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卓偏頭看了開車的趙長安一眼,聲音淡淡的回答。
不用對視趙長安就知道這小妞兒的眼神裡有不屑和鄙夷,誰讓昨晚自己沒有膽子進她屋裡把生米煮成熟飯。
“在你的嘴裡這真是一個清淨好地方啊!不過可惜了,我不敢回去,我怕挨打。”
夏文卓收斂了嘴角微微挑起的不屑,神情有點黯然。
“對不起。”
這是前世今生,趙長安第一次聽到這個女人的道歉。
在趙長安看來,整整遲到了幾十年!
讓他一時心情複雜,直想找一個地方大吼大叫的發泄。
“我不接受,因為此事與你無關!”
趙長安冷淡著聲音,不過瞬間變得有點沙啞的嗓子,還是暴露了他心裡的不平靜。
“之前我也想這麼安慰自己,不過我享受著家裡金錢地位帶來的一切,我長這麼漂亮在山城卻從來沒有人敢惹我,既是我父親的金錢地位,也是夏武越的乖戾。我想說與我無關,但是事實我騙不了我自己。”
“你很漂亮?”
趙長安故作驚奇的問。
“是呀,難道不是,那就是你眼瞎。”
夏文卓現在就是用最溫柔的聲音,說出最狠的話。
“沒人敢惹你?”
趙長安把車子靠邊停下來,望著夏文卓。
“除了你!”
夏文卓很肯定的回答,靜靜的望著趙長安。
趙長安也沒廢話,就做了剛才一路上就想做的事情,解開夏文卓和自己的安全帶把她摟進懷裡。
夏文卓隻是微微象征性的掙紮一下,乾脆就閉著眼睛。
對這個男人,隻要他需要她就不忍心拒絕,而且心裡麵還有控製不住的沉溺和竊喜。
隻可惜他的膽量也就是親親抱抱而已!
趙長安點了一支煙,夏文卓拿出包裡的小鏡子和小梳子,化妝盒,整理頭發和補妝。
“我以為你是天然去雕飾,很多化妝品都是有害的,損傷皮膚。”
“我是淡妝,口紅是蜂蠟和胭脂蟲,無毒。”
“嗯。”
“像年初的那件事,以後不要再做了,有些事情他可以做,你不可以,因為不值得;雖然他是我哥哥,犯罪了自然國家會逮捕審判甚至槍斃,你能和他一樣麼?包括你不要去收集他的違法證據,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如果他罪該萬死,早晚逃不過製裁,而不是你去激怒他。”
“你想說什麼?”
趙長安有點煩躁。
“肖蘭前幾天給我打了電話,說她表弟把你當成神一樣的崇拜;因為那天夏武越去打牌,而你那天晚上也在齊家村喝酒。”
“你有辦法?”
趙長安的火氣直往上冒。
“是你有辦法,準確的說是你那個薔薇姐有辦法,走媒體的力量,報道一兩例擾亂社會治安的不文明現象。”
趙長安懂了。
有些事情就是一陣風,隻要這段時間讓那些街溜子們人心惶惶,如同過街老鼠,自然就沒有街溜子有心情去挑撥夏武越。
等這段時間過去了,開學的開學,上大學的上大學,這些無稽之談自然也就消停了。
人生重啟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