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跟某些人不一樣,眼不瞎!”看了秦嘯一眼後,秦初開口說道。
坐在一邊和楚狂刀喝茶的秦嘯站起身來,想說什麼,但什麼也說不出口,他就是傻愣愣的沒弄明白是戰皇殿還是武皇宮,怎麼解釋?
“進不去?”君綰看向了秦初。
秦初笑了笑,“如果能進去,我會這麼快出來麼?”
“不是……你什麼時候學會懟人了?脾氣見長,要不要打一場?”瞪著秦初,君綰對秦初的回答很不滿。
“哈哈!語言不得體了,君副城主彆介意。”秦初笑著說道。
隨後秦初就說了自己見到的情況。
“你說我瞎,你怎麼就能確定是武皇宮?你不也隻是看到了碑銘?”秦嘯看向了秦初,他還是有點理解不了。
“你一說話就容易暴露自己的智商,我能確定碑銘上邊釋放的不是戰意,如果沒猜錯,那就是武皇獨有的武之意境。”秦初開口說道。
“好吧!你贏了,如果最後不是武皇宮,我也會送你眼瞎兩個字!”秦嘯沒有再說什麼,秦初修煉戰域,在這方麵就是比他有發言權。
“那個你沒機會了,後邊的我沒說完,就被你們打岔了。因為我看到那個碑銘比較有氣勢,就想搬回來,結果武皇宮的虛影強勢鎮壓,我沒搬動。”秦初有點尷尬的說道,確實多少有點尷尬,碑銘之類的東西確實不能亂搬,人家罵他不要臉,也算是沒說錯。
“那就是沒錯了。”秦月離開口說道。
“你走到了碑銘所在,那就是說,你還有機會了。”秦月離看向了秦初。
秦初搖了搖頭,“不知道,反正人家是不讓我拿碑銘是真的。”
君綰笑了,“這個時候確實不該笑場,可秦初你知道不知道,搬碑銘跟拆人家大門沒區彆,鬼都不會讓你搬。”
“晚點再去,另外那兩個人物出現沒有?”秦初想了一下,開口詢問著。
君綰和秦月離都搖頭,他們知道秦初問的是誰,問的是熊斬和穿著黑色羅裙的女子。
沒有動靜……
想了一下後,秦初進入獸車內打坐修煉了,進不去就修煉身軀好了。
秦初去修煉,宿營地內就冷場了。
楚狂刀和秦嘯兩人坐到了一塊。
“狂刀,為什麼每次他行,我們就不行?就因為我們輸了一次?這太沒天理了。”秦嘯有些糾結,這裡是他最先發現的好麼?現在秦初走進去了,他還在外邊晃。
“不是輸一次的問題,我們修煉的沒有他全麵,戰皇殿出世,那霧氣能量著重攻擊靈魂,我們不如他;這裡的能量攻擊身軀,我們也沒人家能扛,所以就沒辦法了,是我們有欠缺啊!之前沒覺得有一點瑕疵,後果就這麼嚴重,事實上就是如此。”楚狂刀感慨了一句,他看到了自己的不足。
“你說得有道理,這個混蛋確實比我們修煉的全麵,我怎麼還想乾他呢!”秦嘯看向了秦初的獸車。
“兄弟你要乾,也得有點底氣的時候再說。現在乾,很抱歉,我陪不了你,我不想再躺半個月。”楚狂刀搖了搖頭,被打得疼了半個月,他是長記性了。
一聽躺半個月,秦嘯也不說話了,那一頓打,想起來是讓他記憶猶新。
在楚狂刀和秦嘯交流的時候,一個男子來到了宿營地,到了秦月離身邊小聲了說了兩句話,接著就退下去了,是帝秦家族的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