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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和你的不同麼?”
董季思望著翟少白。
“高考考得比我高一點兒,會寫幾首無病呻吟的破歌,比我粗魯野蠻,在現代這個文明社會,還喜歡明麵上用拳頭說話,以後有得是虧吃,彆的我看也沒啥。”
翟少白心裡麵雖然已經不是那麼恨之入骨的恨趙長安了,——兩個男人之間因為誤會而爆發的拳頭,和兩個男人之間因為爭一個漂亮女人而大打出手,這裡麵的失敗者的意義完全是天差地彆。前者是意氣之爭吃個小虧,後者則是頭頂一片綠油油大草原,競爭交配權的失敗。——可這要是說對趙長安從此就充滿了好感,那才是出了鬼!
“我比你帥。”
趙長安笑嗬嗬的拿起翟少白擱在茶幾上麵,一盒看不懂的外文煙。
抽出一支,很自然而然的把剩下的快一盒,放進了自己的衣兜。
“拿出來,我這裡隻有一盒,想吸,到停車場我給你一條。”
翟少白明智的不去和趙長安討論,‘誰比誰帥’這個問題,而是抓著趙長安的占小便宜猛打。
“你沒有煙,我有。”趙長安從兜裡掏出一盒,一看是豫煙王,又放了回去,摸出裡麵另一盒硬華子,擱在茶幾上。
笑著說道:“這煙不賴,我不貪心,這幾根帶回去,讓我幾個兄弟抽兩根,開開眼就行了。”
“那煙我吸不得?”
趙長安的這副做派,讓翟少白非常不爽。
而且一看那煙的名字叫做‘豫煙王’,就猜測是不是很貴很叼的好煙?
“那煙便宜,才五塊錢一盒。”
翟少白的小白臉上頓時青筋直爆,臉頰簌簌抽動。
怒著說道:“你想多了,我還真不抽賴煙!”
“您是富二代,老子有錢,當然不用吸我們這種徒手起家,每一分錢都是自己辛苦掙得血汗錢的窮小子的便宜煙。”
“——”
翟少白感覺自己的血壓飆升,在‘談’下去,搞不好血管都會爆裂。
董季思一直笑著看趙長安和翟少白之間的‘良性互動’,不插話。
他一直認為翟少白的本質不錯。
喜歡女人不假,可都是靠錢砸,從來沒有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
這事兒本來就是願者上鉤,你情我願的買賣,他董季思不是道德家,不做評判。
而趙長安和翟少白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隻要多交流,即使是對撞,指不定也能撞擊出友誼的火花。
“咚咚咚~”
一個長相清秀的女服務員敲門進來,後麵跟著兩輛餐車。
趙長安驚訝的望了董季思一眼,這貨的掌控精度,真的很讓人吃驚。
菜很豐盛,酒也很好。
三人靜靜的吃飯,趙長安和翟少白隨意喝酒,董季思喝白開水。
“趙長安和你的不同就在於,你在花錢享受裝逼,而他則是在努力的掙錢。”
董季思舊話重提,加以完善:“而且是有選擇,有取舍的掙錢。”
“董哥,我暑假做了兩個月的短線,33.8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