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白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啊,要不然被豬拱死都有可能。”
“這小子,我看是裝逼裝貫了,差點就被豬給拱了。”
“最好拱到這小子的命根,讓他斷子絕孫。”
聽著這些娘們的風涼話,田小海也是無語了。
他清了清嗓子朝村長的幾個弟媳瞟了一眼,冷笑道:“幾位嫂嫂,你們還真是替我x心哈!你們放心吧!我這身子結實得很,這大白豬是拱不到我的。”
“是嗎?田小海我看你還是要小心一些為妙,媳婦還沒娶呢!萬一被豬給拱了命根,到時可就當不了爹,生不了娃兒了,可彆怪我們古家的豬哈!”古德金的媳婦胡秀翠冷笑著瞟了他一眼,得意地笑了起來。
“秀翠嫂,謝謝你的好意。你對我的關心是不是有些過頭了?我生不生不得了娃兒貌似和你沒啥關係吧!你著啥急啊!”田小海笑著開玩笑道。
此話
一出,立馬引來人群中一陣哄堂大笑。
“你……你……”胡秀翠氣得咬牙切齒,恨恨地瞪了田小海一眼詛咒道:“我詛咒你被豬拱,拱到斷子絕孫。”
“哈哈!隻怕要讓你失望了。”田小海冷笑著答道:“算命先生說過,我將來會子孫滿堂,而且一個比一個帥,一個比一個有出息。這豬怕是拱不到我了。”
話音落,人群中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田小海我看你是害怕這大白豬了吧!”胡秀翠一臉得意地嗑著瓜子,朝豬欄裡吐了兩片瓜子殼,有意朝那大白豬喊道:“大白豬拱他,快,快去拱這小子啊!”
大白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隻是昂著頭,一個勁地對著田小海發出一陣“囉囉囉”的聲音。
見狀,胡翠秀心中不免有些生氣。
她從豬圈旁拿了一把掃把,對著大白豬的後背便拍打起來:“大白,快,快去拱他。”
被胡秀翠一拍,大白豬一下就怒了,猛地轉過身子,抬起頭就朝胡秀翠發出一陣“吼吼”的豬叫聲。
大白豬吼叫時,豬嘴不停地抖動著,嘴角裡的殘食渣子,濺了胡秀翠一身,她原本穿著低胸裝,很是性感。
如此一來,雪白的胸口一下被濺得斑斑點點。
胡翠秀心裡氣啊!操起掃把就打,邊打邊罵。
“你個死豬,讓你拱田小海你卻拱起我來。彆人要你命的你不敢惹,老娘我打你兩下,你倒急了,看我不打死你。我打死你個死豬!”
掃把有一下沒一下地擊打在大白豬的腦袋上。
大白豬昂起頭,不服氣地朝她發出陣陣豬吼聲。
胡翠秀更火了,打得比先前更凶。
突然,大白豬猛地跳了起來,將雙腳落在豬圈的圍牆上。
“媽呀!這豬要
跳槽了。”
胡秀翠嚇得花容失色,眾人也都一個個嚇傻了,四處逃竄。
大白豬身子往後一擺,繼而朝前一躍“蹭”地一下,躍出了豬圈。
這畜牲像是會記仇似的,對著胡翠秀後邊便懟了過去。
“媽呀,救命啊!”
她發出一聲慘呼,人被豬給拱翻在地。
大白豬頂著軟乎乎的鼻子,朝這女人的大腿和小腹處嗅來嗅去,時不時還拱兩下。
嚇得胡翠秀當場就哭了起來。
村民們早已一個個嚇得退得遠遠的。
古德金也嚇傻了,他顫聲喊了一句:“翠秀你挺著,我去操家夥。”
說著,這家夥跑開了。
見自己丈夫也跑了,胡翠秀“哇”地一聲哭得更凶了,嘴裡直呼“救命!”
田小海縱身一躍,跨過豬欄,伸出閻王鉤往豬嘴巴一抵,隻聽“啪”地一聲,他生生地將大白豬的頭頂向了牆角。
田小海扭頭朝躺在地上哭泣的胡翠秀冷然道:“胡翠秀,你可知錯?下次還會罵我不?”
“田小海你好壞啊!”胡翠秀咬牙切齒地朝田小海罵道:“我恨死你,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會被大白豬拱。想要我原諒你,沒門!”
“那行,我讓大白豬繼續拱你吧!”田小海將手中的閻王鉤一撤,大白豬的嘴巴立馬對著胡翠秀的大腿拱了過來,從軟豬鼻裡發出陣陣“吼吼吼”的豬吼聲,聽著都怪嚇人。
“不要啊……田小海我錯了,我求求你,放過我,我知錯了,我不應該罵你……”胡翠秀終於服軟了,哭得比先前還要淒慘。
“這娘們不是好人,我要好好批評教育一下她。”田小海先是低頭朝胡翠秀瞟了一眼,旋即將閻王鉤再次往大白豬的嘴角一頂,“你,先到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