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d舒意歡愣了一下,心裡麵好像突然間明白了什麼,眸間慢慢冷了下來。
車輛一路疾馳,隨後不久,就來到了郊外半山腰一處略顯荒蕪的彆墅,很少有人路過,但在門口卻駐守著好幾隊黑衣保鏢,氣壓陰森低沉。
“傅總,夫人!”
他們從上麵走了下來,保鏢全都齊齊恭敬低下頭來問候。
自從舒曼西出事後,她和那三個打手就被關在了這個地方……
傅司寒的黑眸寡冷,看著她說道:“我不會讓我們的孩子白白離開的。”
縱然舒意歡早就已經猜測到來這兒的目的,但當踏入這棟彆墅後,胸腔內還是止不住的燃燒起了濃濃的恨意,渾身的血液都在翻滾著。
她永遠也都忘不了,自己是被怎麼毆打流產的!!!
她為了保住這個孩子……
甚至不惜對舒曼西下跪求饒,可她卻還是不肯放過自己……
舒意歡的皮肉已經痊愈,但是心裡留下的痛卻永遠不能,她不會忘記那一天,更不會放過她。
那三個被舒曼西雇傭的打手,此刻被高高吊起在了彆墅的院子裡。
他們渾身是傷,被打的連個人樣都看不出來,血淋淋的,儼然是遭受了一番非人的對待和折磨,現在正處於半昏迷的狀態。
如今已是深冬,但是保鏢沒有半分仁慈,提起一桶冰水就潑了上去,零下的天氣,將他們凍的打了個哆嗦,馬上恢複了清醒。
然而,當他們看到麵前的傅司寒和舒意歡時,就知道自己大限已到,布滿紅血絲的眼球充滿了恐懼,半懸在空中的身體都跟著晃蕩了起來。
“傅總,傅夫人,是我們瞎了狗眼,接了不該接的任務,但我們也是按照雇主的命令辦事,求求你們,給我們哥幾個一條生路吧……”
“我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們的麵前,求求你們了。”
“……”
傅司寒看向了舒意歡,顯然是把決定權交給了她。
打手立刻對著她求饒:“傅夫人,我們都已經知錯了,求您放過我們這一次吧?!”
舒意歡的眼神卻是冰涼,心中未因此而有半分動搖:“我放過你們,可誰放過我的孩子,他才五個月,還沒有來得及到這個世界上看一眼,就這麼走了,公平嗎?!”
他們現在哪裡來的臉說這話。
她的孩子沒了,一切都晚了。
傅司寒永遠也無法忘記救出舒意歡,她失去孩子的那天,心臟處那種失重恐懼的感覺,托他們的福,他差一點點連舒意歡也要一同失去了。
他的眼底暴戾,渾身寫滿了殺伐決斷的威嚴,沉聲說道:“他們,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一句話,便決定了他們的命運。
傅洲立刻領命,也不管他們究竟如何呼救,帶著人掏出手槍上膛,對準了他們的腦袋。
三聲槍響過後,那三個打手失去了呼吸。
小嘍囉解決完了。
接下來要解決的,就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舒曼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