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把書還給文燁。
“是去拜訪還是去踢館?”
“夏文卓這個白癡這段時間和葉景海走得有點近,我估計她是急了,成了無頭蒼蠅,亂拜佛。”
趙長安點了一支煙:“她還是沒明白,夏文陽的稻草是民間借貸,葉景海就是舔著臉拿著錢跪在地上求,夏文陽都不會咬鉤。”
“那是葉氏集團的錢肯定帶有嚴格的附加條件,不然他可能不要?”
“去揍他一頓,特麼的我感覺他是在針對咱們。
“那不廢話。”
趙長安和文燁相視一笑,達成了統一。
“我給這孫子打一個電話,彆讓他溜了。”
“要用最和藹的話,說出最凶狠的意思。”
“我靠,我沒那能耐,你說得你來。”
“我擅長揍人,不擅長吹牛匹。”
“我靠,你罵我!”
趙長安也不管現在九點多了,逮著葉景海的號碼就撥了出去。
“嘟,嘟,嘟,”
響了三下很中規中矩的時間,電話就接通了。
“趙長安?”
聲音裡麵居然帶著淡淡的怒意和詫異。
“是嘀爹),看來葉紫已經和你說了我和文燁明天去葉園拜訪你,可以以文會友,也可以以武助興,你彆借機躲。”
趙長安自認為自己沒有文燁所說的那種‘要用最和藹的話,說出最凶狠的意思’的能力,乾脆開門見山,直話直說。
“你說什麼?”
電話那邊,葉景海震怒的問。
“我說是嘀,是爹,是嘀,明天上午去找你聊聊,彆躲!”
“恭候大駕!”
電話那邊葉景海氣得掛了電話。
“你占他這個口頭便宜沒有一點的意思,你喜歡有一個這樣的垃圾兒子。”
文燁覺得挺沒意思的:“他配麼?彆自降身價。”
“你說明天會是一場什麼樣的鴻門宴?”
趙長安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而是問最核心的問題。
“葉平百那群老不死的到承德那邊避暑去了,國內又是槍支管製,下毒他能下得贏咱們?一個字,”
文燁冷笑著說道:“既然不服氣蹦出來,那就乾他,打服為止!”
“太子大氣。”
趙長安一邊說,一邊拿著手機撥號。
電話隨即接通。
“商總,我和太子明天到葉園踢館,能不能借我兩個人壓壓陣?”
“我~”
文燁這邊罵了一句,朝著趙長安翻白眼。
“可以呀,我明天沒事兒要不去湊個熱鬨?”
電話那邊商青青先是一愣,然後雀躍著答應。
“你去?”
趙長安驚訝的問道:“那不是撕破臉了。”
“幾百年前就撕破臉了,而且我隻是看熱鬨又不動手,誰規定看熱鬨都不行。”
電話那邊,商青青振振有詞,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