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邪不覺得。
從始至終,他就明白,林蒼是故意激將自己。
但如何能忍?
如果林蒼說的是其餘事,秦君邪半點不會在意。
可蘇夢安。
不行!
自己廢了10年,蘇夢安為了自己,吃了無數的苦難,烙下一身傷病。
現在,自己能修行了,這天下就沒人能再欺她!
誰也不行!
誰欺她,我殺誰!
朱煜嘴角一抽,也是一陣無奈:“何必呢。”
秦君邪沒在意。
如果說,台下動手,會被逐出學院,他可能不會衝動。
因為他答應過趙天命,會儘全力去光複新武一門。
但既然不會,那就無所謂了。
所謂千刀萬剮,皮外傷而已。
學院不會真的殺死弟子。
“君邪哥……”
秦君邪轉身一笑:“你先回去,做好飯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蘇夢安秋眸微紅,用力點頭:“恩!”
“薛師兄,我妻子交給你了。”秦君邪道,他擔心自己不在,武道一門會為難蘇夢安。
薛洋點頭:“秦兄放心!”
“走吧!”
秦君邪這才放心,跟著朱鶴一起朝執法堂走去。
途中,朱鶴無奈道:“小崽子,你太衝動了,無間煉獄,你沒去過,否則我保證,你絕對不敢動手。”
秦君邪笑了笑沒說話。
“唉。”朱鶴歎息一聲,對秦君邪,他還是挺欣賞的。
雖然讓他虧了100塊靈石,可敢愛敢恨。
是個角色。
“一會去了,彆吭聲,我儘量替你說一聲,畢竟這一次是武道一門挑釁在先,看能否對你網開一麵。”
朱鶴說著,2人來到執法堂。
剛一進去。
裡麵數名長老坐滿。
朱鶴看見中間坐著的一位臉色一變:“該死,怎麼是他在這。”
“長老,怎麼了?”
“小子,你的麻煩可能大了!”
秦君邪不解。
“坐在中間的,叫做楊教,曾是武道一門的,還是鄭河的弟子,畢業後留在學院,加入了執法堂。”朱鶴無奈道,他還想著,如果不是楊教,他能幫忙說幾句。
可楊教在,擺明是有人故意想針對秦君邪。
秦君邪了然,也沒吭聲。
他敢動手,就不怕受罰。
“秦君邪,台下傷人,嚴重觸犯學規,你可認罪?”楊教嗬斥一聲。
“認,想怎麼懲罰,劃出道來吧。”
秦君邪供認不韙。
朱鶴急道:“楊教,這孩子初入學,不懂規矩……”
“他也說了,第二次是知法犯法。”
“可這事也是武道一門挑釁在先……”
“武道一門,說的或許是實話呢?”忽然,楊教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