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宣記得她跟秦初報了身份,秦初現在提起寒星皇朝,明顯就是知道寒星皇朝和銀月宮不和睦。
“寒星皇朝的人不怎麼樣,不要答應他們的求親。”見牧宣不說話,秦初開口說了一句。
“你了解他們?”牧宣開口詢問著。
秦初回身看了牧宣一眼,然後搖了搖頭,“不太了解,但是不喜歡。”
“不太了解你這是憑著喜好說事?”牧宣詫異了一下,怪人她見過,但是秦初這樣的,她沒見過。
“不算是憑著喜好說事,是憑著感覺,你愛信不信。”秦初糾正了一下牧宣的話,寒星皇朝對南炎州發動了戰爭,不去說戰爭的對錯,他就是不喜歡,這是一個感覺。
牧宣很無語,秦初這是不好好聊天,什麼叫愛信不信,有這麼聊天的?
牧宣不說話,秦初駕馭著獸車繼續前行。
趕路到晚上,秦初停下獸車,打了一頭野鹿,將兩條腿烤了起來,其他的喂了黑虎。
將鹿腿烤好之後,秦初拿了一條給了牧宣,自己切了一條,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們好好聊聊吧!你幫了我,我怎麼也要知道你的名字。”牧宣開口說道。
“沒什麼的,就是舉手之勞,你不用記在心上。”秦初喝了一口酒說道。
牧宣無語了,秦初是她見到的第一個油鹽不進,好話歹話都不好使,身份也不管用的人,她真想不出怎麼會冒出秦初這樣的愣頭青。
吃了一些鹿腿肉,喝了半壇酒,秦初抽出了青靈劍,開始了修煉劍法,是基礎劍法。
看到秦初的劍法,牧宣是嗤之以鼻,基礎劍法,進入二階的修煉者好像就沒人玩了,可秦初修煉的是津津有味。
修煉了一陣子,秦初拿出蒲團就開始了打坐。
牧宣回到了獸車內打坐療傷,秦初給她吃了解毒丹,讓她不至於死掉,但沒有及時醫治,毒素對身體還是有很大的傷害,她能明白,秦初是考慮男女有彆,不想有什麼麻煩。
兩天的時間過去,牧宣的傷勢恢複得差不多了,但是她沒說,也沒打算走,她要看看秦初到底是什麼路數,難道就一直趕路?
牧宣不走,秦初什麼也不說,白天獸車前行時,他在車廂內打坐,晚上將車廂讓給牧宣,他到外邊打坐,修煉他是一點也不耽誤。
這天早上洗漱好之後,秦初駕馭著獸車繼續前行,前行中秦初看向了牧宣,“你恢複的差不多了吧?什麼時候下車?”
“你為什麼要趕我?我也不影響你什麼,你順路帶著就我好了。”牧宣開口說道。
“你確定順路?你連我去哪裡都不知道,就敢一直跟著,我也是佩服你,就不怕我把你帶到寒星皇朝賣了?銀雪宮主第七弟子,寒星皇朝對你可是很有興趣的。”秦初看著牧宣說道。
“你不會,你不是憑著感覺說事麼,我也憑著感覺來一次。”牧宣開口說道,她確實不太擔憂,在她受傷沒有戰鬥力的時候,秦初都沒坑他,現在更不會,另外現在秦初前行的路線也不是寒星皇朝,倒是離著銀月宮核心區域比較近。
秦初沒說話,拿出地圖看了看後又收了起來,“再過兩天,離著銀月山就比較近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回去。”
牧宣很納悶,秦初明顯知道自己是銀月宮的人,甚至知道自己身份,難道就沒有半點好奇?哄自己高興了,那不是好處多多。
“其實我不想回銀月宮,回去了,也是到我自己的一處彆院,偷偷的藏起來,我現在根本見不得光。”牧宣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