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音不客氣的直接開口罵人,是無數的宗門弟子都在看,但她就是罵了,這就是她雷音的風格。
“雷峰主,這個大家切磋一下,共同進步,是好事對不對?”秦初看著雷音笑嗬嗬的說道,雷音罵他了不假,但沒有什麼敵視的態度在內,隻是對他挑戰千羅峰的弟子不滿而已,畢竟他給主峰弄得是雞飛狗跳,現在目標轉到了千羅峰。
“切磋一下,共同進步確實是好事!”陸遠說完就坐下了,真正的切磋他是支持的。
雷音看了看秦初,“切磋沒問題,你要是下黑手,本座以後沒事就去收拾你。”
“千羅峰,劉雪!”站在台上的千羅峰女子弟子雙手抱劍,對著秦初打了招呼。
“青竹峰雜役弟子秦初,前來討教一下,還請美女手下留情!”秦初對著劉雪抱抱拳。
這時候圍觀的青雲宗七峰人馬都覺得很怪異,秦初這個抓著主峰弟子就下狠手的禽獸,也有斯文的一麵?還彆說秦初斯文起來,有著大家公子的風範,雖然是一身粗布麻衣,但是整個人透著一股精神,一種從內到外清爽、乾淨的精神,根本不是粗布麻衣可以掩蓋的。
“小師弟太客氣了,那姐姐就不客氣了。”劉雪拔劍開始進攻。
秦初反手抽出了後背的長劍開始了防守。
劍光流轉,劉雪的長劍帶著三寸劍芒,不斷的朝著秦初攻擊。
秦初的長劍上沒有元氣外放,但有力量和元氣加持,隨手而出的基礎劍招,將劉雪的攻擊全部封擋。
反差很大,劉雪的劍招攻擊淩厲、犀利無比;秦初的基礎劍招平淡無奇,可每一招出手,都將自己防守嚴嚴實實,將劉雪的攻擊都阻擋在外。
根本破不掉秦初的防禦,這是劉雪的感覺,應該說不隻是劉雪的感覺,是所有圍觀人的感覺。
如果說劉雪的攻擊連綿不絕,跟瀑布一樣不斷衝擊,那秦初就是瀑布之下,樸實無華的磐石。
“劉雪下來吧!你破不開,這個小王八蛋的防禦。”雷音對著劉雪喊了一聲。
劉雪後退了幾步,“小師弟防禦強橫,可姐姐我也擅長防禦,你要不要試試?你如果能破,這一場就你贏了;如果破不了,那麼我這內門弟子榜首還算是沒有水份。”
“不用了吧!切磋一下就好。”秦初開口說道。
謙虛!秦初謙虛了,這讓青竹峰和主峰的人馬很怪異,因為以往秦初每一次戰鬥,都是死磕到底的,哪裡有收手的時候。
其實這是大家對秦初的誤解,不是敵人,不是誠心搞他的,秦初根本不針對。
“你可是不像你了!對你,我了解過,你是戰鬥狂人。”劉雪看著秦初說道。
“誤會,都是誤會!那些家夥要弄死我,所以我沒辦法,隻能打回去。”秦初解釋了一句。
“來吧!我不怕失敗!”劉雪手裡的長劍一擺後說道。
“好!這時候如果不認真,那就是對你的不尊重。”秦初收回的長劍再次出鞘,開始了攻擊。
長劍在手,秦初的氣勢就變了,變得透著鋒芒。
劉雪的長劍揮動,施展出了天羅劍法,開始了防禦,天羅劍法是千羅峰第一任峰主的絕學,特點就是劍勢連綿不絕。
施展著驚神劍決,秦初的劍法快捷無比,不過劉雪的千羅劍法在防禦上確實強橫,人是被擊退,但是防禦還是比較穩。
心神震動,秦初進入了劍靈境,進入劍靈境的秦初,身上的氣息又有了變化,整個似乎是一柄劍,又好像長劍是身軀的一部分,帶有著靈性。
叮!
一聲脆響,秦初的長劍點在了劉雪長劍前端的三分之一處,也是最不受力的位置,將劉雪的長劍蕩開。
將劉雪的長劍蕩開後,秦初控製長劍翻轉,劍脊一個反敲,敲在劉雪的手臂,擋住了劉雪長劍的回防,接著長劍頂在了劉雪的脖頸,隨後秦初後退了。
劉雪愣了一下,接著收劍入鞘,“最強雜役,名不虛傳!”
“你這內門榜首沒有水份。”秦初對著劉雪抱抱拳,接著退回到了青竹峰的陣營,到了自己的木墩前。
坐下之前,秦初對著雷音拱了拱手,怎麼說雷音對他也是很看重,這份看重,就值得他尊重。
劉雪下了擂台,她輸了,但輸得不丟人,畢竟秦初目前還沒被擊敗過,相比於主峰,她的麵子好看多了。
臉色陰沉的蘇山河宣布了比試的結束,隨後發放了獎勵。
宗門弟子外門前十、內門前十都是有獎勵的,這也是激勵弟子成長,不過戰死的就沒有了,比如說吳城。
羅真對著其他的五峰峰主抱抱拳,看都沒看蘇山河一眼,帶著青竹峰所屬離開了大殿廣場。
這一次宗門弟子的比試大會,青竹峰成了最大的贏家,不為彆的,因為有一個可以擊敗外門榜首、內門榜首的雜役,不服就能戰,不隻是能戰還能殺,誰敢小瞧一個試試!
到了青竹峰的門口,羅真看向了秦初,“回去了好好修煉,為一個月後做準備。”
“這就完事了?”秦初看向了羅真,自己怎麼說也是為青竹峰爭了麵子。
“你還有事?”羅真看向了秦初。
“人家出戰的都有獎勵了,弟子白忙?”秦初看著羅真,他發現了自己不說,這羅真是一直裝糊塗。
“外門弟子做不?每月有固定的凝元丹;內門弟子做不?每月有固定的真元丹,不過要定期執勤,有強製性的任務,待遇都算不錯,可以的話,本座現在就可以為你晉升。”羅真看著秦初問道。
強製性任務?那就沒有現在自在了,秦初不願意,雜役頭子還是很舒服的,最起碼自己想乾什麼就能乾什麼。
“你看,是你不願意做,不是本座不給你好處!至於丹藥和武器,你自己能賺積分換取,再說了你自己能搶,還需要本座麼?有需要了再找本座,小事彆開口!”看了秦初一眼,羅真帶著人就走了,他了解秦初,現在的秦初輕易的不會離開自己的地盤,最雜役頭子是很留戀的。
“這這也太不人道了。”秦初揉了一下腦袋,覺得自己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