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知道,蕭玉堂第一次知道他身邊有日月神教安插的奸細,與其他部門也有奸細的時候,就已經向省主彙報了。
從那時間,省主就已經暗中調查,最終以蕭玉堂提供的線索,順藤摸瓜,將任吾行安插在青雲省所有市區的奸細給挖了出來。
但並沒有第一時間動那些人,而是侍機再動,而這個機會,終於是等來了。
“洛天,必須死。”
任吾行咆哮,他將這一切的罪行都怪罪到了洛天身上去,雖然沒有證據指明是洛天乾的。
但他們知道,除了洛天,不會有其他人。
“左右護法,帶人,隨人殺上昌南市,擒拿洛天與呂秋雁。”任吾行聲音陰森。
他知道,這定然是呂秋雁為了活命出賣了她知道的那部分暗子,正方再從那些暗子入手,利用各種手段知道了他安排在正方的以及社會組織內的一些暗子。
任吾行並不蠢,稍一想,便是知道問題出現在呂秋雁身上。
這女人,最後不但沒能成為我的鼎爐,助我修煉成神功,最後還出賣我,讓我的計劃遭遇重創,這個女人,也必須死。
“任吾行,你若離開神教半步,我便死在你麵前。”任芸瑩看向任吾行說道。
“一如當年,母親死在你麵前一樣。”
任吾行聞言身軀一顫:“你……”
會芸瑩兩眼堅定了盯著任吾行,一把匕首已是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隻要任吾行敢離開日月神教,她就自儘於此。
此時,左護法來到任吾行身則,輕聲說道:“教主,就算現在去昌南市也於事無補,至於洛天與呂秋雁也不急於一時,現在我們應該從長計劃,確保其他地方的暗子不會被發現,發出指令,讓他們就地隱藏起來。”
“如此,才不至於讓我們的計劃徹底破滅,現在隻是失去青雲省一省之人,雖對我們的計劃構成了一定的影響,但影響還小。”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這種影響儘量不再擴大,不能再損失人手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洛天敢現在滅掉我們所有的暗子,也可能猜測我們會忍不住殺上昌南市。”
“屬下想他也不會傻到乾等我們過去,必定會做好了萬全準備,甚至是挖好了陷阱等我們自己跳下去。”
“教主,我們不能成為他的甕中鱉啊,所以現在不如先順著小姐的意思,或許,還能緩解你們父女之間的關係。”
“教主,你看如何?”
任吾行聽著左護法的的話陷入了沉思,最後暗暗點頭,左護法說的有道理,或許洛天料到自己會惱羞成怒殺上他的門去。
而他就挖好陷阱等自己跳進去,絕對不能上他的當。
隨後臉色一變,看向任芸瑩笑道:“芸瑩,快把匕首放下,為父不去昌南市就是了。”
任芸瑩看著任吾行這變臉的速度微微皺眉,任吾行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說話了?
她看了看左護法,左護法對她抱以一個微笑。
任芸瑩不知道左護法跟任吾行說了什麼,但還是將匕首放了下來。
“任吾行,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你會反悔的。”
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芸瑩,你去哪,父親陪你。”
“我去陪母親,你要來嗎?”
任吾行不說話了,他不敢去,不敢麵對那坐孤塚。
“左護法,吩咐下去,密切注意昌南市那邊,特彆是洛天,一有情況,及時彙報。”
回過神來後,任吾行吩咐道,洛天他是不可能放過的。
雖然現在不能去昌南市,但洛天的動向他要知道,從而好製定對付他的計劃。
“是,教主。”左護法領命而去。
“右護法,西北那邊,可有日月二護法的消息傳來?”
任吾行又看向了右護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