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嫂是怎麼回事兒,聽著意思,怨氣不小?”
蘇盈合上了書本,問趙長安。
“就是喬劍偉的妻子,薛雲珠,西區醫院的醫生。之前喬劍偉在一建預製板廠當采購,那時候整個山城三區四縣的預製板用量,一建預製板廠占了接近一半的市場份額,市內的市場份額更是超過80,效益非常好。就現在來看,他也沒少貪,十幾二十萬總是有。那時候咱們山城的人均工資一個月也就一兩百,我估計這些錢他最多也隻能拿三四成,剩下的肯定到了夏文陽的手裡,不然他的啟動資金從哪裡來。問題是他和夏文陽之間的金錢來往沒有證據,到最後隻能是他自己說得,他就說一分錢沒有留,全部都給了夏文陽,彆人也沒法說,一切事情要有證據說話。”
趙長安給蘇盈和劉銘傑解釋:“不出意外的話隻是這個,就算往輕裡判,他都得在裡麵蹲十幾年。當然還有這次他從文陽集團卷走了上千萬的資金。就我個人估計,得斃!”
“這是他活該自作自受,和你有啥關係?”
劉翠的小脾氣上來了,頓時怒了:“憑啥對你有怨氣!”
“那邊的邏輯是如果我還趴在淤泥,那麼夏文陽就不會倒塌跑路,我爸也不會擔任一建的經理,那麼就沒有權力查賬,這件事情自然也不會出現。喬劍偉他們還是人生得意,薛雲珠她們還是享著榮華富貴,當闊太太貴婦人的命。”
趙長安的聲音裡帶著冷嘲的味道:“要怪就怪我家不聽話,為什麼不在最底層老老實實的趴著給他們墊腳。”
“他們的邏輯,根本就是不要臉的邏輯!”
劉翠氣呼呼的說道:“就不管他們怎麼嘀,愛咋嘀咋嘀!”
“我也是這麼想的。”
趙長安笑著點頭。
“鈴鈴鈴~”
這時候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吳悅家裡的座機號。
“吳悅回來了?”
趙長安自言自語,臉上帶著笑容,一邊按開接聽鍵,這次依然是大音量的免提。
“長安,我是你叔,吳悅的父親吳存海。”
電話裡麵傳來一個爽朗的中年男子的聲音。
“叔?”
趙長安有點詫異。
“長安,你給吳悅打電話了?”
“叔你今天沒去釣魚麼,我現在在桃花湖景區的文家村,你和姨過來,劉翠的父親劉叔也在這兒,他可是一個釣魚高手,和你不相伯仲。”
“呃~”
電話那邊吳存海有點遲疑,而且趙長安所答非所問的透著詭異。
“叔,你到了景區壩上就行了,老王你不比誰熟,他現在在文家村,我給他說一聲,給你安排一艘汽艇上來。”
“那行吧,我估計到了也中午了。”
“那正好,吃了飯喝幾杯小酒兒,趁著酒意釣魚最得勁。”
“行,我這就去準備。”
掛了電話。
“這個夏文卓,夠狠啊!”
趙長安氣得有點臉色發青:“給我玩兒這手突然襲擊?”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