“對,絕不能上他的當。”
其他還保持理智的一些白巫師也是大聲起哄,試圖挽回那些幾乎要被烏延圭蠱惑的白巫師。
“殺……”
“今天不是黑巫死,就是我們白巫亡。”
“殺……”
有人不想給那些軍心動搖的白巫師考慮的時間,直接大喝一聲就是殺向了黑巫師。
在這樣的大亂鬥中,哪有時間去考慮,對方又哪有時間等你一起考慮。
所以,隻有殺。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成全你們。”
烏延圭冷哼一聲,本想輕易地乾掉所有白巫師,沒想到還得動手。
“殺……”
這一刻,一眾黑巫師也是殺向了白巫,黑白雙方再次戰鬥起來。
穀夜與那一位白巫師看向了洛天那裡,眼中有著祈禱,他們將希望全都寄托在洛天身上了。
不是相信洛天,而是相信石青藍,石青藍說洛天能解決黑暗大巫師,那麼,也應該能解決陰長生吧。
現在他們也隻能將自己白巫等人的命運交在洛天手上了。
這是一場豪賭。
若是贏了,從今往後,他們白巫師不需要再躲躲藏藏,可以光明正大地行走世間,為民治病。
若洛天敗了,他們白巫一族的命運今天也就到了頭。
穀夜與那位白巫師對視一眼,二人微微一點頭,隨後看向被他二人控製住的任芸瑩。
低沉的聲音從二人的心裡響起:“剝奪。”
他們要剝奪黑暗大巫師對任芸瑩的控製。
另一邊。
“砰……”
洛天再一次被陰長生擊飛了出去。
“小子,受死。”
陰長生大喝一聲,身體如閃電般殺向了洛天。
趁你病,要你命。
這樣的機會,陰長生也不會錯過的,況且他一心隻想為自己的兒子與二弟報仇,哪會給洛天喘息的機會。
洛天看著陰長生殺來,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不愧是天級八品強者,想要乾掉他還真有點難度。
看來,隻能用那招了。
想到這裡,洛天兩眼一睜,其內閃過一抹決然之色,手腕一翻,便是有著銀針浮現指間。
銀針在太陽光線下閃爍著刺眼的白光,他看了眼銀針,再沒有遲疑,以閃電之速將這些銀針插入了自己身體上的諸多穴位上。
這一刻,洛天身體一顫,銀針上有著真氣如電流般遊走不定。
與此同時,有著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其身上蔓延出來,就連衣服都是在此時像氣球打氣時那般緩緩膨脹起來。
整個人看上去,像是胖了一圈。
銀針刺穴,激發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