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狗一看是田小海嚇得臉色蒼白,顫聲道:“你來做什麼?”
“我來給你老丈人看病。”田小海微笑著應了一聲,旋即在老者麵前停了下來,將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開始替老者把起脈來。
“姓田的,你可彆亂來。你要是害死了我的老丈人,我會找你打官司的。”火狗裝作一副很是在意的樣子。實則心中暗想,這小子你真要是把我老丈人弄死了,我還樂嗬呢!
田小海沒有理會他,運起體內雷氣,暗自為老者探測起病理來。
隨著一番觀望和雷氣的探測後,他很快便診斷出老者是因慢性中毒而導致的中風。
中風後老者不僅不能走路,就連說話都困難了。
田小海將手伸進了腰間的錦囊裡摸出了三根銀針。
看到這,火狗的妻子嚇得臉色蒼白,不由得失聲大喊起來:“喂!小夥子,你想乾嘛?”
一看銀針,她便想到了針灸。這玩意要想學好,最少也得有個五六年的中醫臨床經驗才行。可眼前這位年輕小夥看上去不過二十幾歲的樣子,有沒有讀醫科大學還是個問題呢!
她當然不相信他的技術了。
“你爸的情況比較危急,必須得及時行針,讓氣血恢複流通才行,否則,怕是活不了多久。”田小海表情嚴肅地朝火狗妻子勸道。
說話間,他又取出一枚五寸來長的銀針,準備隨時紮下。
見田小海取出銀針,火狗不禁有些暗自得意。他期待著田小海對老頭子下針,一針下去老頭子馬上就掛了更好。
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繼承老頭子的遺產了。
就算不掛也沒事兒,回頭推著老爺子故意將他從輪椅上摔下來。以這老頭現在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估計一摔就得掛了,
到時候正好可以借機栽贓給這姓田的小子。
總之,這小子隻要給老頭紮了針,今天之內的死就和他脫不了乾係。多少要訛他一些錢。
田小海擼起衣袖,準備給老者行針。
“不行,你不能給我爸紮針!”火狗妻子表情嚴肅地朝田小海喝道:“我爸都成這樣了,你這一針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如果不紮針,那他就真的沒救了。”田小海手腕一抖,已然捏起一枚銀針,準備朝老者的太陽穴上紮去。
“不要!”火狗妻子連忙擋住。
“老婆,他要試就讓他試吧!也就紮三針而已。”火狗笑著用手撥開了妻子。
田小海沒有理會二人,直接一道銀針紮在了老者的太陽穴上,緊接著又迅速刺下了第二針第三針和第四針。
一旁的火狗連忙掏出手機,將田小海行針的過程錄了下來。
銀針紮下,不到兩分鐘,便見老者眼睛陡然間瞪大眼睛,緊身著身子猛然一顫,一口白沫從嘴裡吐了出來。
“爸……你怎麼了?”火狗妻子失聲大喊,朝前撲了過去。
老者腦袋一歪,舌頭也吐了出來,露出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
火狗眼眸中掠過一道精光,他一臉激動地將手伸到了自己老丈人的鼻子麵前探了探,貌似沒有了呼吸。
火狗心中狂喜。
他用手指向了田小海,情緒激動道:“完了,完了!人掛了!小子你死定了!等著賠錢吧!”
“你害死了我老爸!”火狗妻子也生氣地朝田小海咆哮起來:“誰給你的權利給我爸紮針的,我明明不讓你紮,你為何還要這麼做?”
她邊說邊哭。
“老婆,彆哭了!報警吧!讓警察把這小子抓起來。”火狗用手輕輕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旋即表情冷漠地指著田小海吼道:“姓田的,你今天闖下大禍了,你的好日子過到頭了。”
田小海懶得理會,彎下腰身準備將老者身上的銀針收了。
“彆動,我可是錄了像的!小子你跑不掉了,等著坐牢吧!非法行醫還致人死亡,你怕是牢底要坐穿了。我爸身上的銀針,可是你殺人的證據。”火狗一臉得意地笑道:“田小海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哈哈!”
“貌似先前,你也支持我你對老丈人紮針對吧!彆忘了可是你親手撥開了你媳婦的,讓我給你老丈人紮針的。”田小海冷笑著答道。
“我叫你去死,你咋不去死呢?”火狗發出冷笑道:“說什麼也沒用了,等著警察來處理吧!看好了,我現在就報警了。你完蛋了!”
說話間,他已然掏出手機開始撥打起報警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