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誰說的要十萬八萬才肯罷休啊?”田小海冷笑著朝少婦問道。
“哥…對不起,我錯了!我認錯了總行吧!”少婦連忙朝田小海彎腰鞠躬。
“對不起有用,還要警察做什麼?”田小海冷笑搖頭道:“算了!我覺得你這樣的人,還是送進局子好好勞動改造吧!”
“求求你,彆這樣!我要是進去了,我的人生就完了!”少婦“撲通”一聲在田小海的麵前跪了下來。
“晚了!我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不珍惜!”田小海果斷地掏出手機,作出一副要報警的樣子。
“彆,彆打電話。我陪你睡好嗎?”少婦突然抱住了田小海的大腿。
一旁的蘇念本在喝茶,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哇靠!這女人還夠蕩的。”田小海嚇了一跳,連忙用手推開了她:“滾一邊去,老子不吃你這一套。”
擁有蘇念這等絕色美人在身旁,田小海又怎麼可能看得上這些庸脂俗粉呢!
“啊!…你也太狠心了吧!”少婦身子一晃,跌坐在地上。
蘇念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同情心和愛心,是給自己心愛的女人。”田小海表情冷漠地朝少婦搖了搖頭道:“你不配!”
這話聽得蘇念心中又是一暖,恨不得現在就抱著田小海親上幾口。
“牛哥,怎麼辦?我不想坐牢啊!”少婦知道撒嬌沒用,隻好轉身望向了一旁的牛哥。
“我也沒辦法啊!打又打不過。”牛哥一臉尷尬地擠出微笑道:“鬱妹要不,你賠點錢給他得了。”
“好吧!”少婦咬了咬牙道:“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願意拿出五千塊錢作為賠償,你看行不?”
“我不差錢,蘇總更不差錢。”田小海表情冷漠地
搖頭道。
“五萬,行不?我賠五萬塊錢給你們。隻要你們不送我進去就好了。”少婦咬了咬牙答道。
說這話的時候,少婦的眉宇間陡然間掠過一道黑色氣團。
田小海心中猛然一驚,暗自感歎道:自己這是會望氣了麼?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女人怕是有凶災。
“你在這兒等我,我這就去拿錢給你。我給你現金!”少婦喊了一句,突然衝出了包廂。
眾人驚詫。
牛哥臉色中更是掠過一陣慌亂,扭頭朝田小海擠出微笑道:“哥們,沒我啥事的話,我先走了!”
“站住!”田小海冷喝一聲,冷然道:“誰告訴你,沒你事了。方才你提刀砍人,這可是涉嫌故意害傷罪。”
“啊……你不會連我也要搞吧!”牛哥苦著臉問道。
“你說呢?”田小海隻是淡然微笑。
“哥,我錯了。我認錯,我賠你錢可以不?”牛哥咬了咬牙,將脖子上的金項鏈取了下來,放在了桌子上,一臉討好地笑著朝田小海道:“這是我的一點小小的心意,算是我給您的一點補償吧!”
田小海沒作聲,望向了遠處。
身旁的蘇念好奇地朝田小海問了一句:“剛才那個女人是不是跑了?”
“沒跑,她應該是去拿東西了。”田小海應了一聲,已然用透視眼看到女人衝到的二樓的一個小房間去了。
不一會兒,少婦拎著一隻嶄新的包包再次跑回了包廂內。
“五萬塊錢,全在這兒,算是我給你認錯了。還有,這桌子也是我打壞的,就當是我賠償給你們的好嗎?”少婦一臉哀求地朝田小海問道。
“哥,我這金戒指也給你吧!”牛哥見給了金項鏈田小海連看都不看一眼,便又將手上的金戒指擼了下來,
放在了桌子上。
“算了,放他們一馬吧!”蘇念無奈地歎了口氣,望向了一旁的田小海。
“既然蘇總仁慈,那就放你們一馬吧!”田小海朝牛哥和少婦掃了一眼,旋即將錢和金項鏈金戒指全收了起來。
“謝謝!”
“謝謝!那我們先走了。”
牛哥和少婦二人互望一眼,立馬起身,牽起手便飛快地往外跑去。
“狗男女,有種彆跑!”絡腮胡對著少婦和牛哥的背影大聲吼了一句。
此時的他,雙目赤紅,眉宇間透著一股濃濃的殺意。一個男人本該有的血性,瞬間被激發出來了。是田小海先前的那三針起到了作用。
“你想乾嘛?”少婦一臉鄙視地瞟了絡腮胡一眼,冷然道:“沒用的廢物,連我都保護不了,還糾纏我做什麼?聽好了,從今往後我不是你的老婆,我是牛哥的女人。”
“賤人!你欺人太甚,當著我的麵戴綠帽子,我……我饒不了你!”絡腮胡氣得咬牙切齒,操起一隻啤酒瓶就追出了門外。
忽見牛哥從腰間摸出了一把尖刀,冷笑著對準了絡腮胡:“來啊!過來對砍啊!看老子不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