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後,一名大眼睛護士妹拿著一瓶酒精遞給了田小海。
田小海沒有急著給荊棘消毒,而是將手落在了白衣女子的膻中穴,暗自運起雷氣給她做推拿。
“這是啥急救法?難道按摩還能讓人活過來不成?”大眼睛護士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包畢昌冷笑接腔道:“這小子,不會是為了占便宜才故意說會治病的吧!要知道耽誤了救人,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說這話,顯然是為後邊的推卸責任做鋪墊。
田小海沒有理會他,將左手撤回,旋即又將右手落在了白衣女子的心窩處,暗運雷氣催動她的心跳。
大眼睛護士妹,見田小海並未針灸,而是在白衣美女身上一頓亂摸,不由得罵了起來:“哪有這樣給人做急救的,這不是占人便宜嗎?”
見狀,紅衣女子也一臉狐疑地朝田小海問道:“喂!你不是說給我表姐做針灸嗎?”
見有人罵,包畢昌便有意煽風點火:“他做個鬼的針灸。我看這小子成心是想占你表姐便宜。看來,是我看走眼了。”
聞言,中年男醫生的臉色也沉了下來,朝田小海喝道:“小子,還不快停手!”
“再給我兩分鐘。”田小海表情嚴肅道,眉宇間透著濃濃的自信。
眾人靜了下來,紛紛望向他。
“兩分鐘後,我看你怎麼死。”包畢昌心中暗笑,已經開始在倒記時,就等著田小海出醜。
隻見田小海
深吸一口氣,手掌一翻,對著白衣女子的胸口,一掌拍了下去。
“啪!”
白衣女子胸前猛然晃動了一下,卻依舊沒有反應。
“還是沒有醒過來啊?”大眼睛護士妹張大嘴巴道。
田小海沒作聲,聚氣凝神,將手中的兩枚荊棘,噴了酒精,消了毒,旋即對著白衣女子的膻中穴和神藏穴,紮了下去。
荊棘紮下,依舊沒有動靜。
見狀,包畢昌臉色中掠過得意之色。
“完了,完了,這小子把人害死了!”他迫不及待地轉過臉,朝一旁的中年男醫生喊道:“段叔,快,快報警!讓警察把這小子抓了。”
“報警不太不好吧!”中年男醫生臉色中掠過為難之色:“這白衣女子,剛才就已經不行了。”
包畢昌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小聲道:“今天這女人死了,總要有人為此事負責,難道你想替這小子背鍋不成?”
聞言,中年男醫生恍然大悟,明白了包畢昌這是要讓田小海來背鍋。
他會心地點了點頭,板起臉道:“這小夥子把人害死了,這事必須由他負責。”
“主任,這樣不好吧!”大眼睛護士妹雖然鄙視田小海的行為,但她是個明是非,講道理的人。
想了想,她替田小海打抱不平道:“雖然這小夥子,沒有把人搶救過來,但這白衣女子剛才就已經不行了。說是這小夥子害死的,顯然不太合適。其實,我們搶救時已經無
能為力了。”
“那他還是有責任,而且是主要責任,因為他耽誤了我們搶救。這起醫療事故,必須由他來承擔。”中年男醫生一臉嚴肅地接腔道。
“不不不,你們搞錯了,這不是簡單的醫療事故。這是非法行醫至死案!”包畢昌嘴角掠過一絲笑意,指著田小海道:“這小子就是一個小農民,他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這不是非法行醫,是什麼?報警,趕緊報警,把這小子給抓了!這事和我們沒關係,就是他把人給醫死的。”
說到激動之處,包畢昌毫不掩飾地笑出聲來。
他指著田小海無比囂張地朝他豎中指:“田小海你死定了,你個傻叉,讓你上,還還真上。沒醫師資格證,你也敢看病?還把人給醫死了,等著坐牢吧!哈哈哈!”
此刻的他,完全沉浸在對田小海栽贓陷害的快樂之中,絲毫看不出有對白衣女子的“死”有半點愧疚之心。
看到這,一腔正義的大眼睛護士妹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