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六點不到,趙長安,文燁,單彩,就開車來到徐婉容的小區。
劉翠,曾曉曉,幫徐婉容提著行禮,依依惜彆。
“有啥你和我打電話,真不行我回去接她,也不逗留,接了我們就回來。”
劉翠顯然還是不放心徐婉容,悄悄的叮囑趙長安。
“沒事兒。”
趙長安含糊的說了一句,沒答應也沒不答應。
坐在副駕駛的文燁知道,趙長安的這種含糊,就是不答應。
這讓他感到很欣慰。
一個男人可以好色,有著曹操的這一種性格。不過現實中太多的老色批男人,隻學會了曹操的這一種性格,對於他的老謀深算,狠辣狡詐,寧肯我負天下人,可是一鱗半爪都沒有學到。
趙長安先把劉翠和曾曉曉送到新大樓外邊的主乾道邊,幾人揮手作彆。
因為出發得早,再加上又是暑假,所以車子一路順暢,很快就到了高速路口。
“吃點東西吧,這家的早點不錯?”
趙長安停下車子提議。
文燁,單彩,徐婉容,都放下手裡的書,看得趙長安直笑:“單彩就不說了,大家今年的高考狀元,徐婉容這是要撿回課本;可太子你手裡拿著一本‘時間簡史’,還有這本笛卡爾的‘方法論’啥意思?”
“我思故我在。”
文燁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哈哈!”
趙長安大笑,真正裝比。
——
從明珠到金陵三百公裡,都是趙長安開車,用了將近三個小時。
車在金陵服務區暫停,趙長安和文燁抽一支煙,上廁所。
從廁所出來,趙長安看到徐婉容望著超市邊的ic電話亭,就故作恍然的說道:“抱歉,我忘買ic卡了。”
“我去買。”
徐婉容朝著超市跑去,瘦瘦的身材看著還不到八十斤,讓人憐惜。
也讓趙長安愕然。
“她不是聽不懂你的話,隻不過那是她父母,有句話叫做子不嫌母醜,不管徐三再怎麼額不是個玩意兒,可至少對自己的女兒是真的疼到骨子裡。”
文燁站在趙長安身邊感歎。
他自記事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他奶奶一直想立一座衣冠塚,可等到有能力去立的時候,彆說衣冠,就是一雙鞋子都找不到。
“其實雖然徐三和咱們接近的目的是為了他的女兒,帶著很強烈的目的性,不過對咱們真不錯。”
趙長安搖頭說道:“要是咱們用手機打,在這個時候,就是一種態度,你以為彆人猜不出來咱們這時候已經猜出來了?自古正邪不兩立,這麼說我估計會被罵成白眼狼,可白眼狼也比大是大非的立場不穩要好。算是我欠徐三和餘朵的,以後在徐婉容身上我儘量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