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高秀芸的手已經落在了田小海的皮帶上。
“姐,我沒事!”田小海一臉尷尬地拽住了高秀芸的手腕。
“還說沒事,剛才我都看到那小畜牲,把扁擔都懟斷了,快,把褲子脫下來,讓姐姐瞧瞧,到底有沒有懟著要害?”高秀芸一臉心急道。
“秀芸姐,我真的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田小海有意挺直了腰身。
“你小子彆硬撐了,萬一懟著要害了,那可是會影響以後正常生活的。”高秀芸見田小海死活不鬆手,急得直搖頭:“你這臭小子,真是急死個人,姐姐還能吃了你啊!”
“秀芸姐,我……我已經二十大幾歲的人了,咋還好意思當著你的麵衣服嘛!這樣不好吧!”田小海一臉尷尬地擠出微笑道。
“你個臭小子,都這時候了,還有啥好不好的。你身上哪個地方姐姐沒見過啊!真是的!”高秀芸沒好氣地瞪了田小海一眼,咬了咬唇道:“再說,姐姐又不是要看你那兒,我隻是看看,你到底咋樣了。我想看看,剛才那羊崽子,有沒有把你懟出血來?快點啊,你想急死姐姐啊!”
“好吧!說好了,我隻把外褲脫了。”田小海緊張得要命。
“行了,姐姐又不會吃了你。婆婆媽媽的,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鄰家姐姐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田小海也隻好從了她。
高秀芸打開手機電筒,仔細在他的身上打量起來。
“剛才是不是懟這兒了?”
田小海又有些舒服,一臉緊張地點了點頭道:“嗯,就是這裡。有
一點點疼。”
“來,坐下來,姐姐幫你揉一揉。”高秀芸扶著田小海在草地上坐了下來,開始用手掌輕輕地幫他揉推著。
田小海無比舒服的同時,又有些莫名的激動。
“要命,這感覺咋又上來了,感覺昨晚的勁酒還沒消除啊!”田小海咽了一下口水,腦海中不自覺地動起了雜念。
“小海,姐姐問你,你有沒有讓彆的女人幫你這樣揉過傷口啊!”高秀芸朝他嫵媚地眨巴了一下眼睛。
“啊……沒……”田小海尷尬地搖了搖頭。
“那姐姐揉得舒服不?”高秀芸口吐幽道。
“舒服是舒服,姐,好了,我已經不疼了。”田小海咽了一下口水。
他連忙伸手拽住了秀芸姐白嫩的小手。
高秀芸低頭瞄了瞄,會心一笑,旋即拍了拍他的大腿道:“好吧!瞧你那緊張的樣子,起來吧!”
“嗯!”田小海站了起來,將衣服提了起來。
高秀芸連忙上前,幫他把衣服整理好了。
“姐,謝謝你!”田小海見她一臉溫柔的樣子,心中無比的感動。
“謝啥啊!你就是姐姐的小男人,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高秀芸微笑著,伸手在田小海的腰間,幫他將衣服扶正了一些,旋即又摸了一下他的傷口處:“現在還疼不?”
“不疼了!”田小海搖了搖頭。
“晚上姐姐在幫你抹一點茶油,有於血了要去除。要不然,會痛好一陣子。”高秀芸笑著幫他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道:“好了,去挑瓜吧!扁擔都斷了,你先挑一擔回家吧!今天就不去道觀裡
了。今晚等朵朵睡熟了,我再陪你一塊兒去那破道觀裡。”
“好吧!聽姐姐的。”田小海點了點頭,俯下身子將西瓜挑了起來。
兩人來到了溝壑旁,田小海先是挑著一擔西瓜,縱身一躍跳了過去。
緊接著,他又折了回來,抱著高秀芸縱身一跳,輕鬆地躍過了溝壑。
“媽呀!嚇死我了。”高秀芸用手輕撫了一下胸口,田小海不經意地低頭瞄了瞄,貌似比先前爛得更大了,頓時,心中不由得一陣心疼。
他心中暗下決心,今天去縣城賣了魚和瓜,一定要給姐姐買一打睡衣和內衣,省得秀芸姐不舍得穿。
“小海,先前你撿的那隻野山羊,還在路上呢!你可彆忘記帶上了。這玩意能賣好幾千塊錢呢!”走了一陣,高秀芸微笑著用手指向,前邊不遠處的一片草地道。
“姐,我知道。”田小海快步走過去,一個下蹲,連擔子都沒有放下,就伸手將那一隻野山羊給撿了起來,往肩膀上一搭,就這樣扛著朝山下走去。
兩人正要鑽出前邊的叢林,忽見不遠處的山林中傳來一陣“咩咩”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