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秦初的話,齊妙真和妖若都明白了,要想以後的日子過得好,那就得祈禱秦初先過得好,秦初如果過得不好,那也不會慣著她們兩個。
獸車不斷飛行,秦初打坐修煉,妖若和齊妙真兩人都很安靜,之前她們兩個人心裡都有些不平衡,因為她們各自都是高手,被秦初收服了有些不甘心,現在彼此看到對方,也就都認了,因為對方都是不弱於自己的強者,不是自己一個人被收拾,也就彆委屈了。
夜晚,秦初控製獸車停下,給妖獸喂食了丹藥讓其恢複,自己打了野獸就烤上了。
秦初乾活,妖若和齊妙真也沒閒著,幫打著下手。
吃了烤肉,喝了一點酒,秦初讓妖若和齊妙真在獸車內休息,他放出葬天棺,進入葬天棺內打坐了,不過沒有讓秦官激發陣法,激發陣法汲取天地靈氣,那動靜太大了。
獸車內妖若和齊妙真對視著,但都沒說話,都被秦初控製了,誰笑話誰?沒什麼可笑話的。
“我們把事情做好吧!主人在玄黃大世界混出名堂,我們在彆人麵前還是有麵子,在主人一個人丟麵子,隻能認下!”妖若開口說道。
“是啊!事情已經這樣,那麼我們也隻能以現在的局麵去努力,除了某些方麵,他不是很過份的人。”齊妙真開口說道,某些方麵?自然是那方麵,她被擒下的時候,可是被秦初毀了清白之身。
海雲若看了齊妙真一眼,想說什麼但沒說,她不那麼認為,因為她和秦初在一起,是她算計的秦初,秦初對女色方麵說不上自律,但不過份。
休息了一夜,趕路還在繼續,坐在獸車內,秦初跟妖若和齊妙真了解著玄黃大世界的局麵,了解著彆人不知道的一些辛密。
了解的多了,秦初對當年皇甫絕的事情也清楚了一些,玄黃大世界有一些聖帝,除了皇甫絕之外,大家都差不多,都在一個層次上,誰也不需要看誰臉色,可以說是皇甫絕就是多位聖帝頭上的大山,所以他才會被圍攻。
“這就是人心可畏,當年玄黃大世界被入侵,是皇甫絕頂住了對方的絕頂強者才打贏了戰爭,才避免了玄黃大世界被衝擊,戰爭打完他們就回頭咬人,真是狼心狗肺。”齊妙真開口說道,她是大荒殿的人,是皇甫絕的屬下,知道了皇甫絕不是失蹤,是被一群人坑害,心裡是很氣憤的。
妖若臉色有些不自然,因為當年伏擊皇甫絕,有她一份,雖然她不是主導者。
“你們知道麼,皇甫絕並沒有想複仇,他跟我說得是,跟皇甫姬的恩怨就算了,可事實上,我受了他的恩惠,要為他討回公道。”秦初開口說道。
“主人,您見過皇甫絕大人?”齊妙真有些詫異的看著秦初。
“算是吧!見到的是他的殘魂,他跟我說了一些事,但不是很多,他被坑的很冤,毒藥、偷襲,他都承受了。”秦初搖了搖頭,他替皇甫絕憋屈,完全就屬於殺了猛虎,卻被不小心被狗咬了的這種。
“主人,奴婢罪孽深重,可奴婢當時是被逼的,如果不那麼做,皇甫姬和宮天缺就要滅了奴婢和雲清島。”妖若開口說道。
“你已經付出了代價,再者你也不是主謀,皇甫姬、宮天缺和姬長天,他們三人,我不會放過的。”秦初開口說道。
“主人,皇甫絕殿主隕落了麼?”齊妙真的眼裡有著一絲悲哀,大荒殿是皇甫絕創立,大荒殿所屬承受了那個時期的輝煌,大荒殿所屬無人敢惹,大荒殿三個字就是榮耀。
“算是吧!不過他說了,世間沒有絕對的隕落,至高強者可以從命運長河內抓出隕落的靈魂,至於說至高強者,我不懂。”秦初開口說道。
“主人要收拾皇甫姬、宮天缺和姬長天,這等於麵對著三大聖帝和兩個超級勢力。”妖若開口說道,她有擔心,因為局麵不怎麼好。
“我也不是沒有盟友,戰皇殿、武皇宮、玄蒼區域的長生宗,天華宮;雲蒼區域的火靈門和霸王宗,這都應該算是友盟。”秦初想了一下後說道,他覺得自己也不是算是孤立無援。
聽了秦初的話,齊妙真看向了秦初,“主人您知道戰皇殿和武皇宮?”
“告訴你們也無妨,戰皇和武皇他們和我一樣的出身,我現在也是戰皇殿的少殿主,不過武皇宮還沒聯係上,應該還是可以聯係上的。”秦初開口說道,他也不怕齊妙真和妖若泄密,兩人一切,包括性命都捏在他的手裡。
“主人,奴婢說兩句內心的話,奴婢覺得主人應該組建自己的勢力,畢竟盟友的決定,有著一些偶然性。”妖若看著秦初說道。
秦初搖了搖頭,“這對我來說不現實,妖若你該知道,我們天武大世界群的修煉者層次低一些,我身邊的人成長慢,組建勢力也沒有強力修煉者坐鎮,有戰爭打起來,就是生靈塗炭。”
“主人的成長速度太快了,身邊的人都跟不上節奏,新接觸的修煉者又不了解,所以確實有難點,不過奴婢可以帶著雲清島所屬投入主人麾下。”妖若開口說道。
看了看妖若後,齊妙真給秦初倒了一杯茶,“羅刹殿所屬現在都是奴婢的人,大人覺得方便的時候,奴婢就帶著人離開大荒殿,歸到主人麾下。”齊妙真說了自己的態度。
“先不著急,事情我們要慢慢做,最主要的是調查聖帝不在世麵行走是什麼原因,牽扯到什麼秘密,時空大潮汐來臨的時候他們會不會出手,這才是最主要的。”秦初想了一下說道,聖帝修煉者的動態才是他最為重視的,因為聖帝出手,就會改變目前的格局。
三人都沉默了一陣子後,秦初看向了齊妙真,“還是沒有無妄殿的消息麼?”
“沒有!如果無妄知道了皇甫絕殿主是被皇甫姬和宮天缺所害,一定會翻臉,他是皇甫絕殿主的絕對心腹。”齊妙真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