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海在樹下盤膝而坐,準備運功調息。
這幾天他都沒怎麼睡覺,全靠調息法硬撐著。打坐或靜臥調息一個鐘,抵得上普通人睡四五個鐘。
“小海,你這幾天熬了不少夜。要不,姐姐抱著你睡吧!就像小時候你放牛時,躺在姐姐大腿上那樣睡,這樣你的頭和脖子就不會酸了。”高秀芸見田小海在打坐,微笑著拽了拽他的衣服。
“姐,沒事,我打坐也是在休息。”田小海笑著擺了擺手。
“坐著哪有躺著舒服啊!過來吧!姐姐抱著你,你躺我懷裡或大腿上就好了。我同學來了再叫你。”高秀芸一把摟住了田小海的脖子,往自己的胸懷裡靠去。
“姐,我真的不用…”田小海嚇了一跳。
這時,忽見遠處一束汽車燈照來。
“姐,你同學來了。”田小海大喊。
高秀芸扭頭一望,果真看到遠處有車開來。
“還真是來了!小海,跟上吧!”她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裳,笑著朝馬路邊走去。
兩分鐘後,一輛黑色本田小轎車在兩人身旁停下。
“喲!秀芸,你還帶個男人來了。這人誰啊?”一名穿打扮妖豔的少婦,從車上走了下來,朝高秀芸招了招手。
在她身後,則跟著一名穿著唐裝,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
“我介紹一下,這是我鄰家弟弟田小海。這位是我同學婉妮。”高秀芸主動向田小海和同學介紹起來。
“秀芸,我不是和你說了嗎?現在彆人都叫我的英文名凱西,婉妮婉妮多俗氣啊!”妖豔女子冷哼一聲,旋即朝田小海陰陽怪氣地笑道:“小夥子看上去蠻精神的嘛,你怕是要比秀芸小三四歲吧!”
“秀芸姐大我四歲。”田小海如實答道。
“嗬,這一聲姐叫得真甜。”叫凱西的妖豔女子鄙視地朝田小海道:“我真不明白,你為毛連高秀芸這種女人的軟飯都吃,你不知道她很窮嗎?”
田小海臉色瞬陰沉,冷然道:“我姐窮,不用你養。你沒資格擺出一副臭嘴臉給人看。另外,我並沒有吃軟飯,我憑一己之力,養一家人,雖窮,但窮得有誌氣。客氣的講我和秀芸姐如何,和你無關。粗俗的說,管你叉事!”
“你…”凱西氣得扭頭朝高秀芸吼道:“高秀芸,你就不管一管你的小男人嗎?”
“婉妮,不,凱西。你這樣說小海,我很生氣。”高秀芸臉色也沉了下來。
“高秀芸,你竟然為了一個小男人要和我翻臉?”凱西冷然道。
這時,她身後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微笑著安慰道:“凱西,你為了一個不相識
的男人生氣實在不值。”
中年男在西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
凱西得意地點了點頭。
中年男狡黠一笑,轉身朝高秀芸和田小海點了點頭:“二位抱歉,方才我女友凱西,的確有點魯莽了,我代表她向二位道歉。對了,我叫易天。精通風水命理相麵之術,彆人都彆我易大師。來,哥們,認識一下。”
易天微笑著朝田小海伸出了右手。
出於禮貌,田小海也伸出了右手。
“哥們,我看你印堂帶黃,怕是這幾年一直在走衰運吧!”易天故意作出一副驚訝的樣子,用手一指田小海的嘴唇道:“再看你唇線發黑,兩眼無光,這是臨死之兆,恐怕你這人活不過三十歲啊!”
顯然,這是在詛咒田小海。
田小海不以為然地笑道:“哥們,我也給你看一相吧!”
“你會看相?”凱西一臉鄙視道:“彆逗了,我男友可是易學會的人。你一吃軟飯的懂什麼?”
“懂不懂聽了就知道。”田小海朝凱西打量一番笑道:“我看你麵奸門有痣,欲望很強,還愛偷人,且偷的都是老男人。”
“你胡說!”凱西抬手就想打。
田小海抓住住了對方的手腕。
“找死!”易天憤怒地衝了過來。
“彆急,我要是對你女友說得不準,再打不遲!”田小海笑著用手一指凱西道:“你不僅愛偷人,還經常不穿打底褲。今晚又沒穿,我好心提醒你,山中蟲多,小心被咬。”
“這你也知道?”易天麵露驚訝之色。
“你彆聽他胡說。”凱西憤怒大吼。
“可你今晚真的沒穿啊?”易天感覺頭頂一片綠,狐疑地望向一旁的凱西:“看來,你是真的愛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