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一下,秦初朝著前邊走去,他覺得自己不去接觸四級劍意,不去了解四級劍意是怎麼回事,靠著自己去悟,那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領悟,現在機會在眼前,那就得去接觸一下,隻有接觸了,才能了解。
深吸了一口氣,秦初抬腳跨過了碑文界限,到了四級劍意蕩漾的區域。
進入四級劍意區域,沒等秦初做出什麼準備,犀利無比的劍意就降臨了。
“給我擋住!”秦初的三級劍意迸發,頂著天劍山內降臨的四級劍意衝去。
隻是幾息的時間,秦初就被天劍山內降臨劍意壓製得退回到了三級劍意區域。
閉眼思考一下,秦初再次跨步朝著四級劍意區域衝去,結果還是不長時間就被轟出來。
思考了一陣子後,秦初繼續前衝,反正又不死人,他沒什麼可怕的。
韌性,此時秦初身上表現出了強橫的韌性!
很多人都覺得秦初很不明智,三級劍意和四級劍意有著巨大的差距,如果能硬來,那天下間的劍修都能有劍意在身了。
陷入到不服氣心境中的秦初,根本不管彆人怎麼想,他就是衝擊自己的。
感覺有些扛不住,秦初心神一沉,施展了劍靈境,劍靈境加持自身,然後去分析四級劍意。
“這種辦法不可取,你們要記住,凡事要量力而行!”一個老者帶著後輩前來,拿著秦初做例子,教育了一下後輩。
“可他現在是三級劍意在身,已經很有成就。”一個青年開口說道,他很羨慕秦初,羨慕秦初身上爆發的劍意,這是他們難以企及的高度。
“每個人的機遇不同,這個不能比,但是路要走對才行”說到這裡,老者話語說不下去了,其眼睛瞪著大大的,因為秦初身上的氣勢爆發了,隨後三級劍意變成了四級劍意,直接當場打臉。
秦初施展了劍靈境,劍靈境加持自身,然後去分析四級劍意,頓時明白了四級劍意蘊含的是什麼,那就是韌性,身為劍者,有挫折不可怕,但是要勇往直前,不嚴頹敗!
四級劍意在身,秦初穩住了陣腳,隨後打坐,開始了劍意的淬煉。
拿著秦初當反麵教材的老者,原本摸著下顎的胡須,現在胡須被自己拽掉了兩根都不自知。
穿著錦衣的青年,嘴巴也是張得大大的,臉上滿是驚訝,他劍意突破到了三級,進入了碑文之內,這讓他覺得自己跟秦初是一個層次了,經過天劍山劍意的淬煉,他很快的就能追上秦初,結果好嘛,秦初又前進了一步。
這情況讓錦袍青年明白,自己雖然進步了,但和秦初的差距卻拉大了,他是從二級劍意晉升到三級,秦初是三級劍意升級到四級,雖然都是一級,可秦初這一級高端,同樣都是一級,可難度是不一樣的。
調整了一下情緒,錦袍男子開始了修煉。
秦初引發的震蕩隻是一個插曲,所有人的修煉還再繼續。
秦初是吃著靈元丹修煉,劍意突破後的半月後,元氣修為也突破了,到了四階靈元境五級。
這情況讓圍觀的劍修下巴又掉了一地,感情秦初在修煉劍意的同時,元氣修為也沒放下,這太過份了!在這裡修煉的,哪個不是全身心的研究劍意?可秦初呢,元氣修為都修煉晉級了。
感覺天劍山釋放的劍意沒有太大的壓力了,秦初站起身來,前行了一段路,接著盤膝坐下,拿出了丹藥吃了後繼續修煉。
沒有誰再拿秦初說事,也沒有人觀摩秦初身上的劍意了,沒進入到天劍山第一道碑文之內的劍修,劍意都在三級之下,現在秦初是四級劍意,觀摩秦初的劍意,他們領悟不了。
在秦初修煉的時候,一道人影從天劍山上走了下來,是一背著長劍的中年男子,就是勸阻秦初的那位,看到盤膝打坐的秦初,又看了看秦初身上迸發的劍意,其中雙眼內出現了兩道神采,就在秦初身邊不遠處坐了下來。
當從辟穀丹的瓶子內倒了兩下,沒倒出丹藥的時候,秦初知道自己修煉不下去了,總不能餓著肚子修煉吧?
這時候一個丹藥瓶子丟到了秦初的身前。
秦初接住了丹藥瓶子,接著抬頭看去,看到了中年男子,接著起身對著其抱抱拳,“謝謝前輩之前的提點,也謝謝前輩的丹藥。”
“哪裡是什麼提點,是本座先入為主的小看了你,沒想到你小子的劍意很不錯,辟穀丹也是沒什麼價值,就送你一瓶。不過本座覺得,修煉這東西,欲速則不達,你還是先休息休息,調整一下心緒和狀態,然後再來!”中年男子看著秦初說道。
“好的,不知道晚輩能不能請前輩喝杯酒?感謝一下前輩。”秦初對著中年男子說道。
“好啊!那我們走吧,本座知道天劍城哪一家的酒好!”中年男子笑笑說道。
秦初跟著中年男子朝著天劍山外圍走去,在行走的時候秦初發現了一點不同,那就是進入到碑文之內的劍修,都是釋放劍意抵擋來天劍山的壓力,而這個中年男子卻沒有,他身上沒有任何氣息迸發,但天劍山釋放的劍意對他卻沒有任何影響。
秦初和中年男子從裡邊出來,錦袍青年也跟著跑了出來。
“我住在雲來客棧,晚點你過去,我將獸車還你。”秦初看著錦袍青年說道。
“彆啊!那獸車送給老大你了!”錦袍青年連忙搖頭說道。
“老大你是不是搞錯了?”秦初有些納悶的看著錦袍青年。
“沒錯,今天開始,你就是我老大,彆說是獸車了,其他的送老大都不是問題,老大你這是要乾什麼去?”錦袍青年看著秦初問道。
“肚子餓了,想請這位前輩去喝酒。”秦初開口說道。
“那能不能帶著我啊?我肚子也餓!”錦袍青年看向了秦初。
秦初看向了中年男子,這不是他自己,得征求人家的意見。
“一起去吧!”中年男子笑了笑。
隨後三人到了一家不起眼的酒肆。
“這也不怎麼樣啊!”錦袍青年看著酒肆的門麵說道。
“凡事不能看表麵,內在很重要。”中年男子搖了搖頭,帶著秦初和錦袍少年進入了其中。
秦初三人剛坐下後不久,進來了兩位穿著緊身戰衣男子,兩人到了秦初三人的身前。
“有什麼事情麼?”中年男子開口了。
“我們副城主想見這兩位!”一個穿著緊身戰衣的男子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