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不慣,不過即使是那些路過朝著趙長安橫眉豎眼,嫉妒的不遜的瞪著牛眼的小雜毛街溜子殺馬特,也沒有故意用語言挑釁趙長安調戲祁小琴。
更沒有不怕死的故意往祁小琴身上蹭,或者用肩膀往趙長安身上撞。
啥人配啥鳥兒,好馬配好鞍,隻要不是一個傻子,這麼一個樸素的道理,人人都能懂。
要是祁小琴沒有這麼仙,這麼風流窈窕的絕色,而隻是一般普通的漂亮,在這個夜晚人煙稀少的江邊路上,早就有一的小雜毛街溜子殺馬特過來試探騷擾了。
盤清楚趙長安和祁小琴的底兒,然後再掂量掂量,自己兜得住還是兜不住。
兜得住的情況下,就先找個由頭把趙長安給爆揍一頓,打服打怕為止,再把祁小琴強行帶著,去唱歌,跳舞,喝酒,——
至於現在,這裡距離港澳珠三角並不遠,經濟雖然一般般,可見的多了,聽得多了,最基本的眼力勁兒還是有的。
能帶著這種水準的妞兒,並且讓這種水準的妞兒甘心的陪著壓馬路的大馬猴,也絕對不是一直普通的大馬猴。
不然牆角早就被彆人給薅禿了,哪還能這麼親熱的挽著悠閒的觀海景漫步?
“我們象郡一高就在前麵,拐角再走三四裡,高中那時候每到小星期周日的下午半天沒有課,我們就經常成群結隊的跑到海灣玩兒。有得男生就直接下海去捉魚蝦,邊上有好多小吃攤,價格便宜味道又好。”
祁小琴的眼睛裡帶著回憶的光芒“那時候雖然也有著很多的煩惱,可也隻是一些煩惱而已,不像現在這麼讓我心寒。”
“那就去你學校看看?”
趙長安微笑著提議“重溫一下高中時候的青澀回憶。”
“有點遠。”
祁小琴躍躍欲試,可從這裡到學校還有四五裡的距離,這個時間段出租車很少空車跑到這邊,他倆吃過晚飯以後就跑到這邊散步,都逛了半個多小時,都沒有看到有幾輛出租車經過,而且都是滿車。
“走累了我背你。”
“這麼遠。”
“怎麼,你還不了解伱老公的勇猛?”
“四五裡哦~”
“那行,我先背你,看看你老公強不強。”
趙長安蹲下來,示意祁小琴趴在他的背上。
祁小琴軟綿綿的趴在趙長安的背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
趙長安兩隻手朝後挽住祁小琴又長又細的長腿,同時注意把她的裙子弄好,給予一定的展開空間,然後身體站起來,雙手就順勢把祁小琴的雙腿分開胯在他的背上,緊緊的貼著趙長安的虎軀。
“噗呲~”
祁小琴沒忍住笑靨如花,緊緊的摟著趙長安的脖子,把紅嫩軟嘟嘟的小嘴兒放在他的耳朵邊說道“老公,你身體強不強還沒到一高我不好說,可你這掰腿的本事可是真強。”
“你再這麼說我就不去你母校了,咱們回賓館還接著切磋學習。”
趙長安笑著威脅。
昨天中午,晚上飯後,深夜睡前,今天早起,中午起吃飯拿車子之前,趙長安已經怒懟了祁小琴五次。
不過祁小琴是一個堅強的好姑娘,從小練舞蹈不但身體柔軟的誇張,而且因為練舞蹈是一件吃苦又漫長的事情,所以她也是一個耐力很強的女人。
這一點就趙長安看來,和他有過很深入的熟悉的女孩子們,也就是拿過市舞蹈比賽大獎的劉翠能勉強跟上祁小琴一點。
學過舞蹈不過沒有拿過啥拿得出手的大獎的夏文卓和徐宛容,在身體柔韌和耐力裡,還是要遜色很多。
夏文卓和趙長安對手,全憑著一股子咬牙切齒的狠勁兒,是那一種‘有種你今天就嫩死我,不然我非嫩死你!’
