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篤定自己定能和保鏢一樣,輕鬆地鑽過去。
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
眼鏡男鑽到一半的時候,便被兩朵荊棘掛住了後背,痛得他再次嗷嗷叫了起來。
“媽呀,好痛,怎麼回事?這荊棘咋還會欺負人了……”
“哥們,把腰放低一點,先順著荊棘長刺的方向往回退一退,鬆了刺,低下腰,再往前,這樣就能輕鬆過去了。”田小海微笑著提醒道。
“哼!不用你教,我懂。”眼鏡
男很不服氣地應了一聲,嘴上很硬,但還是學著田小海的步驟往回退了退,將身上的荊棘倒刺鬆了,這才鉚足了勁,從地上爬了過去。
“成功了!哈哈!成功了。”眼鏡男鑽過了荊棘牆,隻覺渾身一陣輕鬆,就地一滾。
他本想來一個魚躍前滾翻,以示自己的靈活,也算是在白秋雨麵前秀一回實力。
誰知,這家夥前往翻時,剛一落地,便聽“撲哧”一聲,屁股上猛然傳來一陣劇痛。
“哎喲!好痛……”眼鏡男伸手往後一摸是滿掌的鮮血,原來是被一根足足有兩寸來長的倒刺給紮中了,痛得他鮮血直流。
“林工,你沒事吧?”白秋雨關心地問了一句。
“白總,我沒事。你……你可以過來了。”眼鏡男強忍著疼痛,笑著朝白秋雨喊道:“你們都自己鑽過來吧!其實難度並不大。剛才我隻是不小心讓倒刺紮了一下而已。沒事的,大家都鑽過來吧!沒必要讓田總抱著過來。讓一個男人占便宜,你們吃大虧了。”
“我信你個鬼!林工,你咋就不能說實話呢?你都被紮出血來了。還說沒事。”女技術員已然看到眼鏡男屁股後邊被紮出血來了,沒好氣地接腔道:“你是不是也想我們跟著你一樣,被紮成肉餅啊!”
“這……我……”眼鏡男老臉一紅,尷尬地擠出微笑道:“我感覺還行啊!主要是剛才被紮得有點兒猛了。”
“彆理他!”白秋雨哭笑不得地翻了一個白眼,旋即微笑著朝前邊的田小海喊道
:“田總,你還是抱我過去吧!”
“好吧!”田小海微笑著點了點頭,旋即鬆開了手中的荊棘根,來到了白秋雨的麵前,直接一個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啊……你也太猛了吧!都不提前吱一聲。嚇我一跳。”白秋雨嗔怪地朝他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
“先前不是已經打過招呼了嗎?你都同意了,我才抱的!”田小海笑著應道:“咋了?你不會以為我是真的想吃你豆腐吧!”
“啊……這倒個沒有。隻是你這一抱來得太突然。嚇著我了!”白秋雨紅著臉嗔怪道:“你就不能溫柔一點麼?整得抱個人也像是要和人摔跤似的。”
“行,下次溫柔一點吧!”田小海笑著答道。
“想得美,還想有下次。做夢吧!”白秋雨高傲地瞟了他一眼。
“那就珍惜好眼下吧!”田小海淡然笑道,旋即扭頭望向了一旁的女技術員笑著問了一句:“妹子,你要不要抱過去?要的話,就一起吧!”
“啊……這能行嗎?”女技術員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田總讓你上,你就上來吧!”白秋雨微笑著朝女技術員眨巴了一下眼睛道:“我的腿都不怕被掛花了,你穿了絲襪,還有啥好怕的。”
“不是,我是擔心他同時抱兩個美女,吃不消啊!”女技術員一臉擔心道。
“你放心好了。田總要是沒那金剛鑽也不會攬這瓷器活兒。”白秋雨自信滿滿地朝女技術員笑道:“信田總,得平安!聽我的沒錯。過來,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