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一副人畜無害,萌萌可愛的樣子。
“小家夥,沒嚇著你吧!來,讓我抱抱。”田小海微笑著將小白腳抱了起來。
“你……你小子的狗咬了我,還有心思哄它。”保鏢氣急敗壞地朝田小海低吼道。
“笑話,我不哄它,難道還哄你不成?”田小海冷笑著朝保鏢搖了搖頭道:“先前,我就提醒過你要小心,可你不聽,怪我咯?”
“你……”保鏢被田小海懟得啞口無言,隻好捧著自己的腿,發出哼哼唧唧的叫聲。
“怎麼了?怎麼了?”金小彪聽到喊聲,快步跑了過去。
他一看,保鏢的腿都已經出血了,立馬望向了田小海,冷聲喝道:“小子,是你打傷了我的保鏢麼?”
“彪哥,不是,是他的狗把我給咬了。”保鏢一臉沮喪地答道。
“啥?這麼小的一條狗也能把你咬成這樣?你不是去泰國學過拳嗎?”金小彪一臉狐疑地望著保鏢道。
“唉……這小畜生搞偷襲,是我看走眼了。”保鏢臉色中掠過一絲窘迫,隻好應付著
編了個謊言。
“廢物!”金小彪氣急敗壞地罵了一句。
“彪哥,要怪都怪這小子。是這家夥慫恿他的狗撲向我的,他不僅不道歉,而且還抱著他的狗噓寒問暖。他太過份了。”保鏢用手指向了田小海,試圖將交戰火引向田小海。
正說著,眾同學和酒店裡的樓麵主管也跑了過來。
見狀,金小彪隻好先收了對保鏢的怨念。
他正好認得酒酒店的樓麵主管。
金小彪用手指向了田小海懷中的小白腳,朝酒店裡的樓麵主管吼道:“你們酒店是怎麼管理的?不是說好了,不讓狗進來嗎?咋還放狗進來了。我要求你們必須把這狗處死,並且向我的保鏢賠償。”
“先生,對不起,這是我們工作的失誤。我這就叫保安過來。”樓麵主管一臉討好地朝金小彪點了點頭,立馬拿起對講機,叫來了保安。
旋即,他又轉過臉微笑著朝金小彪解釋道:“不過,你要我們處死這狗,恐怕有點兒難。我們可沒有權利殺死這小家夥。當然,我們會協助你要求這小狗的主人對您進行賠償,直到您滿意為止。”
“好,今天沒有十萬,這事沒完。”金小彪板起臉,朝田小海冷聲喝道:“田小海我念你是我同學,本想不追究你,可你小子的狗咬了我的人,不僅不道歉,反倒還有心情哄狗,你說你是不是太過份了。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必須賠錢,十萬塊一分不能少,且要立馬將這狗趕出去。”
“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吧!”田小海冷笑著朝金小彪道:“首先,我這懷中的小家夥不是狗,而是一隻羊。其次,是你的保鏢主動攻擊我的小白羊,不小心被自己弄傷了。”
“啥?你是羊?”金小彪
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用手一指身後的同學們大聲笑問道:“大家評評理看,這是羊還是狗?”
“這肯定是狗啊!還用問嗎?”
“就是,這分明就是一條狗嘛!”
“這的確是一條狗。”
有幾名男生立馬站出來替金小彪說話。
就連原本喜歡小白腳的女生,都有人忍不住搖頭接腔道:“這肯定是狗嘛!”
聞言,徐文靜更是一臉鄙視地瞟了田小海一眼,冷笑道:“田小海你當自己是趙高啊!想上演現代版指鹿為馬是吧?明明是狗,竟然說它是羊,你的良心就不痛嗎?我真為唐玲玲感到悲哀。像你這種騙子,怎麼也會有女人喜歡呢!”
“這的確是狗啊!”
“田小海這是咋了?”
現場有些女生也看不過眼,跟著在一旁指指點點起來。
金小彪幸災樂禍地望著田小海,等著看這小子的好戲。
田小海並沒有放在心上,一臉輕鬆地將小白腳放了下來。
“小子,你竟然敢把你的狗放下來。你就不怕咬人嗎?”樓麵主管一臉緊張地朝田小海吼道。
“我說了,我這是羊,不是狗,它不會咬人。”田小海淡然笑道。
這時,酒店裡的保安,拿著對講機朝這邊走了過來。
見狀,樓麵主管連忙朝保安招手:“保安,快過來。先給我把這小子的狗攆出去。”
來者,正是先前在酒店門口,因為誤認小白腳是狗,而阻攔田小海的那位保安。
保安一看樓麵主管用手指的是先前在門口撞見的那隻小白羊,頓時傻眼了。
他一臉驚訝地朝樓麵主管道:“江主管,這不是狗啊!分明就是一隻小白羊嘛!你是不是看錯了。”
“是羊?怎麼可能!”樓麵主管一臉驚訝地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