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飛膝王那一臉真誠的樣子,田小海心中也隱隱有些感動,他知道這是一個非常重情義的漢子。
他微笑著拍了拍飛膝王的肩膀笑著安慰道:“兄弟,不說了,讓我先幫你把體內的五雷掌解了吧!先前我的一巴掌拍在了你的膝蓋上,雷氣於結會讓你體內的氣血不暢,若不解除一周之內必會死亡。”
“唉!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遠比我厲害。”飛膝王眼眸中已經噙滿了淚水。
“不說這些了,來,兄弟,我先幫你把雷氣散了。”田小海將手掌搭在了飛膝王的命門穴上,隨著陣陣雷氣的湧入,飛膝王明顯的感覺後背一陣溫暖,有一股熱流經過。
打通了飛膝王的命門穴後,田小海又將手掌按在了飛膝王膝蓋處的黑掌印位置,很快飛膝王明顯的感覺到膝蓋開始發燙,緊接著掌心黑印漸漸散去。
“神了,田先生的功夫真是出神入化啊!”飛膝王滿臉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彆高興得太早了,我隻是解了你體內的雷毒而已,你身上還有神打水的傷害沒有解除呢!”田小海微笑著將手撤了回來。
“你怎麼知道神打水有傷害?”飛膝王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這種水應該是金沙會的老中醫向伯提供給你的吧?”田小海微笑著問道。
“哦!你還認識向伯?”飛
膝王微微有些驚訝。
“我和他鬥過醫當然認得。”田小海微笑著答道。
“你和金沙會的人有密切來往?”飛膝王很是好奇地追問道。
“不,我和金沙會的會長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恨不得殺了我。”田小海一臉嚴肅地朝飛膝王答道:“你現在還可以反悔是否要追隨我。因為你要追隨我,就意味著成為金沙會的敵人。”
“哼!敵人就敵人,我又不是他們的走狗。我隻是他們雇來打拳的,金沙會的會長是老板,我是和他打工的,隻不過給我開的工資高一點罷了。但我是拿命在和他打工,憑本事吃飯,誰也不欠誰的。”飛膝王不以為然地笑著搖了搖頭道:“就算是金沙會的會長親自來,我也依舊會選擇離開地下拳場。”
聽了這話,田小海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他心裡高興,但嘴上卻不能說出來。
田小海微笑著拍了拍飛膝王的腿叮囑道:“來,把腿擺一擺,我先幫你把藥上了,你的腿流血了。”
說話間,他已經從錦囊裡取出了一瓶金創藥,倒在了飛膝王正在流血的膝蓋上。
飛膝王微微皺了皺眉,隻覺膝蓋隱隱作痛,最終卻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不必緊張,這種金創藥隻是短暫會帶來痛感,很快就會消失。”田小海微笑著朝飛膝王安慰道。
“哈哈!
大哥,我飛膝王一生打比賽無數場,又怎麼可能怕痛呢!”飛膝王不以為然地笑著,話剛說完,他便驚訝地發現腿上的傷口竟然已經開始愈合了。
飛膝王滿臉震驚地張大了嘴巴,好一會兒,才忍不住叫出聲來:“不會吧!這麼快就愈合了?”
“強效金創藥,效果不一般。”田小海微笑著將手中的金創藥朝飛膝王遞了過去:“來,拿著,這些藥給你。”
“謝謝大哥,以後我這一百來斤就是你的了。我願意跟隨你打拳,賺的錢我一分不要,隻要你養我吃住就好了。”飛膝王一臉激動地朝田小海拜了下去。
“哥們,彆這樣!我救你是敬你是一條漢子。”田小海微笑著拍了拍飛膝王的肩膀安慰道:“你以後跟著我,用不著你打拳,你隻需要跟著我保護好我們村子裡的人和我的家人就好了,沒事的時候,去武館裡教一教學員練拳,我會給你開工資,當然未必有你打拳那麼高,但一個月幾萬塊錢還是有的。另外,隨著我的事業壯大了,你們第一批跟隨我一起的兄弟們,享受公司分紅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謝謝農民哥!”飛膝王再次激動地朝田小海拜倒下去。
“彆拜!”田小海扶住了他,微笑著朝飛膝王答道:“你以後叫我田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