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臉朝田小海打量了一番,表情冷漠道:“謝謝你的好意,我這手也不是很痛,醫生已經開了藥了,說堅持塗一陣就能好了。”
“我看未必,你這是腕關節的經脈不暢導致的。唯有用針灸和推拿,才能徹底的治愈。用西醫的療法,恐怕不太
合適。”田小海一臉認真地提醒道。
“是嗎?有空我再去了解一下中醫吧!今天就先不談這事了。”白秋淩應付一聲,不想再提這事。
她再次望向田小海時,目光中不禁多了一絲警惕。
畢竟,強奸犯啊!不管真與假,內心再強大的女人聽了,多少都有點忌諱。
向來追求效率的白秋淩,覺得自己沒必要花太多的時間,浪費在一個並不了解的男人身上。
是不是強奸犯,她沒興趣了解,敬而遠之便是。
田小海也看出了這女人對自己不太信任,隻好無奈地點頭一笑:“行,不談這個了。”
說完,他轉身朝一旁的牛大誌道:“大誌哥,這裡沒我啥事了,我先回村委會去吧!”
“小海,你彆走啊!我們還需要你來當導遊呢!”牛大誌勸道。
“嗬!一個強奸犯,我們鎮長怎麼敢用?”古德高發出一聲冷笑道。
白秋淩將目光望向了彆處,裝作什麼也沒有聽到。顯然,她也不想去糾結這事兒。隻要不看到田小海就成了。
這時,身旁的錢主任也挺身站了出來,冷聲朝牛大誌道:“牛大誌,你搞什麼東東,怎麼什麼樣的人都可以拉過來給我們鎮長當導遊?”
“這……”牛大誌紅著臉朝錢主任解釋道:“問題是,小海真不是那樣的人啊!”
“不是那樣的人,那古德高怎麼說他是個強奸犯了?”錢主任咄咄逼人的目光落在了牛大誌的臉上,冷聲喝道:“牛大誌聽好了,你這辦事的態度不行啊!有問題,
得回去好好寫檢討。”
“啊……我還要寫檢討……”牛大誌是一臉的委屈。
田小海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可以受委屈,但絕不允許自己的朋友,因為自己而被人冤枉。
想到這,他轉身來到了錢主任的麵前,冷聲喝道:“你憑什麼讓牛大誌寫檢討,他到底做錯什麼了?”
“嗬!你還有臉來質問我?”錢主任冷笑著朝田小海問道:“自己做了什麼,心裡就沒點數嗎?強奸犯啊!還好意思跑來當我們鎮長的導遊?”
“我強奸你妹了,還是強奸你老婆了?”田小海冷聲喝問道。
“你……好你個小子,竟然連我都敢罵。”錢主任氣得咬牙切齒,揚起拳頭就要往田小海的臉上打過來。
田小海伸手一把就捏住了這家夥的手腕,痛得錢主任發出一陣“哎喲喲”的叫聲。
“小海,彆亂來!”牛大誌連忙過來拽了一下田小海的衣角。
“哎喲喲!你……你乾嘛?”錢主任痛得當場便蹲了下去。
“住手,你想做什麼?”白鎮長也過來了,怒聲朝田小海喝了一句。
“管好你的手下!”田小海毫不示弱地揚起臉朝白秋淩道:“叫他們彆亂說話,否則,牙都有可能飛掉。”
“你威脅我?”白秋淩的臉色鐵青,眼眸中瞬間燃起了怒火。
“我不想為難你,但人都是有底線的,而有的底線是不可碰觸的。人畢竟有情緒。”田小海冷然搖頭,用手一旁的牛大誌道:“今天若不是看在大誌哥的份上,有的人牙齒已經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