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能讓他活著就好。”妖靈的要求真不高,她也不敢要求高,因為一切都是秦初說得算,她隻是一個沒有自我的奴婢。
銀星戒外,妖卿和妖風還在交流。
妖卿不再提一些事了,妖風去救人,還是不去救人,對她來說不重要,秦初解決了妖千雨後,妖風和妖允在秦初麵前就不夠看。
跟妖風交流了一下,確定了妖千雨的情況後,妖卿就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到了修煉密室後,妖卿震動了銀星戒。
秦初出現了,妖卿躬著身,等候秦初的訓話。
“你看著安排,主要問題是解決妖千雨,做計劃的時候,你要避免兩個情況出現,一個是妖千雨跑掉,另外就是通知小世界內妖家的人。”看著妖卿,秦初做出了交代。
“那妖風要去救妖靈的事情,我是慫恿還是製止?”妖卿開口詢問著。
“這件事你不需要乾涉,這是妖風的計劃,即便他想要去救人,也是在你能穩定流雲宗的大局之後,這段時間足夠我解決問題。”秦初開口說道。
交代好了,秦初就進入了銀星戒,對他來說,主要的問題就是解決妖千雨,其他的都不重要。
秦初進入了銀星戒,妖卿回到了府邸的大堂內。
泡了一壺茶,妖卿思考著問題,思考著如何幫助秦初做事、思考自己將來的出路,思考了再三,她覺得自己之前的思路沒有錯,不管從哪方麵說她都要掌權,要掌管流雲宗。
回到了銀星戒內,秦初看向了兩位妻子,“現在形勢沒多複雜,先解決了妖千雨,再拿下妖風和妖允,問題就擺平了。”
“妖卿不合適留下,她留在這邊,不知道會耍多少心機,跟妖靈相比差多了。”商若雨開口說道,百善孝為先,從對妖風的態度看,她對妖靈和妖卿的評價就不一樣。
“是的,這個狼崽子必須放在身邊看著,不能放養。我們看看情況,如果需要就留妖靈和銀貞在這邊看管流雲宗;如果不需要,解決了妖千雨,拿下妖風和妖允後,我們就不管這邊的事情了。”秦初開口說道。
“奴婢一切聽主人的安排。”妖靈開口說道。
秦初擺擺手,讓妖靈下去了,妖卿是一個不省心的主,妖靈身上也有問題,那就是她要保妖風,這也給秦初造成了麻煩。
“夫君是不是為了妖風的事情煩躁?覺得不殺妖風,不好跟中荒擎天域的人交代?”商若雨看著秦初問道。
秦初點了點頭,他就是被這個問題困擾,妖風發動了戰爭,有罪孽在身,如果不殺,就不太好說。
“夫君,你這是給自己壓力了,你辛苦的跑到西荒區域來解決問題,怎麼解決問題不是你說的算?誰會說什麼?不做事的,埋怨做事的,天下間沒有這個道理!”商若雨開口說道。
“不錯!怎麼解決問題是夫君你說得算,能解決危機,他們就該感謝你了,不會有什麼其他!”上叔瑜跟商若雨的意見一樣。
“你們的意思我明白了,妖風必須要付出代價,有機會的話,照顧一下妖靈的感受,給他一個活命的機會,生一個體貼自己的女兒,這也是一種福報!”秦初心裡敞亮了一些,事情是他做,所以一切是他掌控。
隨後秦初和商若雨、上叔瑜又交流了一下,接下來就等妖卿的消息。
呆在府邸內的妖卿也在思考著計劃,妖允的問題,她不需要考慮,妖允一直在府邸內呆著不出來,對她來說,最需要解決的就是妖千雨。
流雲宗的山門後方的一棟閣樓內,妖千雨在打坐修煉,她發現了自己錯了,在大方向上決定錯了,如果當時,先不去進攻中荒擎天域,六位帝境極限到流雲小世界內去突破,沉澱出幾位大帝,那麼跟大荒殿叫板都不見得輸掉;而進攻中荒擎天域,一場戰爭下來,損失了四位帝境極限,這對流雲宗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對於這種局麵,妖千雨也是無奈,誰能想到中荒擎天域的實力這麼強勁,出了秦初這麼個人物,直接讓流雲宗慘敗,可以說流雲宗是敗在了秦初一個人手裡。
“秦初,本座一定活剝了你的皮。”心境亂了,無法再繼續打坐恢複,睜開眼睛的妖千雨開口大罵了一句,她有些壓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因為傷勢太重了,恢複起來很困難,氣血受損、靈魂受到重創,道韻損失,這都是重創,可以說上次一戰,秦初斷了她突破到大帝的路。
咒罵一頓,穩定了一下情緒後,妖千雨繼續打坐恢複了,路不好走,可還是要走下去。
查探了一下城內的情況後,覺得沒有問題後,妖卿來到了流雲宗的山門,先是詢問和查看山門的恢複情況。
上一次秦初進攻流雲宗的山門,打劫了一批資源還放了一把火,將流雲宗的山門都燒了,可以說流雲宗損失慘重,恢複了一年,但一些地方還在建設,畢竟存在了數千年的山門,被毀了之後,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恢複的。
“主人,奴婢去拜見一下妖千雨,主人的靈魂之力釋放的時候要小心一點。”妖卿的靈魂之力跟秦初溝通了一下。
秦初拿出了一瓶療傷丹,一瓶恢複靈魂的丹藥,丟出了銀星戒,“拿去給妖千雨,說是你上次去中荒城換到的資源,這樣能博取她的一些信任,也找到了拜見她的一些由頭。”
拿了丹藥後,妖卿就朝著流雲宗的後山走去。
趕路的過程中,妖卿和跟秦初說了流雲宗小世界入口的所在,流雲小世界的入口,離著妖千雨修煉的之所並不遠,可以說妖千雨就是鎮守著流雲小世界的門戶。
“主人,這次我們就不動手了,奴婢觀察一下形勢,回去製定一下計劃,下次過來就絕殺她。”妖卿的聲音在銀星戒內響起。
“多了解一些情況,下一次過來她就是死人,我們就沒機會打探秘密了。”秦初壓製了心裡的一些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