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你跟三帝宮是真杠上了,他們也是不要臉的要跟你死磕到底,不過他們的損失也很大,宮天陵的臉麵碎了一地,且被罷免了城主府內的公職。你可能不知道,之前三帝宮在城主府內有兩個長老席位,是魯堂和宮天陵,現在隻剩下了魯堂一個,以後也沒有什麼話語權,至於說友盟關係,現在也廢了,現在沒有哪個勢力會跟他們站在一道,絕對沒有哪家勢力會犯傻!”秦月離開口說道,她知道這幾次爭鋒,秦初是贏家,鬥到了現在,他沒有承受任何損失。而三帝宮就不一樣了,卓越準帝宮殘被弄死,宮天陵被打殘了,臉麵也是碎了一地。
“他們想弄死我,我隻能繼續戰下去,指望我退縮,那絕對不可能。”秦初開口說道。
秦月離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形勢上已經到了這個程度,秦初要在中荒城發展,就避不開三帝宮這個老牌勢力,仇怨已經深了,必定要碰出一個高下來。
有些事情,秦初自己也清楚,他知道自己和三帝宮已經是勢同水火,必須要鬥倒一個才會結束爭鋒,他現在是不如三帝宮,但不要緊,他自身能戰,另外他有軟實力,現在支持他的比較多,帝秦家族、萬妖堂和君綰都是比較支持他。
城主府內,君綰和羅勒兩人交流著。
“君副城主,三帝宮玩得有點臟啊!今天隻是罷免了宮天陵,那個魯堂,我都想把給他罷免了,真是不要臉!”羅勒開口說道,最近他觀看了幾場戰鬥,但沒有發表什麼意見,但今天的事情,讓他對三帝宮有些不滿了。
“我也是這麼覺得,做人做事要光明磊落點,打不過認輸就完事了,乾淨利落,以後再打回來便是。可現在他們玩得什麼名堂?我不來,我還不認輸,這就是不要臉,他們是覺得滕長老可能會給麵子,他們能拖延下去,可他們將滕長老看到太簡單了,怎麼可能慣著他們這毛病。”君綰冷笑了一聲,她對魯堂的行為是嗤之以鼻。
“中荒城安靜很多年,他們忘記滕長老的脾氣了,讓他們折騰吧!那個秦初有點意思,他這哪裡是準帝境霸主,我看他是想當帝境霸主!”羅勒搖搖頭。
“嗬嗬!他也是被逼的,三帝宮是真弄他,他不戰鬥也不行!”君綰開口說道,她是很理解秦初的。
“你君綰倒是很欣賞他,不過確實值得欣賞,準帝境霸主級修煉者……多少年了,一直都在爭,但是沒誰能做到,這一次終於有人正大光明的做到了,期待接下來的戰皇殿和武皇宮出世。”搖著頭羅勒離開了城主府。
君綰沉思了一下,站起身來,出了城主府,坐著獸車就朝著七武秦府趕路,她覺得秦初是有心智,但容易衝動,魯堂可是比宮天陵老練多了,如果不小心就容易進坑。
君綰到了七武秦府的時候,秦初正在湖泊邊的躺椅上休息呢。
“副城主大人來了,坐!”秦初坐直了身子,拿著茶壺給君綰泡了一壺茶。
君綰在茶桌另外一邊的躺椅上坐下了,“你倒是自在,今天為什麼亂說話?那魯堂比宮天陵難纏,接下來你約戰不約戰?不約戰,你話喊出去了;約戰,風險很大。”
“有挑戰才有進步,這個約戰的主動權在我手裡,我有把握了,再去乾他。”秦初開口說道。
“修煉路不好走,每一步都要謹慎,你走到今天不容易,一個失誤,後果就承受不起。咱們就說莫雲平,因為錯估了形勢,結果就是身死道消。”君綰開口說道。
秦初點了點頭,“副城主大人的提點,秦初記下了,會謹慎前行。”
跟秦初聊了一陣子,君綰就到她在七武秦府的閣樓去休息了。
躺在躺椅上,秦初思考著現在的局麵,思考了一陣子,秦初覺得現在的局麵,他也隻能是先穩住。
七武秦府平靜了,但中荒城不平靜,秦初和三帝宮鬨出的矛盾還再發酵。
宮天陵一直沒有出關,秦初的聖骨無生劍氣給他傷害太大了,貫穿了他的心脈,泯滅了他大量的氣血本源,這讓他恢複起來很難,另外秦初的火焰能量身轟了他兩拳,朱雀幽冥焰也灼傷了他的經脈,他一直在努力處理。
熊斬和魯堂兩人在三帝宮的大殿內交流著。
過去一些年月,熊斬沒有管三帝宮的事情,都是魯堂和宮天陵處理,前段時間出關,他知道了宮天陵和秦初的衝突。
“二弟,三弟和那個人合作,有沒有得到什麼消息?”熊斬看著魯堂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他們的合作我隻是了解一點,那個被殺的倒黴蛋跟秦初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他之前是帝境,但因為燃燒過道韻,以致境界被打落,他跟三弟合作,就是希望三弟幫著尋找彌補道韻的東西,而他合作的資本,是拿出秦初的底子做為交易,他的境界沒恢複,可能沒跟三弟說秦初的情況。”魯堂開口說道。
“這就不好辦了,推衍不出來,就很難調查出他的來曆,無法對他身後下手。”熊斬搖了搖頭,魯堂和他說了推衍失敗的事情。
“不解決他,我們三帝宮在中荒城就無法找回麵子。”魯堂也是很糾結,三帝宮的被一個準帝壓著,這是恥辱,讓三仙宮所屬無法抬頭做人。
“忍住!隻要這雜碎在中荒城發展,就會露出破綻,他現在沒有後盾勢力支撐,那麼就是身後勢力跟不上節奏,隻要發現端倪,就可以拿下,拿下他身後的勢力,他投鼠忌器,解決他就容易了。”熊斬開口說道。
“他最好是來下生死戰書,那我就直接解決他,哪怕是付出一些代價,他太囂張了!”魯堂眼內出現了殺機。
“那是場麵話,帝秦家族和萬妖堂的人跟他合作丹藥生意,不會讓他跟二弟你對上的,遇見了事情我們先穩住,總能解決問題。”熊斬閉上了眼睛,他覺得秦初給魯堂下戰書的可行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