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小玉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
田小海看到溫夫人那一副嬌小可愛的樣子,就知道這女人肯定怕痛,故而打算讓小玉趁其不備的時候出針。
朋友的妻子,肯定得多照顧一些。他顯得特彆謹慎。
推拿的時候,手法也要比以往輕柔許多。
房間裡田小海按照自己的節奏,一步步來。
房間外頭的溫向北,卻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腦海中想到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麵,甚至會幻想自己的妻子,是不是已經被田小海給占便宜了。
“不可能,小海不是那樣的人。”溫向北搖頭安慰著,可很快,他便聽到房間裡傳來田自己女人的輕哼聲,不由得又擔心起來。
他想衝進去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卻又擔心,會被人笑
話自己太小氣了。
就這樣,他的每一分鐘都在糾結中渡過。
此時,房間裡的田小海,已經為溫夫人推拿了三個重要穴位,並悄悄在她的脖子上先紮了一針。
還好,這女人的反應並不算激烈,也沒有喊痛。
看到這,田小海這才放下心來。
他將銀針盒往小玉的身旁推了推,使了個眼色輕聲道:“你來幫溫夫人褪下衣裳,然後再按照我先前的步驟行針吧!”
“嗯!”小玉點了點頭,旋即坐了下來,開始為溫夫人將衣裳褪下。
溫夫人隻是輕咬紅唇,儘量配合著,始終一句話也沒說。
衣裳褪,顯露出溫夫人潔白的肌膚。
小玉朝田小海使了個眼色,旋即拿起一枚銀針,便對著溫夫人的腎俞穴一針紮了下去。
“啊……痛!”
溫夫人發出一聲輕呼,竟然哭了起來。
“砰!”房間的房門被踹開,溫向北衝了進來。
“媳婦,怎麼了?你沒事吧?”他一臉關心地衝到了席夢思床邊。
“對不起,可能是我的針法不夠溫柔。”小玉嚇得臉色蒼白,一臉緊張地朝溫向北道:“我……我下一針一定輕一點紮。”
溫向北一把抱住了妻子,朝田小海瞟了一眼,帶著責怪的語氣道:“小海,我不是讓你幫你嫂子紮針嗎?咋換上你的徒兒了。你……”
“老哥,我……我有些不好意思下手啊!”田小海尷尬地擠出微笑道:“我是這樣想的,關鍵針法我來出針,其餘的針讓小玉紮就好了。可能嫂子還不太習慣針灸吧!正常情況是會有點疼的。習慣就好了。”
聞言,溫向北微微有些感動。心想,這小子還算夠意思,沒有趁他不備,占便宜啥的。要知道自己女人,長
得可是如花似玉啊!
不過,讓女徒弟紮針,這手法肯定沒田小海精湛,怕是要讓妻子受委屈了。
想想妻子那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溫向北又有些心疼了。
他咬了咬牙,故意裝作一副很是責怪的樣子朝田小海搖頭道:“唉!小海,我都和你說了,放開手整,放開手整,你咋就是不聽呢!來吧!你親自過來給你嫂子紮針。全程針法都讓你來紮。”
“這……”田小海其實早就用透視眼,看到溫向北在外頭心急如焚的樣子。顯然,這家夥心裡是蠻在乎的,生怕彆人占他媳婦便宜。
這種情況下,他又怎麼好意思下手嘛!
想了想,田小海眼珠骨碌一轉,笑道:“有了,老哥!這樣吧!我蒙上眼睛給嫂子行針。”
“啥?你蒙上眼睛行針?這行嗎?”溫向北一臉驚訝道。
溫夫人也緊張地張大了嘴巴:“蒙上眼睛,我更怕了。”
“你們放心,這活兒我已經很熟了,不是第一次,試試就知道了。”田小海安慰道。心中卻忍不住想笑。對於擁有透視眼的他而言,蒙不蒙眼都是一樣的。為了安住溫總的心,也隻能如此了。
“田總,太酷了。我支持你蒙上眼睛。”小玉激動地笑道:“對了,我身上係了紅腰帶,要不用我的腰帶幫你把眼睛蒙住吧!”
說著這美人兒,轉過身去,往腰間一扯,便扯出一條鮮紅的腰帶。
“不會吧,你穿裙子腰帶是係在裡頭的?”田小海好奇道。
“瞎想什麼呢!我這腰帶是用來避邪的。今年是我的本命年,我媽特意叮囑我,說係紅腰帶可以破太歲。”小玉拿起紅腰帶塞在了田小海的手中:“拿著,來,現在就展示一下你的絕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