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一臉的賤笑。
“滾!”
文燁笑罵。
“可我感覺自己越來越無恥墮落了。”
趙長安一臉的憂鬱。
“就你這幾個女人,算個屁。不要被假象迷惑了,每一個泥腿子在升華的過程中,這都是一個必由之路,饕餮一樣的索取和占有,覺得這就是占便宜。當有一天一個絕色美女在你麵前搔首弄姿,甚至脫光了,可你看著全無想法,甚至惡心,這一關你就算是過了。在個人欲望上麵,就比如你想吃雞,天天讓你吃,直到吃到你想吐了,那以後也不會阿貓阿狗拿一隻肥雞過來,就把你給勾搭的迷三道四。”
文燁哂笑:“我比你牛比就在於,我的三觀一直很正,心態也一直很好,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建立自己的自信心。就像黑娃搶了一桶冰糖,不是吃了,而是尿了冰糖一桶的尿,你現在就是黑娃這個境界,而我,冰糖就是冰糖,隻是我不愛吃而已。”
“冰糖哪個男人不喜歡,嘿嘿,除非他是老玻璃。”
趙長安賤笑著說道:“彆人還有可能,不過你文燁百分之一百不是,那麼就是你其實還是喜歡吃冰糖,隻不過你在裝!”
“汝之甘飴,吾之矢溺。”
“說人話!”
“我問你,你在廁所裡麵拉了一泡屎,會不會覺得這泡屎因為是你拉得,就特彆的高貴與眾不同,還要霸占著這泡你拉的屎,誰都不讓動,不讓彆人拿去肥園子?”
“我靠,你牛比!”
趙長安這下是徹底服氣,這就是文燁的狠辣絕情和牛比之處。
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從此與我無乾。
揮一揮衣袖,不染半點塵埃!
反觀自己,就像是一個背著女人過河的小和尚,背上去,即使女人已經下來了,可自己的心裡麵卻依然是還在背著這個女人,磨磨唧唧,嘰嘰歪歪的放不下去。
兩兄弟閒聊著,不知不覺就到了目的地。
車子停在路邊。
趙長安下車,感覺有點渴,在邊上的門市部裡買了兩瓶冰鎮雪碧,一口氣喝完一瓶,把另一瓶遞給坐在車裡的文燁。
“有點緊張啊?”
文燁笑著說道:“至於麼!”
“廢話,能不緊張,這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機會隻有一次,又不能重複讀檔。。”
趙長安忍不住,點了一支煙。
“你見段鳳清可不這樣,而且要論,唐文炫,許鬆林,哪一個能量都要比裴平江大,你緊張個毛線;大不了不行,天大的事兒?”
文燁點著了煙:“咱們才二十歲,可以認真,但是不用著急。”
“對,你這麼一說,我就不緊張了。好大叼事兒,大不了讓夏文陽再蹦躂幾年,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這個,我緊張個蛋!”
趙長安給自己打勁兒:“其實就是這麼一個破道理。”
“對了,就是這個意思,其實很多事情都是一清二楚,你知道,裴平江也知道,夏文陽,段鳳清,邢大立,他們也都知道;這裡麵最關鍵的不是說服,你覺得這裡麵有哪一個是傻叼?當然都不是傻叼。所以在這個情況下就像是下象棋,雙方擺明了車馬,看誰的優勢更強。”
“哈哈,咱們架著七彩祥雲而來,當然是咱們最強,最棒!”
趙長安把煙頭丟在地上踩滅,朝著大院走去。
不說勢在必得,可至少也要不留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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