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吾行,你該死。”
洛天朝天怒吼,身軀上有著磅礴的殺氣蔓延出來,雙眼陰沉如水。
任吾行這是發動了滅世之戰啊。
洛天這一次也沒有料到,任吾行竟然真的敢與整個華國為敵。
在沒有徹底控製西北前,就發動了獸潮,並啟用了暗子。
自己在安西傻傻等他來,他來是來了,卻是一路橫推過來,這是真正意義上的橫推,獸潮所過之處無一處立起的地方,房屋推平,就連一些小型的山峰都是被那數十萬野獸踏平。
不,直到現在已經不止數十萬野獸了,而是發展到了數以百萬計的野獸形成了獸潮。
因為除了苗疆的十萬大山裡的野獸外,其他城市也有著山林,山林中也居住著許多野獸。
而那些平常的野獸在受到經過任吾行特殊培養的野獸的驚嚇,甚至是血脈壓製後,也不敢再留在山裡,而是被那些野獸驅使著加入到了它們的獸潮中來。
雖然凶猛如老虎、獅子等這樣的凶猛野獸極少增加,但是像老鼠、毒蛇這些野獸卻是不計其數。
在途中這些獸潮還經過一個蛇島,蛇島上有著數萬條蛇,而這些毒蛇在那些變異後的毒蛇的血脈壓製下,竟是紛紛脫離了蛇島遊過距離岸邊數公裡的水麵登陸,然後加入到了獸潮當中去。
如此這般,便是將數十萬的獸潮的隊伍增加到了數以百萬計的隊伍。
普通民眾哪經曆過這樣慘絕人寰的滅世之戰,一時間死傷無數,就連一些戰者與地方執法者也是出現了傷亡。
得知這些信息的洛天仰天狂怒,殺心磅礴。
蔡驚雷戰服飛揚,那是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真氣形成的風暴吹動了他的戰袍。
無論是夏青天還是蘇孟川等人,眼中同樣迸發出濃烈的殺意。
任吾行,竟然發動滅世之戰,這罪大過天,他不死,不足以平民怨不足以平民憤不足以平民怒。
蘇純也是雙眼冰冷,恨不得現在就殺到任吾行的麵前去弄死他。
“蔡叔,你在這裡坐鎮,我去半途劫殺任吾行,隻要任吾行一死,獸潮自可解,浩劫自消。”
洛天不想在這裡乾等下去,他現在就要去半途劫殺任吾行,用手中祖龍劍活劈了他。
蔡驚雷卻是開口說道:“剛剛接到國尊命令,就讓我們在這裡等任吾行一行人降臨。”
洛天聞言兩眼一睜:“什麼?讓我們在這裡乾等著任吾行到來?國尊他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坐在這裡乾等,不應該是第一時間殺過去乾掉任吾行那廝麼?
隻有第一時間乾掉任吾行才能最大限度地減少損傷,怎麼可能還在這裡等他來呢。
那一路的普通民眾怎麼辦?眼睜睜地看著被那些獸潮踩死?
蔡驚雷聽著洛天的話嘴角一抽,敢罵國尊的,你洛天還是第一人吧,不愧是那位的兒子。
隨後頓了頓說道:“在這裡等才是最好的辦法,也是一舉全殲他們的辦法。”
蔡驚雷不待洛天開口繼續說道:“因為國尊他們通過獸潮的進功方向,再加上這兩天我們與任吾行之前的戰鬥,分析出任吾行他們的最終目的地就是我們安西。”
“所以國尊他們現在采取的辦法就是為那些獸潮讓路,將所有人轉移到了安全之地,而那些野獸並沒有去尋找被轉移的人群,而是繼續悶著頭向我們安西這邊奔跑而來。”
“如此,國尊才讓我們就在這邊等待任吾行的降臨,而若是半路截殺他,普通民眾又來不及轉移,在大戰中死亡的人將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