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身處區域不同,無法和秦長老交流,秦初就開始了修煉,在這個世界,很多東西都是虛的,實力在身才是最真實的。
看著秦初,很多劍修心裡感觸良多,年紀輕輕就有了四級劍意在身,如果不出意外,將來絕對是劍道高手。
靈元丹的藥效沒了,秦初就朝著嘴裡丟;感覺肚子餓了,秦初就吃一顆辟穀丹。
修煉起來,秦初就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其他的劍修來來回回的,秦初坐在那裡猶如坐化的老僧一樣,隻是偶爾的朝著前邊挪動一些。
不知不覺越來越近了,元氣修為也提升了很多。
轉眼接近一個月的時間過去,秦初已經到了四級劍意區域的後邊,可以說秦初的四級劍意已經接近成熟。
這天秦初起身要朝著前邊挪動的時候,穿著黑袍的秦長老從裡邊出來了,“淬煉劍意要適可而止,心神受到損傷,是不可恢複的,該回去了。”
秦長老走了,秦初思考了一下,看了看五級劍意區域的碑文,接著退了出來。
秦初出來,千尋也跟著出來了。
“怎麼樣?”秦初看著千尋問道。
“還可以,收獲不小!”千尋開口說道。
“那我們回去。”秦初再次看了天劍山的碑文一眼後說道。
“去那個酒肆,鹵肉下酒來一頓。”千尋開口說道,修煉了一個月,他也是疲憊的厲害。
秦初和千尋離開了天劍山,在兩人剛走後不久,陳月就來到了天劍山,直接來到了四級劍意區域開始修煉,她是跟秦初擦肩而過。
飽餐了一頓後,秦初和千尋回到了煉丹師公會,回到了煉丹師公會後,兩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補覺,閉關修煉劍意時,精神是高度緊張狀態,需要放鬆一下。
此時在天劍山一側的一個峽穀內,黑袍的秦長老正麵對著一個白袍男子。
白袍男子正對著一塊巨石雕刻,巨石上雕刻的是一頭展翅欲飛的大鳥。
“大人,屬下見到了朱雀石,還見到了我們朱雀聖族的核心嫡係!”秦長老開口彙報著。
“什麼”白袍男子手抖了一下,隨著其抖動,巨石的一角被其手裡的刻刀削落。
“一個月前,屬下打坐的時候,感受到了濃鬱的火能量,就出來探查,探查中,屬下在煉丹師公會的居住區,發現了一個不到二十歲的青年,他雙手托著朱雀石修煉,還有一點是,他擁有一道火焰,火焰很像朱雀聖火,不過這點屬下不敢確認,因為屬下沒見過朱雀聖火。”秦長老開口說道。
“那個青年是什麼來曆,你怎麼能確定他是核心嫡係?”白袍男子轉身看向了秦長老。
“屬下不知道其來曆,但能確定他是我朱雀聖族的核心嫡係!能確定是有原因的,那天屬下發現他能汲取朱雀石的能量修煉,就試探了一下,將朱雀聖血之力打入了其身軀內探查,但被他身軀內血脈能量瞬息湮滅,是血脈威壓,十分強勢!”秦長老開口說道。
“能確定是上位血脈麼?隻有上位聖血才是嫡係!”白袍男子開口說道。
“能確定,而且屬下覺得覺得有可能超過上位血脈層次!”秦長老的話語有不太流利,主要是事情太過關鍵。
“我朱雀聖族,上位聖血隻有三脈,本座這一脈無後人,另外一脈的幾位後人,出事的當天全部戰死,隻有族長一脈有後人,不到二十歲難道是少族長的孩子?”白袍男子的臉色變了。
“嗯,他跟少族長有些神似,因為事情比較大,屬下就過來彙報了。”秦長老開口說道。
“苟且偷生接近二十年,本以為殘軀苟活沒什麼意義,想不到現在還能見到我朱雀聖族嫡係。”白袍男子的神情比較激動。
“大人,他身邊隻有一個小子,沒有任何我們的族人存在,而且屬下歎了一下口風,他根本不接招!”秦長老開口說道。
白袍男子閉眼思考了一下,“身份必須要確認,確認了他的身份,我們就要安排一下部署。”
“那大人說怎麼安排?屬下帶他出城是很難的,他的戒備心極強,在煉丹師公會也很受重視!”秦長老開口問道。
“很簡單,你帶他到城內的一家酒館內,本座見到他,就能確認。”白袍男子開口說道。
“大人,您不能進城,我們不知道城內有沒有白虎聖族和炎雷聖族的探子,大人出現,容易暴露,再者大人現在的情況也不適合戰鬥!”秦長老開口說道。
白袍男子搖了搖頭,“我聖族嫡係出現,冒風險也值得,我們進城!”
隨後秦長老帶著已經戴上鬥篷的白袍男子進入了天劍城,住進了一家客棧。
秦初和千尋睡了兩天,才恢複正常。
見到秦初,劉三激動了,“秦丹師啊,你這是不知道,這段時間你不在,沒人煉製極品丹藥,很多人都急了,都認為我們煉丹師公會耍套路。”
“這煉製不煉製,不是我們說得算?他們著急有什麼用!”秦初開口說道。
“話是這麼說,但言論可怕,能求極品丹藥的,都有點身份和地位,他們亂喊叫,影響也是不好。”劉三開口說道。
秦初思考了一下,“亂跳的,再下單不接,慣得他們毛病,我們想煉製就煉製,還搞什麼輿論壓力,這個我們不受著!”
劉三點點頭就下去了,極品丹藥的煉製和不煉製,秦初說的算,秦初的意思,他公布出去就可以。
煉丹師公會接極品丹藥單子的事情再次傳開了,但也有附加,那就是前段時間,亂吵亂鬨的幾個金主的單子不接。
秦初開始忙著煉丹了,傍晚的時候,林青來到了煉丹師公會,到了楚山的丹房。
“不錯!氣色很好,修為提升得也很快!”打量了一下林青,秦初開口說道。
“還是秦丹師的丹藥煉製得好,知道你回來,我就過來了,今晚到我家做客如何?”林青看著秦初問道。
“冒昧打擾總是不合適的,咱們酒樓喝一頓如何?”秦初想了一下說道,他不願意得罪城主府,但也不願意跟城主府走得太近,他也不需要刻意的巴結誰,巴結彆人的事情他也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