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金大彪被野豬砸成重傷,田小海快步走了過去,故意裝作一副很是關心的樣子:“哥們,你這是咋了?”
“田小海你特麼的陰我。”金大彪怒聲大罵。
“大彪你這話就不對了,我怎麼陰你了?”田小海故作為難道:“我被你用劍追著砍,差點連命都沒了,咋還變成陰你了?”
“那樹上為什麼會掉一頭野豬下來?”金大彪帶著哭腔道。
“這我哪知道啊!又不是我讓野豬上樹的。”田小海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你……你……”金大彪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樣吧!我想你現在肯定恨死這頭野豬了。來,我幫你出氣!”田小海朝金大彪點了點頭,對著野豬猛踹了幾腳,旋即轉身又朝光頭北大喊:“來人,給我把這死豬抬下山去,剮了它的皮。以免留在世上禍害人。”
一頭大野豬能值上萬塊錢,田小海可不想讓彆人把它弄走了。
“兄弟們過來,把野豬拖走。”光頭北一招手,幾名手下立馬圍了過去,七手八腳地忙著將野豬綁了起來,幾人抬著野豬滿心歡喜地下了山去。
金大彪哪知道,田小海是為野豬而來,還以為他心裡過意不去,有意作秀給他看呢!
直到野豬被光頭北等人抬著走遠了,金大彪的一名手下才反應過來。
“大哥,不對啊!按說這野獵應該是我們的啊!這都把你給砸傷了。”一名手下朝金大彪提醒道。
“快,讓他們把野豬給我留下來。”金大彪氣急敗壞地吼道。
“喂!野豬你們不能抬走,這可是作案工具啊!”金大彪的手下大聲喊道。
“死都死了,還作案工具?回頭吃了它不是更香嗎?”光頭北笑著應了一聲,招呼手下快
步朝山下趕去。
金大彪的手下,想要阻止,卻已無能無力。眼下金大彪身受重傷,都成廢人了,需要人照顧,哪還敢和光頭北的人較量啊!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將野豬抬走。
金大彪更是痛得叫苦連天。見狀,不遠處的秦懷貴朝他的手下大聲喊道:“快送醫院吧!晚了沒是連命都不保了。”
說完,他朝金大彪瞟了一眼,悠悠地歎了口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快,快把老大送醫院去。”金大彪的幾名手下,七手八腳地將他抬了起來,朝山下走去。
兩名手牽大狼犬的混混,走在隊伍的最前邊。
剛走沒幾步,便聽林中傳來一陣喝聲。
“誰家的狼犬?前邊發生什麼事情了?”
聞聲,眾人抬眼朝前看去,隻見從林中陡然間出現了幾名身穿警服的男子。
正是鎮派出所的邱所長,親自帶著三名民警匆匆趕來。
所裡接到了光頭北的報警電話,說是有一群人在山上放夾子,布陷阱想要害人。邱所長感覺事態嚴重,便親自帶著民警上了山。
原本這種小事,由副所長帶隊過來就可以了。但最近副所長高月的表現實在太過突出,今天清晨一早就逮住了一位頭號通緝犯。
為了這事兒,市局那邊的副局長都親自打電話到所裡表示慰問。顯然,高月這事兒,已經得到上頭的關注了。
邱所長感覺壓力山大啊!他不得不抓緊機會好好表現一番了。要不然,他這個正所長,比副所長差太遠了,麵子上也過不去。故而,今天他特意親自帶隊前往桃源村的後山。
誰知,他帶著三名民警,一進事發地的林中,便看到前邊有兩人牽著大狼犬正朝自己狂吠。
“吼吼吼!
”
“吼吼吼!”
邱所長臉色一沉,當即拔出了手槍,對準了大狼犬,怒聲大喝道:“誰?誰家的狼犬,還不快喝住!”
聞聲,金大彪的兩名手下連忙將狗繩往回拽,喝住了手中的狼犬。
“警察同誌,不好意思。我們正趕著帶我們大哥,去送醫院呢!”
“是啊!我們送我們彪哥去醫院。”
兩名混混一臉討好地笑著朝邱所長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