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帶都沒問題。”
宴茉茉咬著下唇:“可我還是很疼怎麼辦……”
傅司寒愣了一下,忽然想到舒意歡受傷的時候,她比宴茉茉現在的情況還要嚴重,可卻一聲不吭,沒有抱怨過半句。
當時,她是什麼心情?
他隨口敷衍:“那要我幫你叫醫生嗎?”
“不用。”宴茉茉滿臉虛弱:“你陪我多說說話,分散一下注意力吧?”
話音剛落,舒意歡就再也聽不下去,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直接朝外走去,砰的一聲,重重地摔上了房門。
病房內的兩人,都同時愣了一下。
和她鬥?還嫩了點。
宴茉茉的心中暗自竊喜,臉上卻露出無辜:“阿寒,嫂子她怎麼突然不開心了?是不是對我哪裡還有什麼意見?”
傅司寒也是感覺奇怪,輕微蹙了蹙眉,墨眸中浮現起了擔憂,心也都跟著舒意歡飄到了門外。
“沒有,你想多了。”
“那就好。”宴茉茉笑了笑,還沒有發覺到他的異樣,仍在後麵喋喋不休地說道:“阿寒,我突然想起我們小時候的事,當時……”
她想要通過往昔,拉近一下他們的感情。
但現在,傅司寒滿眼都是舒意歡,哪裡有心情聽她說這些。
他實在是坐不住,淡淡輕嗯了一聲:“你說的是,茉茉,時間不早了,你好好在這裡養傷,我就先走了。”
宴茉茉的神色錯愕,顯然是沒想到現在舒意歡居然會對傅司寒有如此大的影響,怒火不由自主在心中升起,忍不住地拉住了他的衣角。
傅司寒一怔,不悅望了過來。
“怎麼了?”
宴茉茉的臉色難堪,到底還是強忍了下來。
“沒什麼。”
“好好休息。”
留下這一句話後,傅司寒就追了出去。
走廊內,不見舒意歡的身影。
那女人,又鬨什麼脾氣,她跑到哪裡去了?
他的心情陡然間緊張起來,麵色凝重,四處開始尋找。
傅司寒可能連自己都沒發覺……
在不知不覺間,那個叫舒意歡的女人已經占據了他整顆心。
“傅總,您這是怎麼了?”
傅洲路過,就看到自家總裁這急匆匆的模樣,也是不由感覺奇怪。
傅司寒蹙了蹙眉,問道:“看到夫人了嗎?”
“夫人,”傅洲想了想:“剛剛在樓下的花壇,有看到她……”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傅司寒就已經急匆匆越過他走開。
傅洲的嘴角微抽了兩下。
合著他就隻是一個工具人?
……
夕陽西下。
舒意歡坐在花壇邊,看著遠處的那些冬青樹,心裡麵卻是亂亂的。
傅司寒從樓上跑了過來,就在這裡看到了她,半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
他快步走了過去,來到了她的麵前。
“你坐在這裡乾什麼?”
舒意歡現在一看到他,就火大,更彆提會有什麼好臉色了。
她冷嘲說道:“你不管你的情妹妹,管我乾什麼?”
傅司寒的心中一堵,剛想要反駁。
忽然間……
意識到了什麼!
不由多看了她兩眼,目光都變得深邃了起來。
他坐到她的旁邊,試探說道:“胡說什麼,什麼情妹妹,我這不是在替你善後嗎?”
替她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