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勝對手容易,戰勝自己很難。
什麼是浴血戰鬥?擂台上的秦初給了完美的詮釋,就是硬拚、就是血戰,我受傷,行!那我就讓你消耗能量,黑袍秦初是靠能量支撐的。
感覺不行了,在元氣耗儘、身軀血氣消耗得快撐不住的時候,秦初右手的青靈劍入鞘,接著深入胸膛,在咆哮中抽出了自己的劍骨,隨後發出了最後一記。
帶著滄桑、浩蕩、泯滅一切氣息的劍骨能量飛入了黑袍秦初的頭部,而這還時黑袍秦初還在迷茫中,他有秦初的能力,但沒有秦初對自己狠,沒有秦初的不屈意誌。
黑袍秦初,被秦初的無生劍骨能量泯滅,消散!
單膝跪擂台上,秦初將劍骨插入胸口,隨後大口的喘著氣,他扛不住了,考驗再來,那麼他就得倒在考驗的路上。不過即便是死,他也要站著!
抽出青靈劍,秦初支撐身軀站起,隨後看向了通天路之下,看著父母,看著商若雨、看著上叔瑜,眼內滿是不舍。
這時候一道七彩能量出現,裹著秦初升空了,隨後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內。
在秦初消失的瞬間,通天路前邊的碑銘上,出現了金色的字跡。
秦初:人族、二十九齡,修為聖境一級!
看到這一排字,所有人的眼裡滿是喜悅,雖然秦初被重創,可這金色字跡的出現,說明秦初已經闖過了通天路。
“母親、若雨姐,秦初他闖過去了。”上叔瑜眼裡滿是淚花,剛才她都要崩潰了。
“是啊!他闖過去了。真雪言也是鬆了一口氣,剛才她的心都揪在一起,那是她兒子,她能不擔心麼!
商若雨扭頭擦了一下眼角,這是因為通天路規則不允許,如果允許,她會上去將秦初拉下來。
在大家慶祝的時候,聖靈朝著通天路上走去。
“聖靈大人,難度您看到了,不能上,容易隕落!”顧城主攔住了聖靈。
“雖然能通過的可能性很低,但本座還是要闖一闖,隕落就隕落,路一定要走!”聖靈踏上了通天路。
隨著聖靈的闖入,通天路震顫了一下,接著壓力來了,可預想中的大壓力,並沒有出現,聖靈身上出現了光暈,光暈將通天路的能量蕩開了。
聖靈一路前行,她身上光暈好像是擋住了通天路對她的壓製和攻擊。
“這是什麼情況?”黑獄主人有些不解了。
“本座是大帝擎天塔的器靈,認秦初為主後,算是他的附屬。”聖靈的話語聲從通天路上傳了下來。
一路暢通無阻,聖靈到了通天路的頂端,接著被一股能量拉扯消失,不跟裹著秦初能量不一樣,拉扯秦初的是霞光,拉扯聖靈的是灰色能量,完全是兩個待遇。
圍觀的人也知道,這種情況很正常,秦初是闖過了通天路,但是聖靈不是,聖靈屬於是被秦初帶過去的。
“很好,我們七武世界有闖過通天塔的修煉者了,打破了曆史。”黑獄主人開口了,他心裡高興,在過去不管是大帝,還是卓絕的聖者,都沒有闖過通天路的先河,可秦初做到了,是七武世界的驕傲顧城主指了指通天路前的碑銘,上邊隱晦不清的名字多了一行。
“也就是說,除了聖靈,還有一個人過了通天路,但不是闖過去的,具體能是誰呢?”黑獄主人有點摸不著頭腦。
七武世界安靜了,秦初離開的消息封鎖了,七武世界的修煉者很感謝,帶著七武世界聯軍打贏了戰爭的秦初,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心中的蓋世英雄,已經離開了七武世界,在未知的征途上。
秦初醒來了,他發現自己掛在一顆大樹上,一顆樹枝插著他的腰帶,將他掛在了大樹上。
“這是大世界?隻是這登場畫麵也太美了一些!”秦初身子震動,打算飛離樹枝。
意外出現了,秦初的身子是震動了,但元氣能量沒發出來。
砰!秦初的身子從大樹上摔了下來,臉部和地麵來了一個親密接觸,摔得秦初是雙眼直冒金星。
緩和了一陣子,秦初坐起身來,開始研究自身,他記得自己被霞光包裹,接著什麼就不知道了,主要是戰鬥的太辛苦,流血太多昏迷了。
查看了一下自身,秦初發現自己悲催了,丹田內空蕩蕩的,元氣修為沒了,好在靈魂之力還在,不死卷軸在神海內,葬天棺在丹田內,銀星戒也在,青靈劍沒了,不過掃視了一眼,秦初發現青靈劍在一根樹枝上掛著呢。
元氣修為怎麼會沒了?秦初有點納悶,這很不應該。
試著施展了一下圓滿劍意、劍勢,秦初發現劍意和劍勢都在,但是劍域施展不了。
圓滿聖虛劍域沒了,秦初著急了,靈魂之力爆發施展,結果就是一個反震,身子撞在了大樹的樹乾上。
“他嗎的!”罵出了三字之後,秦初再次昏迷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秦初發現自己悲催了,手腳上有鎖鏈不說,人處在一個大大的囚籠裡邊。
看了看四周!秦初發現這是一個市場,是奴隸市場,他被抓成了奴隸,現在被人拿出來出售了,而他的青靈劍,在囚籠旁邊一個男子的手上提著。
男子不斷的大聲叫賣著,秦初很煩躁,元氣修為沒了就沒了,現在竟然被抓到這裡,這不是鬨呢,他得罪誰了?
奴隸市場內,人來人往的,很多人前來購買,囚籠內的奴隸,一個個被買走,反倒是秦初是無人問津,主要是秦初現在太慘了,毫無修為,典型的小白臉一個,人家買奴隸都是乾活,誰要一個小白臉?
秦初開始恢複著,鎖著他的鎖鏈,沒什麼用,他身軀內能量強勁,隨時可以破開,不過他現在不敢亂動,要靜觀其變。
這時候兩個女子,出現在囚籠外邊。
“三小姐,大小姐快回來了,可她的院子,現在還沒清理好,那些女奴隸太醜了,那個家夥還算清秀,怎麼樣?”一個穿著丫鬟服飾的女子說道。
“雖然有點臟,但是能接受,就他了!”戴著麵紗的女子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