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有四名壯漢上前,將那大肥豬重新逮了回來,抬上了板凳。
這次由老族長親自操刀,一刀進去,豬血便濺了一大盆,很快那大肥豬便斷了氣。
緊接著,這大肥豬也像先前那頭大肥豬一樣,被掀翻在地,最終拿去開水燙了退毛。
老族長也顧不得歇氣,先前將另外一頭大肥豬給剖了,用一張木梯把大肥豬倒扣在梯子上,用扁擔橫著支撐著,分成了兩半,肥豬裡邊的內臟啥的,則用一個大圓盤裝了起來。
約莫過了四十分鐘,兩頭大肥豬都被剖成了兩半,將裡邊的東西分得一清二楚。
這時,殺豬飯才算真正開始下鍋製作,婦女們忙著洗菜,多數菜都是將豬身上的材料取材。當然,也弄了一些彆的菜,比如鬆乳
菇、蛇肉湯、鬆乳菇等,甚至還殺了雞。
不知不覺,已經是深夜四點多了,整個金沙嶺村卻像在過年一般,就連小孩們都早早起床了。
事實上,在農村大夥兒早早睡覺,這個點數起床正好,已經睡了個八成飽了。
人們像打了雞血似的,個個精神飽滿,就等著老族長喊開席了。
眼瞅著殺豬飯再過個十來分鐘就要開始了。這時,卻聽村口傳來一陣劇烈的狗吠聲。
老村長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奇怪,咋這狗子又叫起來了?難道有人來了?”老村長四周掃視了一圈,最終朝一名年輕小夥喊了一句:“阿六,你去村口瞧瞧是咱回事。”
“好嘞!”阿六應了一聲,立馬轉身快步朝村口的方向跑去。
很快,又見他氣喘籲籲地跑了回來。
“老族長,不好了。剛才我跑到村口看了一下,並沒有看到人,但奇怪的是,先前幾條狂吠的狗子不見了。我起初還能聽到狗子叫,可待我跑到村口的時候,狗子卻已經不見了。”
“啥?還有這樣的事情?”老族長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扭頭朝身後的眾人一揮手道:“誰跟我一起去瞧瞧。”
“我去!”
“我去!”
“我們願意去。”
現場的人們一個個爭相要去。
“我去吧!”田小海挺身站了出來。
“田總,我隨你一塊兒去。”朱雀挺身站了出來,主動跟上。
“走吧!阿六你帶路,其餘人都在這兒守著,我和田總過去瞧瞧就好了。”老族長朝眾人叮囑一聲。
村民們隻好停了下來。
“走!咱們過去瞧瞧。”老族長一揮手,帶著田小海迅速趕到了村口。
田小海聚目朝前掃了一眼,老遠便看到有一名年
約五十左右的男子,正望著倒在地上的一群狗子正無奈地搖頭歎氣。
這一幕正好被老族長也看到了。他用手電筒往前一照,見地上一下倒了十幾條狗,不由得怒火中燒,操起扁擔便衝了過去。
“好你個偷狗賊,竟然敢到我們村子裡來偷狗,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不遠處的男子,抬眼一瞧見老族長拿著扁擔衝過來了,不由得嚇了一跳,連忙朝老族長擺手解釋道:“老表,彆亂來,這些狗沒事,這些狗沒事,隻是暈倒而已。我不是偷狗賊。”
“還不是偷狗賊,這都毒翻了十幾條狗了。老東西,看老子不打死你,先吃我一扁擔!”老族長顧不得多解釋,衝過去操起扁擔便朝對方的腿部打去。
“我去,你個糟老頭子脾氣還蠻爆嘛!得,老子就和你走幾招。”那名男子也毫不客氣地展開身手就與老族長打了起來。
老族長手持扁擔,那名五十來歲的男子則空手應對。
兩人打得有板有眼,一來一往,倒也像那麼回事兒。
“額!想不到你還是個練家子嘛!竟然敢空手接我的扁擔。”老族長和對方過了幾招手,見對方身手不凡,不免有些心生佩服,一邊過招的同時,一邊搖頭歎息:“一身好武藝,當個教練不香嗎?為何要跑這山村裡來做偷狗賊呢!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感到惋惜。”
一聽這話,男子不怒反笑:“哈哈哈!老表,我從一開始就說了,我不是偷狗賊,你非要給我安這個帽子,我能有什麼辦法。彆打了,彆打了,我怕咱倆打下去,兩敗俱傷,打傷了誰都不好。”
“不是偷狗賊?”老族長停了下來,將手中扁擔往胸前一插,表情嚴肅道:“那你來我們村做什麼的?”