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在到了這處廢棄工廠後,洛天才沒有第一時間解決他們。
西北王緩緩伸出手,接過了三長老手中的玉盒,玉盒有著特殊的保護性,所以雪妖雖然有著極寒之氣,但卻一點都沒有溢出來。
隻是玉盒觸手一片冰涼,這點冷氣,西北王倒是抗得住。
但是,當玉盒一到他手中之時,裡麵的雪妖顫動的動靜卻是更大了。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裡麵的異動越來越大,玉盒顫動的也更加頻繁,甚至連玉盒的蓋子都是有著鬆動的跡象,有著一絲絲冷氣從裡麵溢散出來。
頓時間,整個廢棄工廠這裡的溫度都是驟然下降,冷得一些人直打哆嗦。
而首當其衝的西北王冷得差點丟到手中的玉盒。
三長老與四、五長老及日月神教其他教徒見到西北王這表現一時有些懵。
這可是你的毒蠱,對它的冷氣你早已是習以為常,甚至是免疫了,可你怎麼還這麼怕冷?你不讓應該是安撫它嗎?怎麼還想著要把它丟掉?
而且,雪妖怎麼到了你手中還顫動得更頻繁了?那種不安的情緒也是更大。
這是怎麼一回事?
幾位長老與其他教徒越發地懵逼了。
有點不正常。
三長老看著西北王皺著眉說道:“月護法,雪妖不安,您快安撫一下它吧。”
“是啊,月護法,雪妖是你飼養的毒蠱,最是聽你的話,也隻有你才能安撫他不安的情緒。”此時,四長老也是開口說道。
西北王有些苦逼,他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安撫雪妖。
這可怎麼辦?他隻得再次看向洛天求助於他,麵對毒蠱,他是真一點辦法也沒有。
彆看他以前是日月神教的名譽長老,但在毒蠱這一道上,卻是曾未有過接觸。
一旁的五長老看著西北王又看向洛天皺了皺眉,這月護法怎麼感覺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突然,五長老腦中靈光一閃,他看向西北王突然笑道:“嗬嗬,月護法,我記得你以前好像跟我說過,安撫這雪妖的情緒隻需要給他血喝就行,您要不現在試試?看能不能安撫你的雪妖?”
西北王聞言差點叫出“啊”的一聲來,但好在最後反應得快,所以隻張嘴沒有發出聲音出來。
“嗬嗬,月護法,試試,不然雪妖有可能會從玉盒裡麵跑出來,萬一不見了,又或者跑進了市裡麵,那是會對整座城市帶來災難的。”
西北王聞言眼中有著一抹驚容一閃而逝,但依然被五長老察覺到了,這一刻,五長老眼神一閃。
突然對三長老與四長老做了一個細微的手勢,三長老與四長老二人眼神一凜,再看向西北王的眼神裡時,有些莫名之意。
三長老說道:“月護法,快用你的鮮血安撫你的雪妖啊,可千萬彆讓它跑出來了。”
“怎麼?莫非月護法不知道怎麼安撫雪妖的辦法?”四長老也是看著西北王說道。
同時三位長老還不經意間看了眼洛天,不動聲色地移動了一下身體。
洛天看著他們三位長老如此咄咄逼人,還開始防著了自己,心裡不由的歎息一聲,看來演不下去了,被他們發現了。
這些反派,也不全都是沒有腦子的人啊。
洛天兩手一攤,一切都演得好好的,卻沒有想到破綻會出現在一隻還未從見過的毒蠱身上。
不過無所謂了,發現就發現了吧,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們改變不了最終的結局,也改變不了他們將會死在本尊手中的結局。
他知道,必須要站出來了,不能讓西北王滴血認毒蠱,那一定會出大事。
洛天上前一步,看著三位長老邪魅一笑說道:“好吧,不裝了,我們攤牌了,我們就是假的日月二護法。”
就是這麼直接乾脆,霸氣側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