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司機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得撓著腦袋,喃喃自語起來:“據說這地方,以前是個刑場,專門槍斃人的,死的大多數是一些窮凶極惡之人。沒準還真有鬼!”
另外一名壯漢也跟著接腔:“我也聽說過這裡鬨鬼的事兒,據說有個長得漂亮的女混混被槍斃了,沒人收屍結果被人把褲子都扒了,女混混死的時候二十四歲,正好趕上本命年,她腰間本來還係了一根紅腰帶,結果紅腰帶也被人抽走了。有人推測是哪個色膽包天的混蛋,把那個死女混混給上了,還把紅腰帶也給抽走了。”
“我去,誰有這麼大的膽啊?”
“你彆急,往下聽就知道了。還真有人有這麼大膽。又過了一天,死女混混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被人扒了,而且還在死女人的身上發現了一些不明物。這個你懂得!”
“我去,這個世界上還真有好這一口的。太惡心了吧!”
“唉!要不然,怎麼叫色膽包天嘛!”
“後來,這事查出來了沒?”
“那家夥自己暴出來了。”
“我去,那還怎麼做人嘛!”
“所以,他沒做人,做鬼去了。”
“臥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行,我把這事兒說完吧!女混混死的第七天,附近村落有個老光棍,半夜起來拉屎,結果吊死在茅廁旁的樟樹上,老光棍上吊用的腰帶,恰好就是那個死女混混的紅腰帶。那一晚,正好是頭七,人們都說是那死女混混把老光棍帶走了。後來,附近村裡人看到女屍爛了也沒人收屍,於是就有人出主意,索性讓這女混混和這老光棍葬在一塊兒,正好還了這兩人的孽債,讓他倆死了也糾纏在一塊兒。據說,那兩人好像就葬在附近這
山坳裡吧!”
“我去,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這地方我以前來過,陰森得很。”
“剛才難怪會聽到女人的聲音,隻怕就是那個女混混在喊吧!這特麼的是鬨鬼的節奏啊!”
“不玩了,這特麼的太邪門了。老子先走了!”
“我也不玩了!”
幾名壯漢互望一眼,嚇得轉身便跑。
田小海的車子並未走遠,他就在前邊停了下來,遠遠地看著這群混蛋。
他的聽力超好,幾名混混的聊天,他是聽得一清二楚。
看到這群人,沒命似地朝前瘋跑,他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麼?”小林好奇地望著田小海問道。
“這群混蛋走了,他們以為是鬨鬼了。小林,看來這事還得感謝你啊!”田小海感歎道。
“謝我做什麼?”小林不解。
“他們以為你是女鬼。”田小海笑道。
“田小海你混蛋,咋還罵人了?”小林氣得銀牙直咬。
“不是,我說的可是真的。”田小海笑著清了清嗓子道:“事情是這樣的……”
他把剛才那群混混說的事兒,又和小林說了一遍。
小林聽了,隻覺頭皮發麻。
“媽呀,田小海你彆嚇我。你給我打開車燈,趕回酒店吧!這地方也太嚇人了。不行,我得趕緊離開這裡。”小林慌亂地推了田小海一把。
“行行行,我這就開車。”田小海打開車燈,啟動車子快速朝前開去。
片刻,田小海的車子來到了金沙嶺山腳下的民宿酒店。
莫婉青早已洗好澡,換上了一襲素白的長裙,在酒店的客房裡靜靜地等候著田小海的到來。
她一邊品著茶,一邊望著窗外,剛剛升起的一彎新月。
“進去吧!我們家大小
姐在裡邊等你。”小林帶著田小海來到了民宿客房的外頭,朝田小海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田小海伸手按響了房間的門鈴。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