徐婉容則是還沒咋地,就一個勁兒的嚷著,‘陳月,陳月!’
“我就是說個實話,你至於這麼激動?”
祁小琴被說得俏臉微紅,露出含羞帶澀的笑容,難得的露出女孩子調皮青春活潑的一麵,雙腿用勁,小嘴裡麵喊道“那咱們就趕緊出發,駕~,快馬加鞭!”
千裡馬趙長安背著祁小琴走了一裡多路,然後左轉離開沿海觀景大道,朝著市區方向大步流星的行進。
在這條路上,因為沒有夜晚海風的肆虐,晚上悠閒散步的市民明顯多了起來。
有很多的攤位,門店,裡麵燈火通明,賣海鮮小吃,服裝飾品,——
路兩邊的街燈也要比沿海大道那邊的路燈要明亮的多,趙長安給祁小琴買的裙子是象郡一家高檔奢侈品店的正牌進口裙子,把本來就很美的祁小琴襯托的更加迷人。
即使是裙子的背影,那細腰間的收攏,——
還是看的沿途不少的老男人們直了眼,一個個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在心裡麵暗罵賊老天真不公平,為什麼自己就享受不了這樣的人間極品。
“想吃什麼?”
趙長安走得一點都不累,看到路邊攤位上麵熱氣騰騰,烤炸燉煮蒸著各種海中美食,偏頭問祁小琴。
“我們住在海邊,吃海鮮雖然總吃不膩,可也不是那麼饞,在明珠的時候我想吃也經常可以找那些華南的館子吃。我還是喜歡吃烤火腿腸,羊肉串,烤金針菇,烤韭菜豆腐這些。”
趙長安掃了一眼,這路邊十幾家攤位還真沒有賣火腿腸羊肉串金針菇烤韭菜這些東西,隻能說“等活兒到超市買一袋火腿腸,拿回來讓他們烤。”
兩人又走了一會兒,在明亮的燈光裡,就看到了一個大門,上麵寫著象郡一高幾個鎏金大字。
“你放我下來。”
趙長安雙手的手掌緊托著祁小琴的腚,讓她的身體在他的大手的掌控下慢慢的滑下來,把祁小琴放下來。
耳邊似乎就聽到一片歎息。
趙長安機警的朝後一看,驚訝的發現後麵遠遠近近的跟了六七個老男人,賊亮賊亮的眼睛裡麵,似乎都是意猶未儘的遺憾。
趙長安低頭看了一眼祁小琴,知道這群老色批剛才在看啥,顯然自己的女人被這群老釣絲看了一路。
“特麼的!”
趙長安看得哭笑不得,低聲怒罵了一句。
不過自己的女人長得漂亮,被男人偷看這也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前一世在鄭市趙長安和李詩雅坐公交地鐵的時候,甚至經常有不要臉的男人們找李詩雅搭訕,還有拿著手機裝著拍‘兄弟們,你們看這裡麵的人真多!’好去拍李詩雅。
一開始趙長安也沒少生氣,甚至和人起過衝突。
李詩雅勸了趙長安不少次,‘不搭理他們不就行了,這樣無聊的人多得是,你天天為這事兒吵架生氣,什麼正事都不做了麼?而且犯不著為這影響咱們的情緒。’
後來李詩雅自覺的出門在公共場合戴口罩,有時候還戴帽子,墨鏡,而且她在外麵穿衣打扮,一直都是以寬鬆休閒大方為主。
可照樣逃脫不掉那些火眼金睛的老色批們毒辣的目光,都是一眼就能看出來李詩雅無與倫比的美麗。
因為那種常年養成的自信,身材的仙氣兒風流婉轉,是沉澱到骨子裡的絕美特質,普通女人無論是怎麼弄,都整不出來這種味道。雖然看不慣,不過即使是那些路過朝著趙長安橫眉豎眼,嫉妒的不遜的瞪著牛眼的小雜毛街溜子殺馬特,也沒有故意用語言挑釁趙長安調戲祁小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