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車持續前行,秦初研究著胸口多出來的骨頭,那骨頭跟小手指差不多大小,像一把小劍一樣。
研究了一陣子,秦初也沒研究出一個所以然來,索性就繼續修煉了,他覺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趕路了六天,秦初進入南離州,穿過了南離州,就進入聖地中州了,不過還是邊緣地帶。
秦初每天都在努力修煉,修為提升很明顯。
這天夜晚休息的時候,秦初喂了黑虎,拿出了青靈劍就開始了修煉劍法。
當千浪劍施展到極限的時候,秦初感覺到了自己胸口的骨頭有律動,但他去細細感覺的時候,又什麼也沒有了。
再次練劍,骨頭律動的沒有再出現,錯覺麼?秦初知道那不是錯覺,自己是四階靈元境修煉者,且擁有四階劍體,怎麼可能有錯覺?
沒研究出什麼,秦初休息了一夜後繼續前行。
路遇城池,秦初也會進入,他表現的大大方方的,南離州的修煉者也沒有發現什麼。
另外秦初也得到了一些消息,寒星皇朝和辰星閣在南炎州戰敗的事情已經在南離州傳開了,戰敗的寒星皇朝和南離州另外一個大勢力銀月宮戰鬥了起來。
銀月宮和寒星皇朝是南離州的兩大超級勢力,寒星皇朝是家族形式存在的皇族統治者,銀月宮是修煉宗門,宗門弟子掌管麾下疆域。
這一次事件的起因說法不一,有人說是寒星皇朝去銀月宮,為皇子向銀月宮主的第七弟子提親,被銀月宮羞辱了;有人說是寒星皇朝戰敗後損失比較大,想讓銀月宮讓出靈藥穀的一部分掌控權,用於恢複元氣,銀月宮不同意,導致戰爭爆發。
秦初覺得不管是哪一個原因,寒星皇朝都不乾淨,求親被拒就發動戰爭?這說不過去!要資源被拒絕就開戰,這特麼也沒有什麼道義在身。
不過秦初覺得打起來是好事,雙方打起來,就沒有時間去南炎州的搗亂了,而南炎州隻是需要一些穩定發展的時間而已,隻要有時間,乾王朝和青雲宗都可以發展起來。
住在客棧內,秦初泡了一壺茶,出來有一陣子了,他的心緒還有些飄,確切的說是有點迷茫,他不知道接下來是什麼情況,能不能打探到有用的消息,可不管如何,他都要走下去。
喝一杯茶,秦初拿出地圖開始了研究,大乾皇宮珍藏的這份地圖很全麵,聖武大陸上的疆域都有記載,不過對勢力分布記載的不是很詳細。
秦初覺得,等到了聖地中州後,還要找資料,不說對聖地中州如何了解,最起碼要知道聖血家族的情況。
在客棧休息了一晚,秦初繼續前行了,路程遙遠他不能耽擱。
出了城池一段距離後,秦初的獸車被攔住了,是一個四階靈元境中期的黑衣男子。
掀開了獸車的簾子,秦初開口了,“不知道閣下攔截我獸車是何意?”
“我要到前邊越王城,想搭閣下的獸車。”黑衣男子開口說道。
“不好意思,我還有急事。”秦初開口說道,他拒絕了,他覺得黑衣男子的眼神不對,有些陰邪。
“你這是不給麵子了?”黑衣男子的臉色陰冷了下來。
“我為什麼要給你麵子?”秦初的話語也不客氣了,離開了南炎州他一直低調行事,但不代表怕事。
黑衣男子拔劍了,拔劍之後直接朝著秦初殺來。
在秦初青靈劍出鞘,要進行還擊的時候,一道劍光閃過,黑衣男子被擊退。
“牧宣,你為什麼沒完沒了?”黑衣男子後退了,後退中怒吼了一句。
“在銀月宮境內,作奸犯科你就得死,你自裁吧,能少受一些苦。”一個背對著秦初,穿著藍色羅裙的女子開口說道。
“做夢!”黑衣男子飛掠逃跑,穿著藍色羅裙的女子開始追擊。
秦初收劍入鞘,進入了獸車後繼續前行,他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黑衣男子想進入他的獸車,是為了躲避追殺。
坐在獸車內,秦初一邊修煉劍元氣,一邊修煉劍體,獸車前行了兩刻鐘,黑虎低吼了一聲停下了。
掀開獸車簾子,秦初看見了獸車前方不遠處,黑衣男子倒在地上,脖頸被刺穿,已經沒有了氣息,同時一個穿著藍色羅裙的蒙麵女子也昏迷在路邊。
飛身從獸車上落下,秦初看了看穿著藍色羅裙的蒙麵女子,發現其腰腹部位插著一把短劍,傷口處流淌著是黑血,明顯是中毒了。
想了一下,秦初拿出了一顆解毒丹,掀開女子的麵紗將丹藥喂了下去,隨後到了黑色男子身邊,將其戴著的儲物戒指和長劍收了起來,這些原本是屬於穿著藍色羅裙女子的戰利品,但那女子是昏迷狀態,沒有資格享有戰力品,所以隻能是他秦初的。
思考了一下,秦初將女子抱進了獸車,然後讓黑虎繼續前行,這就是一個小插曲。
半個時辰後女子醒來了,其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拔劍朝著秦初刺殺。
秦初右手一揚,青靈劍出鞘,驚神劍決加持青靈劍,一招基礎劍法中的斜刺發出,震開了女子的長劍後,青靈劍頂在了女子的咽喉。
“你要是恢複了,那麼就下車離開!”看了女子一眼,秦初將青靈劍收回。
“你是誰?是什麼人?”臉上戴著麵紗的女子說道。
“跟你有關係麼,你要是有力氣,就下車離開!”秦初還是那一句話,他不想找麻煩,這次的事情就是一次簡單的施以援手,他也沒想著要什麼報答。
穿著藍色羅裙的女子不說話了,其轉過身去,將腰間的短劍拔了出來,然後處理了一下傷口。
處理好了之後,女子轉過身來,一直看著秦初,而秦初是閉眼打坐。
“你要知道,之前是我救了你!”看著秦初,女子開口了。
“不需要你救,對我出手,他就是一個死人。”秦初睜開了眼睛。
“銀月宮主座下第七弟子,牧宣!”穿著藍色羅裙的牧宣開口了。
“沒有興趣,我隻是路過,你恢複好了就下車。”秦初不想和南離州,扯上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