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一問嚇兩跳_四重眠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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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一問嚇兩跳(1 / 2)

陸南深的疑問是,暫且不說上吊繩得多長,就說往這麼高的橫梁上掛繩子都費勁吧?照白濠的描述,上吊繩不是很早就有,至少在白天不存在,所以大晚上的爬橫梁掛上吊繩?

不是個輕鬆的活。

可白濠就咬死了,不管陸南深多質疑,就十分肯定繩子就掛在橫梁上,而且就是晚上大家都睡去了後才掛上的,因為睡覺前他們待在音樂房裡,有繩子的話早就看見了。

問白濠有沒有看到薑愈其他出格的行為,薑愈表示沒有,補上句,“光是盯著上吊繩這一招就夠瘮人的了,還能有什麼?”

陸南深沒再多問,麵色淡淡的,雙手插兜在音樂房裡不緊不慢地溜達,東看看西看看。長笛手始終沒離開,表麵上是在調樂器,暗地裡卻會時不時看看杭司、瞧瞧陸南深。白濠沒敢站橫梁下麵,跟在陸南深身後,小心謹慎出聲,“你——”

被杭司的一個手勢打斷了,要他噤聲。

白濠立馬閉嘴。

音樂房是幾人在用,所以各類樂器分區域擺放,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創作區。長笛挨著小提琴區,除了一把主提琴外還放了三把提琴,材質不同,產地不同,看得出白濠是挺愛琴的,陸南深伸手撫了一下琴弦和琴弓,不染灰塵。

後麵牆壁上貼了不少海報,陸南深隻是淡淡掃了一眼,沒當回事。倒是杭司上心了,每一張海報看過去眼裡驚訝,她看了看陸南深,又看向白濠,問了句,“你喜歡d樂團?”

“何止是喜歡。”在旁坐著的長笛手朝著白濠一抬下巴,“都快魔怔了。”

“瞎說什麼呢?”白濠不滿意長笛手這麼形容自己的執念,“我是崇拜,是高山仰止。”

杭司聞言後忍笑,問白濠,“一個樂團而已,還高山仰止呢?”說完不著痕跡地瞥了陸南深一眼,陸南深呢,正好抬手去拿小提琴,許是聽出杭司話裡的純心故意,眼皮一抬,視線正好迎上她的。

他也沒表露太多情緒,薄唇就是微微挑了挑。

杭司心說,聽見彆人這麼說可給你美壞了吧。

白濠談起心中理想就喋喋不休了,而且不容任何人輕視的那種,哪怕對方是心儀的姑娘也不可以。“d樂團啊,那可是d樂團,彙集了全球音樂鬼才的d樂團,你不懂行我不怪你。我跟你講,作為一個演奏家,如果能進到d樂團裡那就功德圓滿了,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擠破了腦袋都想往裡進呢。”

“還得擠破腦袋?”杭司故作驚訝,“那個樂團給的薪水高?”

旁邊的陸南深忍不住輕笑一聲。

直到今日他是終於承認杭司身上是有些腹黑和惡趣味的,說話奪筍啊。

果真說得白濠不大愉悅了,可也算是有君子之風沒跟杭司計較,而是耐著性子給她普及。“跟薪水高不高沒關係,想進d樂團的人也不是衝著薪水去的,當然薪水肯定是不低的,知名度擺在那呢。想進d樂團的人都是衝著他去的。”白濠說著朝著海報上的指揮家一指。

身穿黑色演出服,一道遒勁頎長的……背影。

杭司又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陸南深,這次陸南深沒看她,又手揣兜溜達去看其他樂器了。

這人還真是……杭司冷不丁想起兩句不大合時宜卻又有點符合他人設的詩詞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就一個背影能看出什麼來?”杭司問得欠欠兒的,一聽就在純心故意,“你見過他?”

白濠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給杭司繼續普及,“d樂團隻在線下演出,全球巡演的時候有規矩,不得現場錄製,d樂團的這位指揮家被人稱作d先生,樂團也是他一手創立的,每次上台都戴著口罩不真容示人。後來網上也有人爆出他的身世來,說是出身富貴,但有關他的正臉照一直都沒有,挺神秘的。”

說到這兒白濠又擺擺手,“當然主要還是d先生的才能,天選音樂才子,創作曲目十分有想法和叛逆,雖然是學院派出身卻不拘泥於學院派,反傳統,據說有一次創作了一首曲子,是故意諷刺那些學院派老學究的,氣得專家吹胡子瞪眼睛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嘎了。”

“是嗎?”杭司像是在問白濠,實則是看著陸南深。

這事兒她還真是頭一回聽說,主要陸南深這人平時也不怎麼講他從前的事,尤其是關於專業方麵的事。正因為知道d樂團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所以杭司才很少過問從前。

每個人都有各自不同的過往,不是所有人都能將過往拿出來毫無顧慮地分享。

“是。”白濠沒細品杭司的神情,自顧自地回答,言語之中明顯讚歎和傾慕,“十分有性格有才華的人啊。”

“不知道d樂團出過事嗎?多少人避猶不及呢,你還往前湊合。”冷不丁的,陸南深潑過來一盆冷水。

潑得白濠一臉的不爽,也顧不上陸南深是他請來幫忙的了,冷言相對。“你不清楚實情就彆亂說話,d樂團出過事怎麼了?放眼全球哪個大樂團沒出過事?d樂團的組建都是掐著人才尖的,難保不會遭人嫉妒。世人浮躁,壓根聽不懂《魂頌》的傳世靈魂,我相信d樂團一旦再組建成功,還將會立於音樂殿堂頂端之上,不被世人理解又如何?神曲的誕生本來就不是為了烏合之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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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司看著白濠,忽生敬佩之心,說得多好啊,這番話她就說不出來。而陸南深也沒料到這家夥能說出這番話來,轉頭略感驚訝地看著他,執念這麼重呢?

長笛手將手裡的樂器擱置一旁,輕歎,“d樂團是他心裡的聖地,可不容詆毀。這不聽說d樂團在重組,他興奮得夠嗆,就想著有機會往裡擠呢。”

杭司看著他,“這麼想進啊?”

白濠有點不好意思,“我自知能力不足,想進也進不去。我也沒敢奢望,能近距離接觸一下就滿足了。”說到這兒他轉頭看長笛手,“說的就像你不想進似的。”

“d樂團誰不想進啊,但也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所以我執念沒你那麼重。”長笛手如實說。

白濠重重一歎氣,“不說這個,說多了都是眼淚。d樂團隻有招募郵箱,我都不知道自薦多少次了,還是自己能力不足啊。”

“你可真是……”杭司一臉難以言喻的神情,見白濠盯著自己瞧,她抬手鼓了兩下掌,“鴻鵠之誌啊。”

整體看下來音樂房沒什麼異常的,陸南深有意要去二樓看看。二樓是薑愈的房間,長笛手遲疑說,“薑愈不在,擅闖他的房間也不好吧?”

白濠不這麼想,“他都那樣了,咱們這是關心他。”

“你陪我上去,這樣的話也能說得清。”陸南深思慮周全行事謹慎。

等白濠走在前麵引路,陸南深轉頭看了杭司一眼,意味深長。兩人上了樓,長笛手才將目光收回來,卻見杭司正盯著他瞧,有點不自然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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