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乾嘛?這裡這些人你誰都可以不認識,我們的謝佩苓女士你可不能不認識。”趙如意先是替薑陵說了一堆好話,然後又點了薑陵,可以說很儘心了。
“謝編輯好,以後請多多指教。”薑陵想了很多,話到了嘴邊隻剩下一句乾巴巴的問好。
薑陵自己都覺得自己不爭氣,浪費了趙如意的心意,她也不知道自己平時跟趙如意一起的熱絡勁兒哪裡去了,可能是還不熟,也可能是她實在有點怵這一款性格的人。謝佩苓總讓薑陵想起教導主任,學生見老師可不就是老鼠見了貓。
認人的環節很快就過去了,主要還是為了遷就薑陵。
酒菜上來,桌上每人前麵都放著一杯酒,哦,又是薑陵除外,薑陵杯子裡裝的是清茶。
薑陵不喝酒,她對外的口徑就是喝不了酒,一喝酒就頭痛欲裂,然後就開始發癲。
言外之意就是要是不想宴會被攪和了,就彆給她勸酒。
光是喝酒吃菜也太沉悶了,溫開麗是受不了,她張羅著要玩行酒令。
在場的都是文化人自然都點頭同意了。薑陵……薑陵很崩潰啊!也不知道是不是現代的規訓過於深刻,她重開一回,沒有半點靈性,尤其是在詩詞歌賦這一塊兒。
薑陵信誓旦旦地說想要成為“大文豪”,是打引號的啊!她就是一個臭寫小說的,懂個什麼文學。
薑陵她又雙叒叕除外了,她自告奮勇當起了裁判。
溫開麗果然是個開朗又熱情的人,她注意到了薑陵遊離在外的狀況,行酒令轉到她那兒,就自罰酒一杯,然後嚷嚷著說不玩了,要換個玩法。
“我們玩擊鼓傳花!”
“好。”
“輸了就開始耍賴,不愧是你。”
有人調笑溫開麗,但都同意了換個玩法。
薑陵拿起一雙新筷子,想要做擊鼓人,可惜卻被溫開麗拿走。
“我來,我來,誰都不能跟我搶。”
薑陵感受到了溫開麗的好意,但她不需要啊!薑陵崩潰,薑陵在心裡尖叫,她覺得吃瓜看戲也很快樂的,她不覺得被冷落,真的,她挺自得其樂的。
薑陵再怎麼在心裡尖叫,也隻能微笑著把筷子遞給溫開麗,她無法拒絕她的好意。
遊戲很快就開始了,代替花的是徐存英的懷表。在筷子規律的敲打聲中,薑陵不自覺地沉浸了進去,她開始變得緊張,很快表傳到了她手裡,她要傳給誰來著,哦,是趙如意!
薑陵剛要把表傳給趙如意的時候,敲打聲停了。
薑陵收回了伸出一半的手,笑了笑:“看來我的運氣不怎麼好。”
“快快快,表演個才藝,還是說個親身經曆的故事,快選。”溫開麗跟興奮,她也沒想到第一輪薑陵就中獎了,但這倒是正好了,參與感這不就有了嗎?
“快選,快選!”趙如意也跟著起哄。
“千裡,快選!”周舟促狹地催促著她選擇。
好叭,這就是誤交損友了。
“那我就講個故事好了。”才藝是什麼?薑陵表示不知道,寫字寫字不行,唱歌又五音不全,彈琴也像是在彈棉花,這麼一想,薑陵覺得還是講故事才是她的家,反正她故事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