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海淡然笑道:“曹豹,你弟被我用針灸拿中了穴位。24小時之內若不能將他的穴給解了,這條胳膊就算是廢了。”
說著,他將刀撿了起來,繼續道:“對了,你的那兩名開車的手下,犯的毛病和他一樣,都是被我用針紮了穴位,若不解除,胳膊就算廢了。我可以把那四百五十萬塊錢留下來,但你們必須保證我安全的帶我身邊的這三位美女,還有左青龍一起離開。我的人安全了,你弟才有救。明天中午你來縣城的君悅酒店找我,我幫你弟和你的那兩名手下解針。”
他早就看出來,這名拎砍刀的人定是曹豹的弟弟或哥哥,兩人樣貌太像了,故而留了一手。
“哥,怎麼辦?”保鏢忍著疼痛左手抱住了右手,表情痛苦地來到了曹豹的身旁。
“虎哥,咋辦?”曹豹向白虎投去求助的目光。
“沒事!”白虎得意地大笑起來:“田小海你的
這一套把戲不管用。我早就聽說你精通醫術。正好,今天我也帶了一名神醫過來。我們金沙會的向伯最近醫術又精進一步,他說了,想要和你鬥一鬥醫術。哈哈!”
說著,他用手拍起了巴掌。
掌聲落,很快,便見幾道人影進入了包廂內。
走在最前邊的是一名白發老者,在老者身後的左右,則分彆跟著兩名年輕男子。正是鐵塔壯漢和鷹鉤鼻。
“哈哈哈!田小海,咱們又見麵了。”白發老者用手捋了捋下巴的山羊須,露出一副與田小海很相熟的表情笑道:“田小海沒想到你的醫術又精進了。這銀針點穴術,真是一拿一個準啊!剛才我為了解除你紮下的銀針,耗費了老夫十幾分鐘了。這都累出汗來了。”
看似誇讚的話,實則是在嘲諷。他笑田小海的醫術不過如此。
田小海想起來了,這老頭子正是上次去金家,給金大彪送神打水的那個向伯。這家夥上次可把金大彪坑慘了,神打水發作了,卻沒有派上用場,讓金大彪掉了一層皮,直接住進了醫院。
之前他並未太過在意這老頭,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可以輕鬆的解除自己的銀針點穴。
看來這老家夥的醫術不簡單啊!
看到田小海臉色陰沉,鷹鉤鼻和鐵塔壯漢更是得意地笑了起來。
“姓田的,想不到吧!你的那點破技術,早就被我們向神醫給破了。”
“向伯的醫術通天,對付你這種雕蟲小技壓根就不費吹灰之力。哈哈!”
曹豹狐疑地打量著鷹鉤鼻和鐵塔壯漢:“你倆真的沒事了?”
“沒事了
,向伯幫我們隨手做了一輪推拿就好了。”
“就是,向伯的醫術太厲害了。”
二人誇讚了一番。
“向伯,你幫我解了穴吧!”曹豹的弟弟“撲通”一聲在向伯的麵前跪了下去。
“哈哈!小事一樁。不必搞得這麼隆重。來,我先把把脈。”向伯伸手搭在了曹豹弟弟的手腕上,很快臉色一沉,淡然道:“是不是肩膀受傷了?”
“嗯!肩膀上有根銀針呢!”曹豹弟弟用手指了指肩膀上的銀針答道。
“這玩意簡單!”向伯不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旋即朝田小海瞟了一眼,冷笑道:“田小海看來你的道行不深啊!我隻需要三分鐘就能把你的銀針點穴術給破了。”
說著,他暗運內勁一巴掌拍在了曹豹老弟的命門穴,緊接著又往他的百會穴按了下去。
很快便見曹豹老弟和額頭滲出細汗。
“起!”向伯用手輕輕一捏,將曹豹老弟肩膀上的那一枚銀針撥了起來。
“啊!”曹豹老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很快便激動地叫出聲來:“咦!我的手有感覺了。”
他試著用力晃了晃胳膊,可以輕鬆自如地擺動。
緊接著曹豹老弟又得意地對著田小海空擊兩拳。
“哈哈!老子的手又好了。可以隨便揍人了。”
“田小海你輸了!”向伯一臉高傲地揚起了臉。
曹豹也跟著笑了:“田小海你完蛋了!把錢、女人還有一雙手留下,然後有多遠滾多遠。哈哈!”
白虎麵無表情地端起了手中的霰彈槍,揚起臉朝田小海大聲喝了一句:“田小海跪下,把雙手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