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放屁給你吃!”
“不不不,看這小家夥的動作,應該是說,你吃屁吧!”
古德高兄弟倆和蘇貴發三人忍不住小聲議論了幾句。
這小家夥的一番表演下來,傷害不大,侮辱性卻極大。
鄭簽凡心裡氣啊!拳頭握得“咯吱吱”作響。
他咬牙切齒地朝田小海怒喝:“田小海你當我眼瞎啊!這分明是一條狗,你竟然說是羊。養狗不拴繩,打死也活該!罷了,你不管好你的狗,那就讓我來管它!”
他從腰間抽出警棍,朝前走了兩步,掄起警棍就對著小白腳的腦袋砸了下去。
小白腳的反應極快。
它猛然轉身,縱身一躍,對著鄭簽凡的大腿撲了過去。
隻聽“吱!”地一聲,鄭簽凡右腿的褲子當即破了一道口
子,緊接著大腿處立馬湧出一股殷紅的鮮血。
再次朝他望去,隻見大腿內側有一道足足有六七公分長的血口。
眾人駭然,誰也沒有看清楚小白腳,到底是怎麼弄傷了鄭簽凡。
鄭簽凡“哎喲”一聲,表情痛苦地蹲了下去。
他低頭一看,大腿處已經鮮血直流,頓時勃然大怒。
“畜牲,竟然咬我!我要殺了你!”
說話間,他已經掏出了手槍。
小白腳做出一副很是害怕的樣子,“蹭”地一下,轉身撲進了田小海的懷中。
“畜牲,你以為躲進你主子的懷裡,我就不敢殺你麼?”鄭簽凡咬牙切齒地朝田小海,怒聲喝道:“田小海你的狗隨意傷人,我要求你馬上把它弄死,並且對我做出賠償。”
“我說了,我這不是狗。至於賠償,那是不可能的。”田小海冷笑著答道。
“你…你什麼意思?”鄭簽凡咬了咬牙,旋即轉過臉望向一旁的高月冷笑道:“高月,你看到了吧,這就是田小海的無賴本質。他的狗咬了人不僅不賠償,連承認的勇氣都沒。現在我向你報備一下,接下來,我要把這小子帶走。還有他懷中的那條瘋狗必須殺死,以免再禍害他人。”
“這…”高月臉色中掠過為難之色,扭頭望向一旁的田小海道:“田小海你的狗傷了人,先給鄭警察道歉吧!剩下的事情,我們再來協商。”
她不知道小白腳是一隻羊。
“道歉!我為什麼要道歉?”田小海冷笑著用手指向鄭簽凡道:“我的小羊羔沒有招你惹你,你卻要打死它,它撓你兩下,這也是你該受的。至於你的褲子破了,那隻說明你的褲子質量太差。當然,你的腿出血了,我也深表同情,如果需要的話,
我倒是可以提供援助,給你弄點金創藥。”
“田小海少來這套,誰稀罕你的金創藥了。你彆狡辯了,先讓我殺了這畜牲吧!回頭再來和你談賠償的事情。”鄭簽凡將手槍上了膛,冷聲朝田小海喝道:“把狗放下,我現在就要殺了它。免得它去禍害人。”
小白腳嚇得腦袋一縮,“蹭”地一下,從田小海的懷中跳了出去,旋即撲向了白秋淩的懷中。
白秋淩本能地抱住了小白腳,扭頭朝鄭簽凡勸道:“鄭警官,你先上藥吧!這小家夥,雖然傷了你,但它罪不至死。再說,它真不是狗,它是一隻羊。”
“嗬!這還不是狗?白秋淩想不到你身為一鎮之長,竟然會為了討好一個小白臉,昧著良心說瞎話。”鄭簽凡冷笑。
“鄭警官,你怎麼說話的?我咋就說瞎話了?這分明就是一隻羊啊!”白秋淩不服氣地懟道。
“哈哈!這要是羊,老子把這手槍吃了。”鄭簽凡冷笑著答道。
“讓我來!”田小海伸出手朝白秋淩的懷中探了過去。
“喂!你乾嘛……”白秋淩嚇了一跳。
“你緊張啥?”田小海冷笑一聲,旋即將手落在她懷中的小白腳的腦袋上。
“嚇我一跳,我以為你要……”白秋淩俏臉一紅,沒好意思說下去。
田小海知道這女人想歪了。他看破不說破,笑了笑,用手輕撫著小白腳的腦袋:“乖,叫一聲,免得人說白鎮長說瞎話!”
“咩嘿嘿!咩嘿嘿…”
小白腳溫順地張開小嘴,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石榴牙,連續發出幾聲奶聲奶氣的羊叫聲。
“不會吧…這還真是一隻羊。”高月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巴。
“怎麼會這樣?”鄭簽凡的臉像霜打的茄子一樣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